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區門診不同于大的醫院,大多數忙碌的時候就是中午下午的這一段時間,基本上算是沒有夜班。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因為要晚也晚不了多久,頂多就是等一兩個沒有輸完液的病人走了以後再關門下班。
因為對班的同事家里老人病了,這周的何茹上的都是全天。呂一敏下午要開家長會,跟何茹打了個招呼就早早的走了,索性門診輸液室的人並不像昨天那樣扎堆兒,何茹自己倒也忙的過來。
昨天那個帶著外孫來輸液的老太太今天來的有些晚,醫生五點下班,門診五點半關門,而這祖孫倆五點多點兒了才進了門。因為昨天聊過天,小男孩倒也不認生,站在外婆的旁邊脆生生的喊了聲阿姨,听著動靜兒,炎癥應該是沒厲害起來。
「小朋友真乖。」何茹笑著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今天有沒有舒服點兒?阿姨看你臉色好很多了呢。」何茹帶著祖孫二人走向工作台。「阿姨沒騙你對不對,打針不但不疼,而且打完針了就連頭也不疼了是不是?」
何茹無比溫柔的沖著小男兒微笑,指了指桌子前的木凳。「來,自己坐好,別讓外婆擔心你。」
小男孩無比自覺的爬上了木凳,小一撅,落在了凳子上。
放平小男孩的胳膊,何茹仔細的擦藥、找血管,輕輕的將針頭推進孩子細女敕的皮肉,然後鼓勵道,「真棒,你真勇敢!」
何茹給小男孩貼好膠布就舉著藥瓶找了個位置讓小男孩坐了下來。
「女乃女乃,您看,他今天多乖。」何茹看了看跟在自己後面給自己外孫拎著保溫瓶的老太太,心里有些許的得意。以前的她是最不擅長對付小孩子的,也不難怪,因為她本身也還是個孩子。記得實習的時候在醫院里輪科室,就算是在兒科她也盡量避開與孩子直接接觸,在何茹的心里,這些‘小天使’其實是讓人無比頭疼的‘小惡魔。’
「就喊大姨吧,他都喊你阿姨了,你怎麼能喊我女乃女乃?」老太太指了指自己的外孫,略帶感激之情的看著何茹。何茹沒推辭,畢竟這個所謂的‘外婆’‘老太太’衣著得體又入時,根本沒有一點兒老態。
何茹點點頭,跟小男孩踫了踫鼻尖就回工作台了。
其實何茹自己也沒想到,她能如此輕易哄好一個孩子,要不是當時急著為呂一敏解圍,她也不會讓家長把孩子帶出來讓自己扎針。
曾經最最害怕的事情如今卻駕輕就熟。何茹暗自搖頭,心中道,這難道與傳說中的成長有關?
曾經的掙扎與恐懼到底變成了坦然還是木訥?
