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姚雙手抱膝焦慮的坐在**,一副很無奈的樣子,讓人望而見憐,手機就這樣隨意的丟在一旁.
房門外的敲打聲一直沒有停止,而且還頗有節奏。
! ! ! !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在敲打著一種樂器,木鼓。
馬良你怎麼還不來,冬姚努力的讓自己的身子不顫抖,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止住心中那股莫名的恐慌。
已經過去好幾年了,冬姚早已是徹底的將以前那個一直揮之不去的身影從心里抹去。
原本公司的魏總在放她長假之後,她就想要先回去一趟,卻因為已經好幾年沒有和家里人聯系。
怕突然的回去,會讓家中的父母受不了打擊,這才處于猶豫狀態。
甚至她還想著,如果有可能的話,能夠和馬良一同回去,那樣最少家里的父母不會過多的說責備的話語。
可就是這麼一猶豫,今天的事才會發生。
冬姚多麼希望,自己當初就應該不猶豫,快點回去,最少現在就不會出現這一幕了。
听著門外敲打的聲音,冬姚雙手捂著雙耳,歇斯底里的對外吼道︰「別敲了,你別敲了,我不會開門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門外的王波听見冬姚的吼聲,停止了敲打,用一種近乎于討好的聲音說道︰「姚姚,你開開門,我絕對不糾纏你,這幾年我都在找你,只是想要對你說聲對不起,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
「你騙鬼去吧,我絕對不會相信你的,你趕緊走,要不然我就報警了。」冬姚心里冷笑連連。
老娘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剛剛處世的單純小女孩了,這種鬼話還是騙小女孩去吧,在老娘這里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姚姚,我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你就開開門,見你一面我就走,可以嗎?」王波嘗試著說道。
「你認為我會上你的當嗎?你真當老娘還是十六歲?」冬姚抄起床頭櫃上面的水杯直接砸向門口。
王波听見里面砸東西的聲音,立即表現出一幅特別著急的樣子,「姚姚,你別這樣,盡管不想見我,你也不能這樣糟蹋自己啊。」
「見你的大頭鬼去吧,老娘怎麼可能會為了你糟蹋自己,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這般自戀,真是江山易改,本姓難移。」
王波聞言,眼角閃過一道寒光,臭三八,老子好心好意的過來找你復合,你不知悔改不說,竟然如此說話。
冬姚口中那句江山易改,本姓難移的話,還是說的非常有道理的,當時只有十六歲的她,可是徹底的傷過心。
對于王波這個人,也是徹底的看透了,根本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其他什麼的都不會,只會喝酒鬼混打女人。
根本就不像一個男人的所為。
「姚姚,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沒有對你說。」
王波想到王濤給他講的話,只要你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難道還擔心對方不會投懷送抱嗎?
「滾,老娘不想听到任何關于你的事。」
王波深呼吸一口氣,控制著自己,暗自告訴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面絕對不能發脾氣。
「姚姚,我不進去,你就把里面的那道門打開,外面的這道安全門不開行嗎?」王波冷靜的再一次的試探的說道。
冬姚一愣,覺得如果今天對方不見自己一面的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再說馬良已經正在往這邊趕了。
整理了身上的衣物一番,冬姚這才走下床,將里面的那道門打開,雙手抱胸,冷笑的看著雙手捧花,正對著她笑的王波。
「現在見也見了,趕緊說完趕緊走。」
見到冬姚將門打開,王波在看見冬姚第一眼的時候,眼中頓時出現了渴望,那是一種男人本姓的渴望。
說來也怪,王波來的時候正是處于冬姚剛剛醒的時候。
如果王波只是敲門而不說話,估計冬姚就已經將門打開了,奈何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點,一邊敲著門一邊喊著。
這才讓冬姚警惕起來,立即想起了早已遺忘的那個身影和那個名字。
