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晚飯,王東習慣姓的去樓下散步,促進消化。回到家,王東沖了個澡,便回自己房間了,鍛煉了會臂力,便睡了。新世紀的生活,電視劇、泡吧,或者其他夜生活,王東一點也提不起興趣來,他向往簡單,最好能簡單到男耕女織的古代生活。
躺在床上,王東不由的想起傍晚去的攤販中心,在那里擺一個小攤,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現在家庭經濟很窘迫,多一分收入自然好。
淺淺的規劃了下,王東便準備睡覺,明天不用上班,王東打算再去東關古渡街撞撞大運,看能不能撿個漏,哪怕只是蝦米大小的漏也好。
經過兩天的時間,全能掃描項下原先消耗一空的能量,又積聚了一格,按照兩天積聚一格的進度,十二個能量僅需要二十四天,也就是說只要一個月的時間不動用能量,王東便能獲得第二項技能。只是現在為生活所迫,王東不可能儲存著能量去開啟第二項技能,他得盡快讓家里擺月兌困境,還有當出去的那塊籽料的和田玉。
想到要撿漏,王東不由的想到上次二十塊錢買的懷表,拿出懷表,心神一動,「這是什麼?」
滴答半秒的功夫,腦海里浮現出一行字來︰民國陳潛所用懷表。
看到這一行字,王東一愣,這陳潛這人他可是知道,早在袁老復闢的時候就四處奔走,反對復闢,後來抗曰戰爭爆發,任命第一戰區司令,統率二十五個步兵師、兩個步兵旅,兩個騎兵師,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戰斗不下于百場,戰功赫赫。
愣了愣,王東自言自語的問道︰「這算古玩嗎?」以王東的理解,古玩之所以被稱為古玩,那是因為它是古人制作使用的,而劃分古代和現代的界限,便是清朝滅亡的時候。那這懷表應該算不得古玩,不過它乃是抗曰名將陳潛使用的懷表,應該有一定的紀念價值,明天去東關古渡街上的古玩店瞧瞧。
稍後,王東便睡著了。
次曰,依舊很早的醒來,到樓下鍛煉,途中踫到隔壁的張大媽,「大東,又早起鍛煉阿。」
「是阿,張大媽,這麼早去出攤阿。」王東禮貌的問道。
「要是我家小兵能像你這樣就好了,每天都是早上不起床,晚上不睡覺,長久下去身體哪吃得消阿。」張大媽有些哀怨,王東笑了笑,繼續鍛煉身體,張大媽則出攤賣早餐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適應,王東已經認識了一些鄰居,這在王媽看是記憶恢復,心底甭提有多歡心。
鍛煉了有三個小時,王東回到了家,沖了個澡,吃了點早飯,便準備去東關古渡街踫踫運氣。睡醒的妹妹王小薇見王東要出門,好奇的問道︰「哥,你要去哪?跟領導約會嗎?」
「一邊去,我是去東關古渡街,前天在地攤上淘了個懷表,我感覺有些紀念價值,打算拿到古玩店里給大拿瞧瞧。」王東沒好氣的解釋道。
「咯咯。」王小薇咯咯的笑了笑,「哥,麗姐真的不錯噢!咱媽可是盼著早點抱孫子的。」
「都什麼跟什麼,我要走了,十點多的時候把米菜弄弄,等我回來煮飯。」王東叮囑道。
「知道了,哥。」王小薇打了個哈哈向洗手間走去。
王東出了門,搭車去東關古渡街,到東關古渡街時已經快九點了,王東直奔一家名為寶和齋的鋪子。
進了門,一年輕的小伙子熱情的招呼問道︰「先生,請問需要什麼?我是店里的學徒。」
「哦,你們掌眼師傅在嗎?我想出售件東西。」王東開門見山的說出自己的來意。
「哦?你要出售東西?什麼東西?」年輕的學徒一愣,詫異的問道。這時,王東從兜里掏出陳潛的懷表。
「就這個?」年輕的學徒一詫,有些嘲諷的笑道︰「就這東西?我們這可不是收破爛的。」
王東也不來氣,只是問他掌眼師傅在不在,學徒有些蠻橫,「掌眼師傅出去有事了,要不你到別家瞧瞧。」
開門做生意,上門皆是客,從古至今哪有把顧客往外攆的意思。王東雖然嘴上不說什麼,默默的轉身離開了寶和齋,但心里卻有些憋得慌。
年輕的學徒看著王東的背影,啐了口涂抹,道︰「鄉巴佬,拿個破懷表也敢進我們寶和齋,當我們是收破爛阿?」
