在將楊秋雪送回宿舍之後,馬良匆忙的出了校門,直接打的,前往冬姚工作位置所在。
冬姚工作的方位,其實離師範學院說近也近,說遠也有點遠。
但在這種沒有還是上班的時候,路上不是特別堵的情況下,馬良也僅僅只是花了十多分鐘的時間便趕到了。
當他下車的那一瞬間便看到一輛相當拉風的保時捷Cayennes停在哪里,上面堆滿了鮮花。
一名戴著金絲眼楮的青年男子,手捧著紅玫瑰,正站在冬姚面前不知所著什麼話。
而冬姚一臉的著急,眼神不知正尋找著什麼,當見到馬良下車的那一瞬間,頓時欣喜若狂。
戴著金絲眼楮的男子順著冬姚的眼神看向馬良,見其身上不過是一套非常普通的白色運動裝。
嘴角非常自信的上揚,這種貨色,也是能夠和我搶女人的?老子隨便給個幾百萬,就能夠搞定一切了。
冬姚向著正在對著她走來的馬良急忙招手,這樣的舉動,讓捧著鮮花的男人很是氣憤。
當馬良走到冬姚面前,很自然的伸出手攔住其細腰時,沒理會男子殺人般的眼神,看向冬姚,輕聲細語道︰「我來了。」
「嗯。」冬姚點點頭,低聲道︰「應該沒事吧?」
「我來處理。」馬良安撫了冬姚一聲,這才看向捧著鮮花的男子。
個子並不是特別的高,同樣也不是特別矮,可以說也是那種一表人才,一身淨爽的黑色西服,黑皮鞋擦的油光發亮。
這都還是正常的,可,唯一讓馬良皺眉的卻是,這丫的居然梳了個中分頭,這就讓他很郁悶了。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梳這種中分頭?也不覺得丟人。
馬良在打量對方的時候,對方也正在打量他。
那種眼神很是不屑,甚至還有那充滿嘲諷的眼神,什麼東西,跟我搶女人。
當然,在自己女神的面前,肯定是不能夠表現出看不起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于是乎,他微微一笑,特別的主動,特別的紳士,「看來閣下便是冬小姐口中的男友了?」
盡管他一副很禮貌的模樣,可說出的話,卻讓人感覺他非常的看不起人。
馬良微微一笑,踫到這種人,當然是不能夠樣子對待了,「對,冬姚是我的女人。」
一旁的冬姚一直以為馬良會很委婉的說其他的話,所以當馬良直接了斷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也是愣住了。
芳心頓時心花怒放,不管是腦中,還是心里,一直都回蕩著馬良剛才的那句話。
我是他的女人?我真的沒有听錯?
捧鮮花的男子在听見這句話的時候,原本充滿了笑意的臉上,此時也是陰沉著可怕,眼角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寒光。
老子說老子囂張,沒想到這丫的居然比老子還要囂張,明明就是一名窮diao絲,居然真的敢和我搶女人。
老子不玩死你,老子就不是彭嘯。
「呵呵。」彭嘯臉上的表情迅速的再一次變幻成笑臉,翻臉之快,讓人目瞪口呆,「我怎麼就不知道冬小姐是閣下的女人呢?」
此話一出,馬良和冬姚紛紛愣住,這他麼的是什麼話。
「難道姚姚是我的女人,我還要向閣下交待一聲?」馬良簡直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對方是傻子。
「不不不。」彭嘯緩緩搖頭,「我和閣下毫無交集,閣下怎麼能和我套這種親近呢?」
這……
冬姚和馬良對視一眼,完全能看到對方眼中的笑意,那是一種特別無奈的笑。
這家伙听不出話中的意思,還是听懂了在裝傻?居然說是特意的套近乎,真的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的好。
「呃……」馬良很無語,剛開口,他就不知道說什麼的好了。
「你看看。」彭嘯立即接道︰「你說你是不是和我在套近乎,你都沒話說了,難道不是麼?我承認我是有錢,可是我有錢也不會給你啊,你為什麼要和我套近乎呢?」
冬姚听到這句話,頓時捂住了臉,不想再看彭嘯一眼,太他麼的丟人了,不對,太他麼的臉皮厚了。
馬良明顯的能夠感覺到眼角抽搐了幾下,真的是被雷到了,從來都沒有踫到過這麼臉皮厚的人。
臉皮厚不說,還特他麼的自戀。
自戀的樣子,還特他麼的欠揍。
欠揍的神情,還特他麼的犯賤。
好吧,這都不說什麼了,關鍵是你他麼的能別張口閉口的就說人家在和你套近乎麼,能別這個樣子麼。
你以為你是誰,誰他麼和你說話,就是想和你套近乎了?別逗了。
馬良強忍著心中那股用言語說不出了情緒,呵呵一笑,「閣下,你認為是人都想要和你套近乎嗎?」
「當然。」彭嘯頭往上一揚,擺出一個特別搔包的姿勢,「哥們不說別的,就只是說那些服務員,看見哥們去消費,那家伙,簡直就是雙眼放光,恨不得直接撲過來。」
說著說著還從懷中抽出一張金卡,眼神專注的看著冬姚,語氣特別的誠懇,「姚姚,只要你答應我,這張卡就是你的了,哪怕你一天將這張卡刷到爆,我都不會說什麼,只希望你能答應我。」
冬姚听到彭嘯叫姚姚的語氣,全身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只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馬良看著那張金卡,模模鼻子,伸手直接將金卡奪了過來,笑嘻嘻道︰「多謝多謝,我代表我家姚姚感謝你的厚愛,這張金卡,我們就勉強的收下了。」
冬姚見到馬良將金卡已經拿到手中,不由的一怔,正準備說話時,卻看見馬良向她使了個眼神,到口中的話頓時咽了下去。
彭嘯很清晰的能夠感覺到一團怒焰正在從小小苗升級成為小苗,這家伙真是太不要臉了,笑嘻嘻的接過卡不說。
還反而說出勉強收下的話?這他麼的是話麼?