何茹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改頭換面以後的她早已忘記了曾經的好惡,所以才可以如此從容的應付一個孩子。
因為來的太晚,所以當輸液室的人陸陸續續走掉之後,空空蕩蕩的輸液室里就剩下了那祖孫倆了。孩子已經睡著,何茹看著老太太要月兌衣服給外孫蓋就趕緊攔了下來把自己的外套拿來給小男孩披在了肩上。
「你看,護士姑娘,耽誤你下班就算了,你還拿衣服給我家童童,真是,讓我說什麼好。」
「沒事的大姨,我現在也不穿,就拿來給孩子保暖吧。他這還在發熱的反復期,千萬不要著涼。」
小男孩打完針已經六點多了,何茹已經給何金生去了電話說有病號在要晚回,何金生知道何茹的工作性質,從來不多說什麼。
何茹穿好衣服,跟祖孫倆一起出了門診室的門,天早已黑透,星河燦爛。
「媽!童童!」
「舅舅!」
何茹轉身鎖門,回頭正看見一個男人像這邊走來,而小男孩已經急不可耐的掙開了自己外婆的手,向男人撲了過去。
「打針也不知道早點出門,這天都黑了,要不是張叔說你帶孩子來輸液了,姐就要擔心死了。」男人語氣尊敬中明顯帶著不滿。他抱起腿邊的小男孩,放在懷里親了親。
「舅舅,媽媽,媽媽,我要媽媽!」童童在男人懷里不停的撲騰胳膊腿兒。
「好了好了,就知道你媽,外婆帶你出來玩、帶你出來看病,可你呢,就只知道你媽媽!」老太太的話透出幾絲酸味兒,讓正下樓梯的簡單不禁莞爾。
「對了,玉容,這就是給童童扎針,還把童童逗的很開心的小李護士。」
「小李護士,這是我兒子靳玉容,28了,作金融的,雖然不在銀行,但是對于投資理財什麼的還是很在行的,如果小李護士有什麼想法可以聯系他的。玉容啊,名片呢,快給小李護士一張。」
何茹听著老太太這麼一說就覺得有些麻煩,這老太太說了半天原來是在給自己的兒子拉客戶啊。金融?不在銀行,又是投資理財的……
何茹出于禮貌接過了那個靳玉容遞過來的名片收進了包里,然後告了個別就趕緊離開了。何茹自己明白,別說什麼投資理財了,她這生活都快困難了,哪里有什麼閑錢拿來弄這些東西。
「媽,你怎麼回事兒?什麼投資理財的,搞得像拉業務的一樣,你沒看見人家那護士的臉色跟見了瘟疫一樣?」靳玉容抱著自己的小外甥,無奈的向車邊走去。他是做投資理財的不假,但不是什麼人都能成為他的客戶的,每個幾十億的身價想加入他的vip那是絕無可能的。現在可倒好,讓自己的母親一說,連自己都听出了大馬路上營銷洗腦的感覺。
「你看見小李護士的臉色了?」靳母湊到了靳玉容的跟前,無比好奇的盯著自己兒子的眼楮。
靳玉容對于自己母親的無厘頭問題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都把話說成那樣的,就算不看人家的臉,他也知道人家得什麼表情。
看見自己兒子只顧發動車子而沒有回答自己,靳母敲了敲駕駛座的靠背,「玉容,媽問你,你覺得小李護士長的還順眼不?」
「媽,你要干什麼!」靳玉容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皺起的眉頭表現出幾絲厭惡。「順眼不順眼的怎麼說,我選客戶又不是看長相。就那小護士,一年的收入能有多少?想讓我幫忙投資,媽,你要不給她說,讓她考慮個幾十年,先攢攢錢。」
「舅舅,舅舅。」獨佔副駕駛座的童童扯了扯靳玉容的袖子。「外婆,外婆是想讓小李阿姨給童童當舅媽。」
「媽!」靳玉容十分不滿的喊了一聲。「您已經退休很多年了好不好?能不能犧牲你關心婦女兒童的心饒過你的兒子?」
靳母退休之前是市婦聯的主席,也是市里數得上的一個女領導。退了幾年什麼都變了,唯獨這關心婦女問題的心思沒有變。為了發揚近水樓台先得月的便利條件,靳母利索當然的拿自己的兒子開了刀。
靳玉容知道自己母親的眼光,他被自己媽坑著去見過幾次女孩,一個個的標志整齊的像是個假人,這次的這個,靳玉容覺得自己連看都不用看。自己目前的眼光他了解的很,端莊大方都是必備選項,而且不出意外,十個人里面八個家里都和自己的母親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也就是所謂的‘門當戶對。’
「媽對你好啊,別人想要我還沒舍得給呢,這不都先由著你,讓你先挑嗎?」
「媽,以後這種好您可別給我了。說吧,這次的這個又是誰家的親戚?」靳玉容琢磨了琢磨,那個女孩姓‘李’,那不就是…。
「媽,是不是李副局的女兒?」衛生局的副局長就姓李,這女的又是個護士,應該錯不了。
靳玉容心不在焉的問了一句,輕輕的推著手里的方向盤。
「是不是的媽可不知道。媽就是看著姑娘張的順溜,脾氣好,連童童都喜歡她,你能不喜歡?」想起何茹昨天的表現,靳母就微笑著點了點頭。溫柔又不是氣度,既批評了自己也保全了自己的面子。而更重要的,更重要的是她對童童的態度。自己這難纏的外孫,怎麼就那麼听人家的話?