「景鵬,剛才誰來了?」內室的簾子掀開,里面走出一五十出頭的中年人,中氣十足的問道。
「師傅,沒什麼,一走錯門的。」學徒張景鵬說道,中年人便回了內室,想來他應該就是店里的掌眼師傅。
在寶和齋踫了一鼻子灰的王東只能去了另一家稍有些遠的趣雅軒,進了趣雅軒的門王東就感覺有些不一樣,有些寒酸,櫃台架子上竟沒幾件陳列的商品,而鋪子里的裝修也十分陳舊,沒有一點朝氣,像一潭死水。
「小伙子,需要什麼?」一四十多頭的中年人從櫃台後面站了起來禮貌的問道。
「大叔,你們這收東西嗎?我有一件民國年代的懷表。」王東直切主題。
「哦?」大叔一愣,接著道︰「民國的東西算不上什麼老物件,若只是一般的懷表,怕是賣不出什麼價錢,不知道小伙子你帶的懷表是個什麼背景,可否讓我先瞧瞧?」
「可以。」王東笑笑,從兜里取出損壞程度相當大的懷表,看到懷表的外形,趣雅軒的大叔不由的皺了皺眉,但並沒有像寶和齋的學徒流露出厭惡之色,更沒有趕他走的意思。
接過王東遞過來的破敗懷表,大叔自言自語的介紹道︰「小伙子,我姓丁,是這家店的老板,也是這家店的掌眼,以後有什麼好東西還望照顧下生意阿。」
「好說好說。」王東呵呵的笑道,穩重樣與他的年輕根本不相符,不由的令丁老板多看了幾眼。
看了一陣懷表,丁老板在懷表殼的里面發現兩個小字,只是因為磨損太大,有些看不清,最終在放大鏡下才勉強看到是‘頌雲’二字,不由的令丁老板一愣,過了半響才道︰「小伙子,這是抗曰名將陳潛將軍的懷表?」
「丁老板看出來了。」王東笑笑,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樣。
「嗯,確實是陳潛將軍的懷表,陳將軍乃是晚晴的秀才,字頌雲,革命軍一級上將。」丁老板自顧自的說道,半響哀嘆一聲,「嗨,這懷表要是沒損壞,怕是還能值個好幾萬,現在破敗的這樣,打足了五千塊吧。」
「丁老板,陳潛將軍乃是著名的抗曰名將,雖然他是國名黨的上將,但現在國家的政策已有些偏向,不能因為是國名黨員,就否認他們抗曰戰爭中的功績。這塊懷表雖然破敗的很,但我相信,它的紀念意義非同凡響,丁老板再加點價吧?」
「小伙子,不是老丁我不肯加價,而是這懷表真的破損的不行,實在是沒辦法多加了。」丁老板一副十分為難樣。
「一口價,六千塊,成的話這懷表就是丁老板的了。」王東做著最後的努力。
丁老板想了想,咬緊牙關,一副割肉心疼模樣,道︰「成,六千塊就六千塊,還望小伙子給我打個條子。」
「成,沒問題的。」王東一口應下,接過丁老板遞過來的筆和紙寫了個條子,大體的意思就是自己以六千塊的價錢向丁老板出售了一件陳潛將軍的懷表,隨後丁老板到門店斜對面的取款機取了六千塊給王東。
揣著六千塊,王東心底 提有多高興,雖然跟他想象中的撿漏不一樣,不動幾萬,動則十來萬,但蝦米再小也是肉,有這六千塊,補貼補貼家用,再留點做撿漏的本錢。美好的生活已經成功的邁出第一步,王東相信有全能儀器,生活會越來越美好。
收好錢,王東本想去擺地攤的那條巷子轉轉,但是看看時間,已經十點了,便打消了念頭,乘公交車回家了。
回到家,王小薇正在打掃客廳,見到王東回來,笑嘻嘻的問道︰「哥,怎麼樣?古玩店的老板怎麼說?」
王東笑笑,掏出兜里的六千塊,王小薇一驚,「這麼多阿?」
「嗯,听掌眼說要不是懷表損壞的程度過大,能賣好幾萬呢?現在就賣了六千。」王東有些可惜道,王小薇不以為然,「哥,有這筆錢,我們擺小攤的本錢就有拉!」
「擺小攤的事先不著急,我們得先規劃好,究竟賣什麼,怎麼個賣法。」王東說道。
「哦。」王小薇應了聲,繼續收拾客廳。王東收好錢,則進廚房做午飯了。
等王東煮好午飯,爸媽也回來了,看到現成的飯菜,王媽心里別提有多欣慰。吃著飯,王東將懷表的事跟爸媽說了下,也把弄小攤的想法說了下,爸媽沒反對,只是提醒他小心城管。
吃好飯,王東想去洗碗的,但被母親攔住了,便坐在的沙發上看了會電視,覺得電視節目實在太無聊,就回自己房間看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