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帝大壽,普天同慶,子孫齊聚。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寶妝華彩艷,果品味香濃。
酒過半巡,大臣們三五成群推杯換盞。似乎並沒人發現這個角落里的暗潮洶涌。
鳳錦鴻無奈的瞥了一眼激動萬分的柳沖旭,
「你說你啊!多少年了?!怎的年齡上來了,性子還是這般幼稚!」
「操蛋!老子還不能罵他兩句!我就不信了還,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還整天想東想西。也不怕自己無福消受!」
「哈哈,老柳,你這性子真是!得,咱都別說了。我前個捉了幾個‘害蟲’,正關在牢中等陛下處置呢,想來若是能從這些人身上問出什麼,倒也可以讓你出口惡氣呢!」
齊霜笑著搖了搖頭,拍了柳沖旭一把,隨後目光深邃的看著遠去的鳳錦山。
「誰?!」
「先不告訴你,等明日朝堂之上你便可見到他們了!我們還是去看看那幾個小子吧。哎,我說錦鴻兄,你家小子和我們青兒有仇嗎?他怎的那般欺負我兒子!」
齊霜端起手中的酒杯放到嘴邊輕輕一抿,不經意間便瞧見了自家兒子正滿臉凶狠的瞪著長孫殿下。滿臉挫敗的盯著柳家小子,臉上又急又氣的樣子看的齊霜眉頭一皺。
鳳錦鴻詫異之際,回頭便見自家兒子正緊緊圈著懷里的人,笑得滿臉幸福。
嗯?
秋兒這是怎麼了?平時都不見他這般和家里人撒嬌。盡抱著柳家小子這般享受。
「哈哈,錦鴻兄你是不知道!今兒個你那寶貝兒子看見我家彥卿就撲上去了。欣喜的模樣不比見到如花美眷差啊!」
想到那小子早上那副樣子,柳沖旭頓時放聲大笑開來。似是早把之前的不愉快拋之九霄雲外了。
「罷了,小輩感情好便隨他們去吧。若是能結成兄弟倒也不失為一番美事!來,咱們喝!」
「喝!」
「喝!」
鳳帝壽辰到場的官員使節賀禮自然是少不了的。
小國諸侯更是紛紛列隊上前,敬獻本國特有的奇珍異寶、或是美酒佳人,恭賀鳳帝七十壽辰。
「輕點兒!別摔了!對!就是那邊!哎呦,長孫殿下,誰招惹你了,怎麼這般模樣?」
周福擦了擦大汗淋灕的額,忙碌的指揮著一群宮侍搬進搬出,萬華園外圍早已堆滿了茗茶百膽、絲綢萬匹、更有數不勝數的寶物。
宮僕們正成隊往藏珍閣搬運。
周福老遠便見著鳳知秋正嘟著一張粉女敕的唇,滿臉不甘的溜達過來。便湊上前去小心問道。
鳳知秋見自家父王與那兩位大臣分別自是跟著他回了自家席位。整場官員大臣按照班次依次分坐于鳳帝主位兩側。他現在只能隔著遙遠的流水席默默看著美人和那礙眼的混蛋談笑風生。自己懷里失去那溫暖的身體,當然氣的要死。這不,趁大家輪班覲見的時候才溜出來透透氣。可這要怎麼說出口嘛!
「呵呵,沒、沒什麼。娘親怕我在那喧嘩的場所呆久了胸悶,放我出來透透氣。周公公,你這是——」
「殿下,這些都是使節大臣敬獻的賀禮!皇上今次壽辰便是連那武夷國也派了使節前來。天佑我朝,此乃陛下之福啊!」
「哈哈,那是自然!」
鳳知秋繞著面前見方的瓖金盒子轉了兩圈,眼底微閃。輕輕觸上那閃光的金邊,
「周公公,這是何物?」
「回殿下,這盒子里裝的是寧王送來的賀禮,里面盛的是天山雪蓮和天石。」
「天石?」
「是的,小人听說數月前北疆天池突逢異象,滿江天池之水翻滾異常。寧王殿下派人幾次下水查看,便得了這石頭。相傳這石頭不但可以去紋護膚,還有延年益壽之效呢。恰逢這天山雪蓮盛開,便一起包了起來。此番進京正好一起獻給聖上,希望他老人家壽與天齊長命百歲的。」
周福看著那錦盒,眼底劃過一絲溢彩。耐心為鳳知秋解釋著,想來小殿下之前姍姍來遲,只怕這大臣覲見賀壽都未見到吧。
「果然都是好東西。周公公您去忙吧,我自己轉轉就行了。離開太久娘親怕是要擔心了。」
「是!殿下!老奴告退了!」
鳳知秋離了那些賀禮,細細捏了捏手心微熱的青綠瑪瑙。轉身之際嘴唇微微勾了起來。這寧王倒是比那西疆王爺上道多了。
不過,武夷國這時候也來了?
真是越來越熱鬧了!「尊貴的朝鳳國陛下,臣遠在武夷便听聞,近來貴國的長孫殿體漸已康復,不知可否屬實?」
鳳帝今日心情甚好,听聞武夷國使節一問,眉眼之間更是飛揚起來。他已經很多年不似今日這般歡暢了。
「慕容大人所說不假,我那孫兒的身子確是好了許多。勞你掛心了!」
「陛下言重了!當年若不是我國出了奸細,小皇子也不至于遭此大罪!吾皇特地吩咐微臣當面給小殿下賠禮道歉!」
啪啪——
話說了一半,便見那使節拍了拍手,身後走出兩個侍衛。那兩人手里抬著一柄閃著寒光的寶劍,劍身之大怕是尋常寶劍的三倍!上面盤著一條深藍色的暗蛟,蛟首怒目圓瞪,霸氣側漏,蛟信裹著劍柄。信身泛起一陣鮮紅,盡顯得活靈活現,渾然天成。
待那位使節拔開劍鞘,一道明光閃過,劍氣四射。驚得在場的官員俱是一怔!
「大膽!」
立在兩邊的護衛立時沖了出來,拔劍護在鳳帝身邊。鳳帝卻眼底一暗,鎮定自若。
只見那喚作慕容的男子拔劍的瞬間便跪了下來,眼底是掩不住的真誠,
「陛下莫怕!此乃我國的鎮國神器︰幽藍。不知小皇子身在何處。臣想當面贈與他!」
原來盡是要送給長孫殿下的!這武夷國皇帝真是舍得!只這天下人皆知,朝鳳國長孫殿下乃是病弱不堪的身子,送著寶物卻不知是何用意了!
「好劍!」
「神器啊!」
「是啊是啊!」
人群中頓時傳開一陣熙攘。
唯有坐在角落里的齊青輕輕一嗤,
「切!」
「二師兄,那是!」
柳彥卿早就臣服于那柄寶劍,此刻身上的星寒劍似是也感應到了什麼,奇寒的劍身盡隱隱發熱,不停地抖動起來。
齊青自斟了一杯,仰頭喝入肚中。舌忝了舌忝微涼的唇,瞥了一眼視武如痴的小師弟。又攬上柳彥卿的頸子,靠在他耳邊不屑的回道,
「呵呵,彥彥,你猜那家伙這次能裝多久?嗯?」
「二師兄別鬧!」
柳彥卿心下一驚,原來齊青早已認出那人。真不知道這兩人怎麼回事,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盡變成了死敵一般!見到彼此就像見到殺父仇人!
柳彥卿轉頭看著那把寶劍,盡控制不住一般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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