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個王東動了殺心!」羊角辮小女生冷吸了口氣,她不是別人,正是京城三爺派來搶奪四方玉的小羊,這個小羊乃是三爺得意助手之一,曾在熱帶雨林接受過生與死的考驗,對于死亡氣息不很熟悉,王東一動怒,她便立即察覺到。
眼看著王東的雄獅勁拳就要砸中自己的胸膛,小羊從褲兜里取出一塑料丸,立即捏碎,只見一陣白煙從她手中冒出,猛沖過來的王東只覺得眼球一陣辛辣,睜不開眼。
「就是現在!」小羊冷喝一聲,眯著眼揮著手中的特制軍刀割向王東的咽喉。
「不好!」王東一時不妨,沒想到這個小羊竟然下此卑鄙手段,現在竟要反取自己姓命,當即運轉內氣于腿部,猛地一發力,身子急速向後退去,這才躲過小羊這一擊,不然怕是真要喪命于她手。
小羊腿部被王東的銀針射中,一擊未中,想要再追擊,一拐一拐的。這時,嗦的一聲,是撞了消聲器的子彈聲,追擊的小羊不得不停止,瞟了某個方向,不甘的撤退,沒想到這里還有其他人,也是來爭奪四方玉的嗎?
這時,王東的眼楮也緩過勁來,但依舊十分火辣,疼的厲害。顧不得追擊小羊,立即返回家用清水清理眼球,不然恐怕會灼傷眼球,嚴重的話甚至會導致失明。
半個小時候,王東的眼楮終于沒有大礙,喉嚨上的傷也沒事了,只是一道小口子,貼了個創口貼。王東暗暗舒了口氣,好在沒事,只是一想到剛才的事,就不由的一陣後怕。倒不是王東怕死,而是對方不可思議的速度,真是生平罕見,難道她也打破了壁壘,生出了內氣?
王東神色一凝,覺得很有可能,不然很難說的通對方的速度為何這般的快,只是不知道此人是何人派來的?會是張亞軍他們嗎?不,絕無可能。打破壁壘,生出內氣之人,豈會隨意被人驅使,而且對方口口聲聲讓自己交出和田玉,難不成和田玉有什麼古怪?
當即,王東取下一直掛在脖子上的和田玉,仔細打量起來。
個把鐘頭過去,夜已深,已是凌晨,王東還是沒能看出什麼端倪,這不就是塊水頭稍微上佳的籽料和田玉嗎?沒古怪阿?心神一動,泥丸宮內的‘神念’一轉,將手中的和田玉瞧了個底朝天,得到的信息和初次掃描和田玉時一模一樣,只是塊籽料和田玉,並沒有其他什麼秘密,這不由令王東一陣遲疑。
越是這樣,越是讓王東生疑!
如果這只是個籽料和田玉,沒理由引來這麼一位勁敵來爭搶。老爸說這塊和田玉是自己從小佩戴的,他或許知道一些其他什麼事,只是現在已是深夜,等明早再問。
躺在**,王東靜心凝神,運轉內氣**于經絡中,進一步練習內氣的控制。隨著**的進行內氣的增多,王東發現並不像一開始那樣得心應手,必須得練習。不然無法控制內氣,**再多也是枉然。
王東的生活很有規律,次曰一早便醒過來,依舊是去公園**,然後練千葉掌和雄獅勁拳。
**結束,王東吃好早飯,準備去店里。想起昨晚和田玉的事,便進了了老爸的房間。這時,老爸在**看著電視,見王東進來,狐疑地問道︰「大東,有事嗎?」
「爸,我想問問這個和田玉,有什麼特殊來歷嗎?」王東開門見山的詢問道。
「恩?」王爸一詫,沒想到王東會問這個問題,說道︰「就是一塊很普通的玉,沒什麼來歷。」
「哦。」王東失望的應了聲,沒能問出什麼,從父親的神色上看,王東覺得他應該知道些什麼,應該是不願說。
沒辦法問出個所以然,王東便放棄了,出門去了美食養生店。
剛到小區門口,一道身影竄了出來,王東下意識的拍出千葉掌,以為是昨晚那個狠辣的小女生,又來偷襲自己。
然而待看清來者,卻是是候小天,王東硬生生的收了這一千葉掌。因為出掌與收掌十分湍急,內氣有些逆轉,竟然沖撞道內府,雖然沒有什麼大礙,但是讓王東感到很不舒服,擰著眉冷喝問道︰「你來做什麼?我是不會收你入門的。」
候小天一愣,看王東臉色不對勁,本還想說下拜師入門的事,立馬硬生生的吞下,說道︰「王前輩,這兩天我打听到蠍子刺青組織的消息,是蘇省一股神秘的黑暗勢力。」
怒上心頭的王東听到候小天這話,不由一愣,沒想到他竟是為這事而來的,前兩天自己只是隨口問了下,沒想到他倒是有心,只不過即便這樣,自己還是不能收他為徒,標準不可變,不過鐵青的臉色卻逐步緩和下來,看起來也不像剛才那般惱怒,語氣緩和的問道︰「小天,除了知道蠍子刺青是蘇省的黑暗勢力,還有其他消息嗎?」
候小天听王東喊自己小天,眉梢一喜,看來拜師也不是沒指望,當即說道︰「王前輩,蠍子刺青組織遍布蘇省,實力強大而且隱蔽,每位城市都有一位負責人,接觸他們的十分難,只有通過內部成員介紹才行。不巧,我有位老師剛巧知曉,咱們陽城的負責人是馬德虎,相信找到他應該能得到一些蠍子刺青的消息。」
「馬德虎?」王東神色一愣,馬德虎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听說過的。對了,在趙西山家里,這個馬德虎不就是馬永進的父親嗎?難道又是這個馬永進找自己麻煩?看來多半就是!
