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打的是熱火朝天,冬姚卻猶如一只含苞待放的寒梅一般,傲然而立,全身心的投入在馬良身上.
似乎現在發生的,以前發生的,和她沒有絲毫的關系,她的身上好似有一個氣場一樣,拒絕所有人能夠進入。
同樣的她沒有半點的察覺到一只隱藏在黑暗中的老鼠,已經臨近她的身邊,準備抓住她,然後要挾馬良。
劉飛一個啤酒瓶砸在剛才叫囂著說他找死的影衛頭上,不屑的拍拍手,「就你這點本事,給老子提鞋的資格都不夠,還說老子找死,老子看你是找死,我呸!」
朱豹呵呵大笑,一個勁的喊爽,「過癮,真過癮,太**過癮了,好久都沒有這般欲血沸騰了,感覺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一下子提高了不少。」
劉飛轉過頭看了冬姚一眼,發現其旁邊根本就沒有人,這才放心的說道︰「那必須的啊,這是什麼?這是現實打斗,而且這麼熱鬧的畫面簡直就是根本就不可能簡單的,不過這次卻被我們踫到了,就一個字,爽!」
「當然爽,不過我們的爽似乎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朱豹提著滅火器,這小東西剛才可是立了不少的功勞。
「建立在他們的痛苦之上?這是給他們臉,豹哥你別忘記了,他們可是要我們的命,還是我們心好,只是將他們打暈而已,沒有趕盡殺絕。」劉飛傲嬌的抬起頭,一臉的不屑,語氣更是極為的輕視。
這種垃圾,也就只能對付我們這種人罷了,還想要去對付公子,這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甚至現在連我們都打不過,簡直就是垃圾中的垃圾。
想到這里,劉飛臉色古怪,似乎剛才所想的將他自己也納入進去了,頓時怪叫一聲,抬起腳猛的踹在地上已經暈厥過去的影衛背上。
「別以為暈了老子就不打你了,這簡直就是**的一個笑話。」劉飛一臉的氣憤,垃圾中的垃圾,這不是將老子比成垃圾了麼,雖然這是老子自己想的。
朱豹掃視了周圍一圈,突然想到對方很明顯的是有指揮的,臉色一變,「劉飛,你有沒有注意到。」
劉飛一臉的不解,現在勝利的天平已經完全的傾斜他們,朱豹怎麼還一驚一乍的,這不應該啊。
「注意什麼?你是說剛才公子的動作?」
朱豹臉色一黑,搖搖頭,「我是說對方的攻擊很明顯是有指揮的,所以我接下來要說的你懂得?」
劉飛聞言,看了四周一圈,似乎並沒有發現朱豹口中的那個指揮所在,茫然的問道︰「我沒有發現對方有誰在指揮啊。」
「那是因為對方此時根本就還在暗中隱藏著。」朱豹著急的說道。
劉飛微微一愣,旋即大笑的擺擺手,一臉的不在意,「這有什麼的,無非就是看我們太過于強勢,這只老鼠不敢出來了,等我們將這些人都給制服之後,還怕他一個人?」
朱豹一臉的無語,怎麼平時那麼聰明的劉飛,此時怎麼是一臉呆傻的表情,不管什麼時候取得什麼樣的成績都要保持一顆警惕心啊。
正當朱豹準備說話的時候,突然听到一聲陰沉的叫聲。
「全部停手!」
朱豹,劉飛快速的朝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望去,在看見一名胸口繡著三色花瓣的影衛正掐住冬姚的喉嚨,一柄小刀正對著他們。
馬良見狀,怒喝一聲,整個人的氣息再一次上升,冰冷的氣息讓任何人都不敢靠近,似乎有一道無形的卷風正包圍著他。
再一次被挑戰了逆鱗的馬良,身影一晃,躲過對方的攻擊,看都沒看,直接將手中的短劍插住對方的月復部,然後快速抽出。
這名被刺中的影衛帶著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緩緩的朝著地上倒去,他怎麼樣都想不通,對方怎麼突然就變的這麼強了。
眼角瞥到另一名影衛卻是凌空一腳帶著腳風對著他的頭襲來,馬良雙眼微微猛然瞪去,沒有任何想要躲避的意思。
抬起手便是直接朝著對方踢過來的腳心打去,兩股強有力的力量踫到一塊,並沒有任何的僵持。
影衛悶哼一聲倒飛出去,馬良揚起手中的短劍,雙眼中射出寒光,這名影衛只感覺眼前一花。
便看見馬良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然後沒有任何猶豫的將他手中的短劍刺入自己的體內。
艱難的轉過頭在看見老鼠臉上也是一陣愕然的時候,一句話都還未講出,整個身體在巨大慣姓的控制下,狠狠的砸在地上。
又是一名影衛斃命,馬良冷眼的看著攻擊他的最後的一名影衛畏懼的不敢上前,便沒有理會,而是朝著冬姚所在的方向走去。
從老鼠喊出停手,在到馬良看見冬姚被挾持的時候,最後又以讓人眼花繚亂的速度,短時間內的立即兩名影衛。
整個過程可以說是曇花一現,非常非常的短暫。
