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聞言,頓時一怔,旋即模著頭干笑道︰「還行,就是打著手疼。」
眾人听到劉飛的話,立即都搖搖頭,這典型的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還打著手疼,剛才打的時候怎麼就沒見你留力。
馬良扭過頭對著冬姚說道︰「你現在那邊坐著,不過等下還是將眼楮閉起來,有些畫面還是需要非禮勿視的。」
冬姚頷首笑道︰「嗯,等下你提醒我聲。」
說完,便松開馬良的手臂,拿著包乖巧的朝沙發方位走去,甚至都沒有看王波一眼,連眼角都懶得去瞥下。
王波極為狼狽的癱坐在地上,雙手反綁讓他特別不適,卻又無能為力,誰叫他現在是人家的階下囚來著。
朱虎手夾著雪茄,樂呵呵的笑道︰「馬兄弟,這家伙就是你要找的人對吧?」
馬良聞言點頭,「對,原本確認是他,我只是想要微微教訓下而已,但這家伙似乎覺得在華市根本就沒人敢得罪他,居然膽敢做出如此行徑。」
劉飛眼中閃過一道擔憂,其實他是非常贊成馬良的,可王波的身份太過于敏感,到時候王藝報復的話,他們現在的基業就可能毀于一旦。
原本想要勸勸馬良,但劉飛做出了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不管馬良如何做,他都會支持,哪怕做錯。
撞破南牆絕不回頭,反正以前也是什麼都沒有的,人這一生,恩仇快意,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何必顧及那麼多。
朱豹坐在沙發上,看了冬姚一眼,這才對著馬良說道︰「馬兄弟,我知道王波是你要找的人,可他的身份…」
馬良抬起手打斷了朱豹的話,淡淡道︰「豹哥,如果這家伙侵犯的是你的女兒,你會因為他的身份而顧及嗎?然後徹底傷透女兒的心?」
朱豹一愣,沒想到馬良居然將話完全堵死,根本就不給任何機會他幫王波說情。
捫心自問,如果王波侵犯的是他的女兒,他絕對不會顧及這一切,拼著兩敗俱傷都要報這個仇。
「好吧,隨便你,我不多說。」朱豹心里嘆了口氣,搖搖頭無奈道。
馬良扭過頭看著非常無奈的朱豹,笑道︰「豹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大家好,但有時候如果不作為的話,那麼就會讓人認為我們是怕的。」
朱豹擺擺手,苦笑道︰「或許是我們真的老了,你要怎麼樣做你就怎麼樣做吧,我也就這麼一說,你也就當這麼一听。」
王波听到這房間內唯一能夠跟自己說情的人都不在理會,頓時著急起來,他可不想下半生的姓福被人為的奪取了。
此時的他心中無比後悔,如果早知道是這種結果,他當時絕對會克制住心中的那股,別讓它沖昏自己的頭腦。
可世間並沒有後悔藥賣,盡管他王波此時特別後悔,卻也回不到他做這件事之前的那個時間。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或許這句話就能徹底的貫徹王波,被他這樣糟蹋過的女孩早已數不勝數,奈何他背後勢力之大,沒人敢得罪。
頂多也就是用錢消災罷了,王波一點都不覺得這有什麼的,玩個明星都只要大幾十百把萬的。
賠你個幾十萬已經夠給你臉了,如果不想要的話,可以不要啊,如果你真想鬧的無法收場。
那也簡單,咱們法庭上見,我絕對會贏的,我的律師絕對會一口認定是你的女兒看我家世頗厚,想要我家中財產。
這才誘惑我,有那個男人能夠經得起這份誘惑?最終釀成的苦果責任完全在于你的女兒,我還是受害者呢。
王波就是因為搞過一次這樣的事,這才更加的囂張,更加的無法無天,在他看來用錢的女人雖然還是會配合你。
但永遠都比不上躺在你身下一邊哭泣一邊痛苦的叫著,卻到最後非常滿足的享受著已經發生的這一切來得爽。
不過這次王波算是徹底的被他心里一直存在的這個想法徹底的打敗了,因為他踫見的是馬良。
「我給錢,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只要放過我。」王波想起自己在監控室內說過的一句話,臉都嚇白了。
听到這突然響起的叫聲,房間內的其他人頓時全部看向王波,見其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心里都奇怪的很。
又沒人拿你怎麼樣,你這算是自己嚇自己嗎?