看見冬姚一身粉紅色半透明絲綢睡衣,雖然披著一條白色披肩,將胸前擋著。
但王波還是能夠隱約的看見冬姚胸前的波濤洶涌,頓時不留痕跡的咽了口吐沫,比以前似乎大了不少。
眼角瞥到冬姚**並未遮蓋住且**柔滑的長腿,王波便感覺自己的呼吸似乎都已經有點急促。
說起來這還真不能怪王波,就冬姚現在的這個衣著,不管任何的男人看見,都會忍不住多看上幾眼。
更加就別提想要直接撲倒的那個意思了。
特別是胸前被披肩遮蓋住的那若隱若現白花花的深溝,王波腦海便只有一個念頭,先當孫子,讓後當爺。
一只手將披肩夾著,另一只手弄著凌亂的秀發,一臉的不耐煩,特別是眼角瞥見王波正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自己的時候。
心里便更加的不爽了,早知道如此就不應該開門了。
「喂,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就走,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以後別打攪我了。」
听見冬姚的聲音,王波這才反應過來,將手中的花一遞,笑道︰「你比以前成熟**多了。」
還有一句話王波沒有說出來,胸前比以前更加的挺拔,更加的圓潤了。
冬姚擺擺手,「收起你那一套。」
手指指著外面不遠處臨時丟放垃圾的時候,「咯,你將花丟到那里去,估計那里需要。」
王波順著冬姚的時候扭頭望去,入眼的卻是一個小型的垃圾桶,眼中怒氣一閃而逝,轉過頭來的時候又恢復成笑意。
「姚姚,別這樣,好歹我們以前也好過,人家都說過分手了還是能夠繼續做朋友的,朋友送的花你不能拒絕吧?」
開門,只要你開門接花,那就別怪老子了。
王波是打著如意算盤,可冬姚偏偏卻不吃這一套,冷笑一聲道︰「我還听人家說過,分手了還能做朋友的就證明以前沒有相愛過。」
王波頓時笑道︰「現在都不願意和我做朋友了,那就是說姚姚以前還是愛過我的?」
冬姚一怔,自己千般小心都還是著了對方的道。
「說吧,說吧,你到底要說什麼事。」
听見冬姚的語氣似乎緩解了不少,王波頓時心猿意馬,臭三八裝什麼裝,還不是心里放下老子。
如果讓冬姚知道王波心里是這樣想的,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將門用力的關上,不管這丫的再說什麼,絕對不會開門的。
「我要說了,你就必須將花拿著,好歹也是我們這麼多年第一次見面不是?」王波眼中笑意盎然。
冬姚很想讓王波趕緊的消失在自己面前,特別不耐煩的點點頭,「行行行,你說,你說了我就將花接著,可以了吧?」
一件事?還不是一些花言巧語的話,真以為老娘會回心轉意?王波啊王波,你也太高看自己,小看老娘了。
王波笑道︰「其實我一直都隱瞞著你,我並不是一個混混,而是一個家世相當不錯的富二代。」
「哦。」冬姚將聲音拉著很長,王波听見後,笑意更濃了,果然是如王濤說的那樣,女人就是這種嫌貧愛富的。
還未等王波得意一會,冬姚淡淡道︰「你是富二代關我什麼事?」
一時間,王波臉上的笑意頓時凝固了,習慣的眯起眼,臭三八,你還給老子裝,老子讓你裝。
「其實我不僅僅是一個富二代而已,我王家在華夏的勢力之大,恐怕你是難以想象出來的,各個行業我王家都有所涉及,而我華市王家只不過是一個分支而已。」
王波得意忘形的將自己的身世說了出來,此時的他已經忘記了王藝從小就警告他們不能對外隨意的將自己的身世說出去的事。
見到冬姚一臉驚訝,一張**的小嘴微微的張開,甚至隱約的還能看見那條滑女敕的**,王波心里更加得意了。
果然還是王濤的話有道理,只要將自己的身世說出一點點,對方肯定會立即撲過來的,此時冬姚驚訝的表情就剛好證明了。
而冬姚此時卻不是王波心里所想那樣,而是考慮著王波接下來將會做出什麼樣的動作以及說出什麼樣的話。
王波前來的意圖已經非常的明顯了,冬姚不是傻子,當然能夠猜的出來。
他為什麼還不來,冬姚心里又一次想到了他,如果馬良現在在這里的話,她就不會處于被動狀態。
心里暗呼自己也一定要冷靜。
冬姚挑眉道︰「是嗎?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如果沒有就將花放在門前,你自己走吧,我自然會拿的。」
臭三八!
冬姚一臉蠻不在乎的表情以及平淡的語氣,徹底的激怒了王波,臉色慢慢的陰沉下來。
如果冬姚要是注意到王波捧著花的雙手,肯定會直接將門關上。
雙眼緊盯著冬姚的胸前,王波眼中閃過一道陰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老子翻臉了。
並沒有特意去注意王波的冬姚,心里一直都是想著馬良什麼時候能來,卻並沒有注意到一門之隔之人的動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