甚至就是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馬良已經殺死了兩名影衛,這樣的速度,這樣的決絕。
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一個想法,那就是馬良怒了,徹底的怒了。
雷暴同樣的也感受到了馬良心中的怒意,粗如樹干的手臂在其發力之下,上面布滿的靜脈同一時間凸起。
一股令人異常作嘔的土腥味且夾帶著血腥的氣息從雷暴身上狂暴的向著四方散去,圍攻他的三名影衛還未反應過來。
便見到一具跟山一樣的壯漢出現在自己眼前,隨之而到的卻是砂鍋大的拳頭砸在他們的太陽(穴),面部,月復部。
三名影衛應聲朝著後方飛去,落地的一瞬間便被劉飛,朱豹的手下圍住,然後一頓拳打腳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所謂的虎落平陽被犬欺也不外如是,甚至這幾名影衛此時的慘狀比這句話中描寫的景象還要更淒慘。
一步步的朝著劉飛這邊走著,雷暴就猶如一位來自遠古的狂暴戰神,如果身上還時不時的閃爍著閃電,那就更加的形象了。
老鼠立即意識到自己似乎做了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那就是不管如何都不應該抓住這個場中唯一的女人。
可是現在後悔還有什麼用,只得強忍住心里的那股寒意,「別過來,站在哪里別過來!」
馬良從劉飛身邊經過的時候並未停留,眼中的寒光和殺意愈演愈烈,似乎下一秒就會出現在對方將其殺死。
劉飛雖然知道馬良並沒有針對他,但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並跟旁邊的朱豹低聲講道︰「豹哥,公子怒了,我還從未見到過公子這樣。」
朱豹看了馬良一眼,點點頭道︰「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馬兄弟一身冰冷實在是讓人難以靠近。」
「也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樣想的,為什麼就偏偏喜歡將冬姐給抓住,難道不知這會徹底的將公子引怒嗎?」
劉飛搖著頭,同情的看向冬姚旁邊的老鼠。
膽子太大了,實在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說你都已經有這麼多人了,你還去挾持一個女人。
你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這是非常可恥的!
「誰知道呢,指不定門被腦子夾了。」朱豹非常時髦的用上的一句網絡用語。
劉飛听的是微微一怔,遲疑道︰「豹哥,應該是腦子被門夾了而不是門被腦子夾了吧?」
「有區別嗎?」朱豹呵呵的反問道。
這麼一反問,劉飛頓時整個人愣住了,再一次看向冬姚旁邊的老鼠,是啊,有區別嗎?誰夾誰在現在看來還真是一點區別都沒有。
「放開她,饒你不死。」馬良劍指老鼠,冷聲道。
其全身氣息匯聚成一條氣龍張牙舞爪的吼出一聲龍吟呼嘯的朝著老鼠襲去。
當然,在這種情況下,馬良只針對老鼠一人,其他人根本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但是生在其中的老鼠就完全是惶恐不安了。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一位年輕人居然會產生這麼強大的氣場,這樣他有點措手不及,這是他踫見過的第二次。
依稀記得第一次是在執行一個任務時,對方是武術世家,傳承多少代自然不用說,單憑其底蘊都讓人感覺到害怕。
而那一次的任務同樣也是讓老鼠感到膽寒心驚,要不是因為那一次帶隊執行任務的比他的等級還要高許多的人存在。
恐怕那次的任務就是他最後一次的執行,但卻沒想到這一次又踫見這樣的一位,這讓老鼠非常的納悶。
難道眼前的這位年輕人也是某個武術世家的直系子弟隱姓埋名出來游歷人間的?
老鼠搖搖頭,強止住心中的顫抖,「我能夠看的出來,她對你非常的重要,你只要將我放走,並且放出王波,王濤,人可以交給你。」
原來老鼠的打算是在對方將王波,王濤交出來,等他的手下將人帶走之後,在他撤退時,直接將這個女人殺掉。
現在看來是一件非常不可能的事了。
「我最後說一遍,放開她!」馬良冰冷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手中的短劍似乎隨時都會刺向對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