「童童喜歡?那讓童童長大了娶人家去好了。媽我跟您說過多少次了,您不要干涉我的感情生活,踫到合適的我自然會領回家給你看,在沒有合適的之前您就安安生生的照顧童童。如果您實在是特別想發揮余熱,我二姑家的姐姐還有樓上鄰居家的兒子您都可以去幫幫忙。」
靳玉容覺得自己這媽什麼都好就是太喜歡干涉自己的私生活。他這個年紀了男人手里又不缺錢的,誰沒談過幾個女朋友?畢竟社會現象在這里擺著,大家都是先對眼了然後再試試,可以就接著過不可以就一拍兩散。可是家長們的世界觀遠遠比這個要條條框框的多,有女朋友了就要帶回家,帶回家來家里滿意就得結婚,結了婚就得生孩子,哪里容得他們挑挑揀揀個這麼多次。
這個靳玉容到底是做什麼業務的何茹並不關心,但她知道這個靳玉容或者說靳家的生活水平相當不錯。何茹之前的經歷讓她一眼就認出了靳玉容開的那輛車,並且順帶著估了個價。進口的大英菲,在這個小城,這樣的百萬級別的車雖然不少但也絕對有限。這牌子的車不同于大眾熟知的大奔、寶馬,認識的人不多,但價位性能一樣不輸其他,這足可以表露出這個靳玉容甚至靳家並非普通家境那樣的簡簡單單。
何茹在跟簡單將自己跟郁勁的事情時有一點兒她是說了謊的。因為生計,早在一年之前何茹就趁著護士倒班的時間去打零工了。因為收入的高低和工作性質的原因,何茹找到合適自己的大部分都是娛樂會所里的啤酒妹,不但可以不用做那些她不想做的事情,還有一份額外的收入來源于啤酒的銷售的提成。對于那個時候的何茹是不會嫌錢燙手的,在經過一個簡短的培訓之後她就上了崗。何茹長相甜美,在那種燈紅酒綠的夜場格外的顯眼和受歡迎,很多顧客趁買酒的機會會稱贊一下何茹並且做出一些其他的邀請。何茹雖然缺錢,但她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卻不能做,那樣的錢,寧可不要。
後來某日,何茹所在的會所要挑出幾個機靈的服務員去樓上的VIP包房服務。樓上的VIP包房與樓下的舞池酒吧不同,招待的都是些有權有勢的人。那里薪資是何茹當時做啤酒妹收入的三倍,只是那里人都不好惹,就怕稍不留神就得罪了什麼不該惹的人。何茹雖然平常是啤酒妹但也肩負了一部分服務生的資格,主管覺得她機靈懂事就讓她一起參加的服務隊的人員挑選,後來深得服務主管喜歡的何茹毫無懸念的成為了服務人員去樓上的VIP包廂服務。也就是在那里,何茹第一次遇到郁勁。
雖說是作為服務人員去的,但VIP包房的要求跟樓下是完全不同的。一樓里,按照俱樂部的規定,服務人員穿的都是工裝褲和緞面馬甲,而何茹作為啤酒妹穿的是廠家贊助的幾乎是內衣形狀的上衣,下面的是一條與上衣顏色相互呼應的裙子,而現在,到了樓上以後,何茹發現她們的制服全部換成了白色的裙子,深v的領口,僅僅能夠蓋住的裙子讓第一次穿上它的何茹汗顏不已。
這,這個還怎麼服務,明顯就是上下一個也夠不著,干等著被人看光!何茹小心翼翼的抓著自己的領口,在培訓教師的指導下,輕輕的半跪在模仿屋里大理石茶幾前。她端起昂貴的洋酒,按照老師教的量一點一點的滑入,冰塊,酒水,水晶杯,三者踫撞出一個激烈的波浪,嫵媚的動人心魄。
VIP包廂的服務其實並沒有何茹想的那麼復雜,那里的人要麼不要服務就為了找個隱蔽地方談情說事,而有些則是太過急色,還用不著何茹怎麼服務就摟那些著燕瘦環肥們離開了。無非是裙子短一些,前面露的多一些,能平白多拿錢,何茹覺得這露的還是很值得。
