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可是滿分過關哦,簡單,這個男人了不起的。」秦露露一手拉著簡單,一手拉著行李箱,進簡單家比進自己家還自如。踢掉高跟鞋的秦露露整個人倒在簡單家的沙發上,慵懶的姿態讓半夢半醒之間的簡單紅了眼。
听著秦露露的大呼小叫,簡單吞了吞口水斥道,「OMG,大姐,你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一尊神啊,你干嘛要去招惹他啊,我見了他都躲得遠遠的,你可真行!」簡單假寐時听見了秦露露與樊旭東的對話,頓時心驚肉跳起來,恨不得立即醒過來踢秦露露一腳。可是後來,她也夠沒出息的了。假寐假寐著成了真睡,沉沉的一覺以至于剛才下車讓冷風吹的到現在頭還有些疼。
秦露露的辦事方式著實讓簡單一百八十個體投地,各種奇葩組合拳,讓人應接不暇。簡單想起自己的頭疼,她秦露露絕對是主因,不由扶了扶額頭看著秦露露這個姑女乃女乃嘆氣。此時秦露露在簡單家的沙發上膩歪夠了正站起來收拾東西,穿著高跟鞋的兩條美腿在簡單眼前晃來晃去,那縴細勻長的樣子像極了兩根魚肉火腿腸。
難道自己沒吃飽?
簡單想了想自己在火鍋店的表現毅然決然的搖了搖頭,怪只怪她秦大美女太秀色可餐,連自己都……
「你先洗洗吧,我去給你找鋪蓋。」簡單干咳兩聲,找了條毛巾扔給了秦露露,可眼神卻黏在她的胸口怎麼也挪不開。簡單看著秦露露胸前的波濤洶涌除了自嘆不如之外又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好在我爸不在家,要不你這樣,他還不打斷我的腿。」簡單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脹的眼楮,轉移注意力。
「還不是你說了你爸不在我才沒換衣服的,我怎麼能給你找事兒,對不對?」秦露露追到了簡單的臥室門口,扒著門框,看著簡單在自己的衣櫥里翻找著什麼。
「對對,你什麼都是對的。」簡單打著哈欠答應。
「哎呦,你快點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呀,你看你這模樣,到底怎麼了嘛。」是,大半夜的,從來都‘遵紀守法’的好姑娘簡單不回家不說還跟一個帥男同在一台車上。別的不說,就秦露露見到簡單時簡單那滿臉燒紅的小樣,想不多想都難。
每個女人都有挖八卦的天賦,更何況秦露露這種行家。她打量著一臉疲倦的簡單,腦子里的東西越想越歪。這倆人放個行李箱都能膩歪著摟摟抱抱、難舍難分,就別提自己沒來之前,還不知道會怎樣的纏綿繾綣。
「瞧你累得這樣,是不是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們剛大戰完三百回合?」秦露露嬉笑。
簡單炸毛。「秦露露!」一個枕頭丟了過去,秦露露啪的接住,繼續道,「嘖嘖,這反映,說明。正中靶心!」
簡單覺得不行,再瞞下去,自己的清白就被秦露露這廝給毀了。憑她大小姐登峰造極、無所不盡其極的添油加醋,自己家的二老不把自己打死也會攆出家門的。簡單沒有辦法,才給秦露露講了講事情的經過,除了相親是假的、領導的可以安排沒說以外,能交代的簡單都交代了。沒想到秦露露對簡單依舊不依不饒,連洗澡都不放過她。隔著浴簾,秦露露憑借自己多年的情感經歷,拍著大腿就給簡單下了定義,「簡單,這樊首長肯定是看上你了,想泡你!」
「哎哎,簡單,你別不信吶,我都看出來了。」秦露露鍥而不舍的從浴室追到臥室,沒完沒了,一句話恨不得十遍八遍的重復,就怕簡單不信。簡單覺得自己信才是有病,她可沒有秦露露的公主病太後病王母娘娘病,更何況,她還是假相親,和個人感情沒有半點兒關系。
「泡你!泡你!你們全家都是方便面!」躺在床上的簡單困得上下眼皮打架,懶得再跟秦大小姐理論。使出蠻力推了她一把,徑自翻了個身。
「喂,簡單,我是說真的,他一定是喜歡上你了。」秦露露扒著簡單的肩膀,不讓她睡,抬身子湊到她面前接著說。在秦露露眼里,簡單這小妮子什麼都好,就是對自己感情這事兒太不上心。她出國多年,也不見簡單有過什麼情況,身邊連根男人的毛都沒有,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這小丫頭至今沒開竅。
「上你,他都沒上過我怎麼知道喜歡上我!」簡單犀利的頂了秦露露一句。跟秦露露,簡單一向采取節操無下限的對待方式自然是什麼都能說出口,也只有這種方式能讓簡單在與秦露露的唇槍舌戰中扳回一點兒優勢。
「什麼嘛,那小眼神,小表情,那為你一本正經的小模樣,分明就是喜歡你,哎。」秦露露嘟囔著,眼前過的全是今晚這個樊xx的一言一行。秦露露堅定以及肯定的認為,今天晚上那個凶神惡煞的‘司機’,絕對對簡單有意思。
秦露露還想在從簡單的嘴里扒出點兒什麼內幕,簡單卻已經沉沉睡去,任她怎麼鬧也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