馬良才不管對方市怎麼想的,他只管自己,既然對方說只要冬姚答應就給金卡,那就答應好了,不過當然只是答應不再討厭他。
冬姚似乎清楚馬良心里的想法,這才對著彭嘯微微一笑,「彭嘯,金卡我就收下了,並且我答應……」
彭嘯郁悶的心情在听到冬姚說答應二字時,瞬間便消失的蕩然無存,甚至能夠感覺到,此時他的呼吸都有點急促。
「答應不再討厭你,並且還有可能和你成為朋友。」馬良壞笑的接過冬姚的話。
彭嘯卻是專心致志,將馬良的話直接給無視了,眼中充滿了期望,但看到冬姚莞爾的點頭後。
頓時就變成了失望。
惡狠狠的白了正嬉皮笑臉的馬良後,再一次恢復成一副紳士的樣子,「既然姚姚都這樣說了,那麼我就不繼續堅持了,我相信,憑借我的真誠,絕對是能夠打動你的。」
這丫的……
馬良哭笑不得,對方沒有听懂,還是懂了卻在裝不懂。
冬姚也是特別的無奈,什麼時候彭嘯變成了這幅樣子,這根本就不理會人家說的話,完全就是一副自我為中心的意思嘛。
「不是,你听我說……」
「不。」彭嘯嚴肅的打斷了冬姚的話,「你听我說……」
「彭嘯,你听我說……」
「姚姚,你應該听我說……」
「不對,彭嘯,你一定要听我說……」
「姚姚,這不對,你必須得听我先說……」
馬良的雙眼一直在冬姚和彭嘯臉上掃過,听到他們一直在說著你听我說,不由得大感無奈。
「停下,你們听我說。」
冬姚和彭嘯立即閉上嘴,將眼神看向他,很是疑惑。
「姚姚,你就別說了,彭嘯,你也別說了。你們听我說。」
「為什麼?」
冬姚二人頓時反問道。
對于這樣的情況,彭嘯心中一喜,原來姚姚心里還是有我的,而冬姚卻是大汗淋灕,怎麼就會和他說出同樣的話呢。
馬良不淡定了,也淡定不下來了,在這樣繼續下去,那還得了,不行,必須阻止,而且還要快速的阻止。
看著彭嘯,一臉的誠懇,表情特別真誠,「彭嘯,你今天的目的不是已經達到了嗎?」
彭嘯一臉疑惑,心里一直問著自己,我今天的目的達到了嗎?
「難道不是嗎?」馬良趁熱打鐵,「姚姚已經答應和你做朋友了,你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你應該走了吧?」
「這樣一說,貌似還是這個道理,那我走了?」彭嘯一副傻乎乎的表情。
「對對,你應該走了。」
「那好,那我就走了。」
說完,彭嘯還真的立即轉身打開了車門,迅速離去。
對于剛才突然發生的事,冬姚愣住了,怎麼就走了。
馬良看見彭嘯離開,這才忍不住大笑起來,這丫的一點頭腦都沒有,三言兩語就被自己說走了。
真不知道這丫的是怎麼樣追女人的。
「他就走了?」冬姚不確定的詢問道。
「不走還干嘛?」馬良反問道,「難道還要留他吃飯?」
「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他真的是走了。」
冬姚立即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彭嘯今天表現的太二了,真的不是一般的二。
「那個,馬良,等我下班,我們去吃飯,今晚就別回去了?」
馬良模了模鼻梁,對于這種事他是不會拒絕的,可想到上一次槍彈上膛,卻被意外阻止,他還是緩緩搖頭。
「姚姚,我最近有事,等我沒事了,會陪你的。」
「那好吧。」
冬姚一臉的失望,自己第一次主動留他過夜,他居然拒絕了,但心里卻又感覺到竊喜,自己沒有看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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