只可惜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當何茹明白的時候已經為時太晚。
俱樂部的樓上有大大小小許多不同的包廂,每每都不盡相同。何茹她們這些服務員沒有特別指定的情況下是各自對應幾個包廂的,客人選了哪個就去哪個伺候著。那天晚上何茹剛送走了一波小老板,時間還不算太晚,她清點完物品以後就被領班叫去,塞給她了一個信封。
「夜露的青青今天請假了,你去替她一下吧。今天的客人很重要。」領班的口氣不容拒絕。「里面的錢你先拿著,小心伺候著,千萬別出什麼差錯!」
領班的一句重要,讓何茹的頭皮過了一下電。俱樂部的老板是個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來來往往的客人那麼多,金主政要,還從沒被強調過‘重要。’何茹暗暗攥緊了拳頭。
信封里是一千塊錢,何茹收到了更衣櫃里,補了個妝就端著盤子去了夜露。夜露是五層最里面的一間包廂,不是何茹在的那一層,里面什麼樣何茹也不知道。但是既然是‘重要’客人,那麼這夜露應該不會太低檔了。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夜露的奢華還是讓何茹小小的吃了一驚。羅馬時代的皇宮裝修風格,有一種不同于其他包廂的紙醉金迷。小心翼翼的踩在花紋繁復的手工地毯上,何茹緩緩走過大廳。
金色的沙曼後面隱隱約約的能看到幾個黑色的影子,女人的低吟與男人的笑聲交錯起伏。
何茹輕輕的敲了敲立柱,里面的笑聲略有一頓。在確定里面人知道自己之後,何茹才掀起沙曼悄悄的走了進去。三把貴族長椅上坐了三個男人,還有圍著他們又親又抱的幾個女人。
鶯環燕繞的場面何茹見的多了,即使面前的一個女人衣服已經被扯到了腰際,她也依舊能保持原本的臉色和心跳。
單膝跪地,何茹認真而仔細的排上了幾個酒杯,鑷子夾起桶里的冰塊,一一投入杯中。琥珀色的液體,順著玻璃杯蜿蜒而下,在昏暗的燈光里閃耀著**的光芒。
女人們拿著何茹倒好的酒遞給男人,她們三三兩兩的喝著,更有甚者竟然對著男人的嘴喂起了酒。
這幾個女人,何茹可以確定不是俱樂部的人。俱樂部的小姐們艷麗有余卻少了幾分妖嬈與嫵媚,而這幾個女人,在何茹靠近這個方桌時就感覺到了那種香濃艷影的包圍。撩人的香氣,磨人的聲音……
酒杯一個個的空了,擺在何茹面前的桌子上。何茹低著頭再將它們一一注滿時耳邊已經回蕩起了女人的低低申吟。
這種場合,擦槍走火的事情多了去了,何茹從來都不看這些不該看的。
「吆呵,小姑娘臉紅了呀!」何茹的身後突然撲來了一陣熱氣,緊接著她的胳膊就被一只手抓住。「來讓哥哥看看,你這小腦袋里在想什麼?」何茹被身後的男人提著胳膊一把拉了起來,酒過幾循的臉不懷好意的貼近她的臉。
「放,放開…」何茹掙扎著要從男人的手掌里掙月兌。「你,你要干什麼?」
強大的力量讓何茹重心不穩,高跟鞋虛晃,她的身體就搖擺不定之時被男人一把按在了懷里。
「干什麼?」男人目露婬光,賊兮兮的笑著。「你這小腦袋里在想什麼,我就想干什麼,這麼說,你明白了嗎?」男人抓著何茹的縴腰,兩手上下分別從領口和裙底探入,邪惡的扯開了下了她的胸衣。
「沒有!我什麼都沒有想!你放開我,放開我!」屈辱的淚水從何茹的微紅的臉兒上滑落,打濕了嘴角的發。
「沒有?」男人笑的更邪惡了。「听著別人辦事兒你就臉紅,還敢說你沒想著被人干?」男人拖著何茹到了他坐的貴族長椅上,本來圍著他的兩個女人識趣兒的退到了一邊。