劉飛蹲在王波面前,樂道︰「伙計,你這是自娛自虐呢?不過我蠻喜歡的,來,再求饒兩聲听听,指不定小爺听的心里舒暢,還是可以考慮放過你的。」
馬良笑著搖著頭,劉飛這家伙真的是一點都不放過機會。
冬姚也看向這邊,想要見見這個讓人恨不得剝其皮,吞其肉的人到底會不會求饒呢。
劉飛玩味的看著王波,只見其一臉的猶豫,頓時誘惑道︰「千萬別考慮,這要是一考慮的話指不定我就不是這個想法了。」
王波猛地看向劉飛,嘲笑道︰「你能夠做主放過我?真以為自己是個人?」
「阿噠~」
反應迅猛的劉飛,還未等話音落下,立即反手就是一拳砸在王波臉上,那樣子簡直就像個翻版的港島明星。
剛才王波所講的話中帶話,劉飛還真是听出來了。
馬良似乎並不像這件看似有趣的事立即落下帷幕,淡淡說道︰「我可以做主,你只要按照劉飛的去做,他完全可以有權利放你走。」
臉頰的疼痛讓王波說不出話,嘴角原本已經停止流下的血液因為剛才的一拳,再一次緩緩的滴出濃稠且帶著腥味的鮮血。
劉飛拍著手,玩味的看著王波,心里覺得好笑的很,都這個時候了嘴居然還這麼臭,不被打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听到馬良的話,王波臉色一變,頓時對著劉飛討好道︰「剛才…剛才他都已經說了,是不是,是不是?」
似乎覺得放過這個機會就真的再也走不了了。
「當然。」劉飛嘴角微微上揚,心中充滿了成就感,能夠听見有人對著自己像一條一樣的求饒,簡直就是相當舒服的。
「求你…求你放過我,我不會報復的,絕對不會,要多少錢都可以。」王波抬起頭緊緊的盯著劉飛,語氣急促。
劉飛雙手抱胸,玩味的看著王波,突然搖搖頭,「不夠誠意。」
王波一愣,遲疑了會,低下頭的一瞬間,臉色變的陰沉的可怕,「求你,放過我!」
眾人還以為王波低下頭會磕頭,沒想到也僅僅只是低下頭而已,劉飛往後退了一步,調整好位置之後。
說道︰「還是不夠誠意。」
王波頓時磕了個響頭,站在離他有幾步遠的位置的劉飛也能感覺到地板上傳來的震動。
抬起頭,極為誠懇的再次看向劉飛,「只要能放我走,不管做什麼我都可以答應,真的…我對天發誓。」
「嘖嘖嘖!」劉飛緩緩搖著頭,「看不出來啊!」
人到絕境才會做出平時絕對不會做出的行為,很顯然,此時的王波已經是走到了絕境,要不然他也不會選擇用磕頭求饒。
王波臉色再一次一變,歇斯底里的吼道︰「我頭也磕了,你還要怎麼樣才認為有誠意!」
「我說過你這次沒有誠意嗎?」劉飛挑眉道。
王波眼前一亮,語氣中充滿欣喜,「你是說要放了我?」
「對啊。」劉飛往後退了兩步,「當然放了你,你都這麼有誠意了,為什麼不放了你。」
「謝謝,謝謝。」王波慢慢的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能不能幫我解開繩子?」
劉飛攤著手,笑道︰「我可沒說我放你就要幫你解繩子,你自己看著辦咯。」
冬姚在後面看的是直搖頭,沒想到王波居然真的會選擇求饒,甚至用磕頭的方式,小人就是如此。
抓住是死的,放了是活的。
只要能逃過這一次,那就是再次升天,王波就是打著這樣的注意,只要能保住命,磕頭算什麼。
學狗叫都在所不惜。
「我自己想辦法…自己想辦法…」王波慌忙的望著房間內的裝扮,想要找到能夠打開繩子的物品。
馬良走到冬姚旁邊坐下,拿起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看向王波那邊。
冬姚趴在馬良的肩膀上,兩道幽香的鼻息頓時被馬良吸入鼻中,頓時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馬良,你真的準備放過王波?」
馬良回過頭在冬姚耳邊輕聲笑道︰「怎麼可能會放過他,看見劉飛想要耍耍他,我才沒有多說什麼。」
頓了頓,還沒等冬姚接話,馬良繼續道︰「我要是真放過他了,你恐怕就不會理我了,這種買賣劃不來。」
冬姚嫵媚笑道︰「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哪怕是你現在想要將王波放掉,我都只會認為你肯定會想到了其他事。」
馬良搖頭道︰「不管我想到什麼事,他必須要接受懲罰,要不然是不會長記姓的。」
「嗯,那就隨便你。」冬姚一臉幸福的挽著馬良的手臂。
劉飛好笑的看著王波,「難道現在還沒有看出我是在耍你嗎?」
「你耍我?不是說放我走?」
「我是說過放你走,但你要知道我並不是這件事的受害人,你最少要得到她的同意咯。」劉飛扭過身指著冬姚笑道。
王波呆呆的看向冬姚,臉上羞憤之色一閃而逝,難道自己真要對這個女人道歉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