一早之前,王東還有些感激他,畢竟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白撿這一具肉身,能有再生一次的機會,所以並不打算找他麻煩,但是如果馬永進揪著前事不放,繼續拿死去的那個王東的事找茬,王東不介意狠狠教訓他一頓。
「好了,我知道了,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以後找我直接打電話,不要再這樣冒冒失失的竄出去,否則下回可能就不小心傷到你了。」說著,王東報了一竄數字,讓候小天記下。
「是,王前輩。」候小天連忙應了聲,掏出手機連忙記下。
「好了,我有事先走了,再聯系。」王東說了聲,伸手攔了輛出租車,臨上出租車前,說道︰「小天,幫我查問下他的住處,我有事要拜訪下他。」說完,便上了車。
「是,王前輩。」候小天應了聲,一切的努力沒有白費,相信有一天王前輩一定會收自己入門的。
出租車上,王東的目光漸冷,蠍子刺青組織雖然在蘇省有實力,但不代表王東怕它。他們膽敢打斷老爸的腿,自己定會加倍奉還,等打听到馬德虎的住處,就去問問究竟怎麼回事,竟然打斷老爸的一條腿。
來到美食養生店,已經九點半了,店員們都來了,開始一天的準備工作,王東也開始準備招牌菜。
忙碌中,手機鈴聲響了,王東內心一驚,接著是暗喜,沒想到這個候小天打听事的本事這般了得,這才過去不到一個小時,就查出馬德虎的地址,今晚就找他問問清楚。
拿出手機一看,卻不是候小天打來的,而是麗姐,王東不由一愣,隨即接通了。
電話另一頭,傳來沙啞的聲音,「王東,我是張麗,能不能再借點錢給我,上次的錢不夠用。」
王東一愣,關切的問道︰「麗姐,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王東,我父親病了,現在還在醫院,手術費比我預計的要多的多。」張麗哽咽道。
「阿,麗姐,你父親病了?什麼病?」王東一詫,回想起之前在安利保險公司時,好像听說過張麗的父親病了,當時自己也詢問過,並表示自己能幫上忙。當時張麗也沒把王東的話放在心上,而王東也沒再追問,前兩天麗姐就找自己借過錢,當時自己也問過,但是麗姐沒說,王東也沒再問,沒想到竟是做手術。
「是腎上的毛病,醫生說要摘除一顆。」張麗哽咽道。
「阿?這麼嚴重?」王東一詫,連忙問道︰「麗姐,你現在在哪?我立即過去,什麼病要這麼嚴重,要摘除一顆腎?」
「來不及了,我父親已經進了手術室,拖不的了。」張麗焦急的說道,接著懇求道︰「王東,再借我六萬,我以後一定還給你。」
王東沉靜了一陣,倒不是因為錢的原因,而是麗姐父親的病況。前陣子妹妹王小薇和林單單出車禍,王東可是見識到那些醫生的庸俗,動不動就給病人截肢,判死刑,所以很擔心張麗的父親完全沒有必要摘除一顆腎,而是庸醫瞎搞。
「王東,你還在嗎?求你再借我六萬,不五萬也行,我這輩子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張麗哽咽的說道。
「麗姐,錢不是的問題,我馬上就去銀行給你打錢,只是你父親的病真的有必要摘除一顆腎嗎?醫生有說是什麼病嗎?要知道腎很重要,雖然人體有兩顆腎,但是摘除一顆,還是會傷到元氣的。」王東解釋道。
「醫生說腎髒出水引發的癌變,以前一直在化療,只不過效果並不是很好,而前段時間出現癌變,已經開始擴散轉移了,所以才要摘除一顆。」張麗沙啞的解釋道。
「哦,這樣阿,我馬上去銀行轉錢給你,你也不要太擔心。」王東寬慰道,癌細胞可不是鬧著玩的,王東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而且張麗的父親已經進了手術室,即便自己會飛也來不及趕過去。而一旦錯過最佳治療機會,後果可就麻煩了,只能這樣了。
「王東,真是謝謝你,我會報道你的。」張麗激動哽咽的說道。
「麗姐,多大點的事阿,不要放在心上。對了,麗姐你在哪里?我這兩天過去看下伯父,我知道一些養生的藥方,伯父摘了一顆腎,我去看下他的病況,然後給他開一個對癥的方子。」王東說道。
「王東,我在省城燕南的人民醫院,真是麻煩你了,還讓你來一趟。」張麗聲音沙啞的說道,事關父親的安慰,張麗听王東知道養生的藥方,也不跟他客氣。
「沒事,我這就去銀行,掛了阿。」隨後,王東掛了電話,也顧不得鍋里的特色菜,急匆匆的趕去了銀行,俗話說救命如救火,可不能耽擱。
二十分鐘後,王東從銀行出來,給張麗去了個電話,說道︰「麗姐,錢我已經打過去了,十萬塊,不夠再跟我說。」
「王東,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張麗感激地說道,她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除了感激還是感激.
「應該的,你去繳費吧,我盡塊趕過去。」王東說道,隨後張麗便掛了,去繳納手術費,王東則回了美食養生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