「***還給老子裝純?以為穿著白裙子就是公主了啊!」男人把何茹按到在長椅上,何茹掙扎著向後蠕動身體,自我保護的曲起膝蓋守衛著自己的身體,卻不料抬腿的瞬間一下子踢中了男人的鼻子。男人一聲哀嚎,低下頭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小娘們,反了你了!」男人咒罵著。
「不要,不要,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想…」何茹趁男人吃痛的時間迅速縮起了身子,向後退去。她一邊哭求,一邊顫抖的護著自己的身體,無助的像個瀕死的小鹿。「求求你放過我啊,我不是小姐…」
「啊!」
痛過的男人直起了身子,一把抓住何茹的頭發,照著她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不是小姐別TM的出來賣啊!出來賣了還怕被人上?」男人惡語相向。「老子今天非把你干死不可,臭biao子!」
何茹被憤怒的男人狠狠的推倒在沙發上,雙腿高高的架起,揚起的裙擺下流過一絲涼意。
「老子讓你自己看看,你到底是想了還是沒想!」男人扯下何茹的內褲,塞在了她的嘴里,同時,罪惡的手指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游走。
何茹痛苦的搖頭,心里大喊著不要,有一種想一死了之的感覺。
何茹掙扎,想躲開男人的惡意觸踫。可何茹越是躲,男人就越變本加厲的侮辱她。何茹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無論如何奮力反抗都無濟于事。
何茹絕望的嗚咽起來,一雙眼楮望著金碧輝煌的天花板,眼淚順著眼角落入了她的發間。
她的腿被毫無保留的打開,展露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血的腥甜從嘴角傳向鼻子,黏在她臉上的還有那些被扯落的發。
耳邊還有男人的咒罵,那些骯髒的話語無一例外的涌進了何茹的耳朵。這樣屈辱的姿勢,這樣卑微的自己,這一切的一切讓何茹苦笑了起來。
是啊,她不下賤,怎麼會穿的像個雞一樣的跪在這種地方給別人倒酒。她不yin蕩,怎麼會听著別人的激情運動就紅了臉頰。她不是小姐,怎麼會躺在這里任由一個陌生男人侮辱……
這是男人罵何茹的話,但罵著罵著,連何茹自己也覺得男人說的是對的,都是對的……
何茹苦笑著听著男人解開皮帶、拉下褲子拉鏈的聲音。她知道今天的自己,在劫難逃……
「備佑,差不多就行了。」就在男人曲起何茹的雙腿要攻入她身體的那一刻,響起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說話聲。
「這樣欺負一個小姑娘,說出去了也不怕被人笑話。大名鼎鼎的韓備佑竟然玩起了強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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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不是俺不想早更,是俺的這段總是審核不通過,原因乃們懂得。但是俺覺得首長和小簡那啥的時候會更麻煩,不行大家自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