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大雨中,秀麗的發絲已經淋透了,景吾凍得有些發抖,雙腿更是麻木。
燕城的秋季,似乎來得比任何城市都冷……
那份沁涼,是直接鑽心的。
「蠢女人,我真想揍你一頓!」一句暴怒的話落下,緊接著,屬于男人厚重的外套被扔到了頭上。
強烈的雨勢,被擋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屬于男人的溫暖。
她緩緩抬起頭來,隔著雨簾,模糊的看到陸少川暴怒的臉。
「你怎麼來了?」詫異,聲音有些虛弱。
誰這麼跪兩個小時都會累。何況,生完孩子後,她的身體一直很虛。
「我特意來看看你到底在這犯什麼白痴!」陸少川語氣很沖,即使這樣,攬起她的動作,卻很小心,「起來
景吾雙腿麻了,使不出一點兒勁,才站直一點,差點又跪下。
陸少川火大的低咒一聲,伸臂卷住她的腰,將她扶穩了。她濕透的睫毛扇動了下,看他一眼,才輕幽幽的問︰「他呢?」
「不知道這種問題,他拒絕回答。一切有關那個人的問題,他都拒絕回答。
她環顧一圈,並沒有那個人的身影。
眼神,暗下。
「少川她語帶懇求。
「你叫我一百遍都沒用他不為所動。
「鸞鸞在他手上景吾唇瓣都是紫的,著急的時候,薄唇有些抖,「我必須要回鸞鸞,你知道,我女兒是我的命
「要回鸞鸞,就得這麼跪著求他?景吾,你長點心!他沈沉軒是什麼人,你不清楚?」他語氣很重,有些無奈,又氣惱她不爭氣的樣子,「他會為了你這種苦肉計心軟,還是你覺得他還會念那點過去的舊情?」
「……」景吾一時無言以對。
陸少川的話,一陣見血。她……其實是真抱過一點點期望……
畢竟,那個男人,曾經那麼溫柔對過她。
「別幻想了,他已經領著未婚妻走了他又重重的補了一句︰「頭都沒回!」
他有意無意的把‘未婚妻’三個字咬得很重,意在提醒她。
她低下眉眼去,終究,默然。
她說服不了沈沉軒,那麼,鸞鸞又該怎麼辦?
乘了電瓶車出了會所,被陸少川塞進了他的卡宴內。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兒?」景吾問他。
他把毛巾丟到她手上,「先把濕頭發擦一擦——我猜的,旋子說你拿走了她的卡。哪知道一進門就听人說一白痴正在雨里跪著!」
說到最後,他又兀自生起氣來。
景吾苦笑,「下次不會了,你別罵我了
陸少川沒好氣的睨她一眼,將車發動。景吾有一搭沒一搭的擦著濕頭發,將臉靠在車窗上,無聲的看著窗外。
驀地,只覺得一道凌銳的視線透過雨簾,穿過車窗,朝自己掃射而來。
驚訝。
直覺是那個人。
可是……
一轉頭,卻始終沒有見到他。唯有一輛輛車,自車邊擦過。
「看什麼?」陸少川問。
他已經和黎小姐走了,怎麼可能會是他?
自嘲一笑,她搖頭,「好久沒好好看過燕城了,變了很多
「這幾年城區是有不少發展,不過,這些邊緣地區並沒太多變動陸少川扶著方向盤,回她的話。
「是嗎?」
她輕幽的問了一句。
那麼,是她的心境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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