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提到這個問題,就都不說話?」閔星憐沒得到答案,又問了一句。
景吾下意識的看向陸少川。他很好解圍。隨便找個‘工作忙’‘不著急’等等借口都好。母親素來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不會勉強。
可,沒想到他不但不解圍,反倒沖她狡黠一笑,攬了攬閔星憐的肩,「還是閔姨最懂我心思。閔姨,您也幫著勸勸,讓小景早點松口。」
景吾︰「……」
他這一下,就等于是把責任全推到她身上來了。不過,責任當然是在她這兒的,從頭到尾,讓他頂替她的男朋友,都是她的主意。
「你啊,不知道你這腦子里成天到晚的在想些什麼東西。」閔星憐輕斥女兒,語氣里倒听不出責備,「都25了,還以為自己是妙齡少女。喏,看看隔壁胡阿姨家,那小女兒,比你還小一歲呢,前天都嫁了。」
又來了。
景吾有些頭痛,並不接話。陸少川在一旁低著頭直樂。
「再說,少川這麼好的孩子,你別不知道珍惜。過了這村往後可就沒這個店了。」閔星憐繼續說。
陸少川把紙錢疊好,樂呵呵的應和,「閔姨好眼光。」
兩人這麼一唱一和,景吾是真困擾不已。
「媽,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別操心了,等時機成熟,我會考慮的。」景吾只得給她這樣模稜兩可的回答。
低著頭,沒注意到對面陸少川的神情微深了幾許,若有所思。
這種事,畢竟大人也做不主,閔星憐拿女兒沒辦法,只得無奈的點頭。
「你們倆說說話,也早點睡,別總是熬夜。」閔星憐撐著酸疼的膝蓋起身,景吾忙要跟上去,閔星憐讓她留著陪陸少川。
景吾一路看著母親回臥室的背影,越發的消瘦了。她鼻尖微有些酸,只覺得自己不孝。真去A市,倒不如留下來陪著母親好。
多年前,父親蒙冤而死,只剩下她和媽媽兩個人相依為命。這四年若不是沒辦法,怕哪天在燕城又遇上沈沉軒,她又何至于躲到A市?
「剛剛你說的話,認真地嗎?」陸少川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抽了回來。
「嗯?」她沒明白他沒頭沒腦的問題。
「等時機成熟,就考慮考慮的話。」陸少川看她一眼,像是隨口問出來的,並沒多少正經。
景吾微怔,愣愣的看著他,沒出聲。
失望,在他眼底一閃而過。他笑了笑,故作輕松的聳肩,「知道你唬閔姨的。行了,時間不早了,睡吧。」
他站起身來。
順手,勾著她的小胳膊,把她也一並扶了起來。
兩個人,面對面而立。鄉下的燈光模糊依稀,籠罩著兩個人。景吾抬頭看著這個俊雅迷人的男子,心頭酸澀復雜,有些難受。
「少川……」景吾只覺得有滿腔的話想要和他說。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她還沒出口,陸少川用干淨的手指輕輕壓在了她柔軟的唇上。他手指上,有檀香味,聞起來很舒服。
「景吾,剛剛、包括曾經,我同閔姨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認真的。」他難得的如此認真,眼神深深,像是浸潤了露珠一樣,潤潤的。
她能從他那雙真誠的眼里,清晰的看到動容的自己,他每一個字,都像一根根羽毛拂著她的心湖。
她知道,這是動情,可是……
並非愛情。
「別這麼看著我。」他眸色瀲灩,泛著灼灼的光澤,「景吾,我也是個正常男人,我會想要吻你。」
他的嗓音沙啞著,在夜里,像風輕輕拂過樹葉。
景吾低下頭去,咬了咬唇。半晌,才又掀起眼簾看他,「少川,你希望我怎麼做?」
「我對你有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要求——」他攏了攏她身上的開衫,語氣里有憐惜,「把自己照顧好,別讓我擔心。」
鄉下的夜,是涼的。他的眼,卻那麼溫暖,宛若沖破黑暗的日出。
沒有灼人的溫度,沒有讓人激情難耐的光華,可是,那份溫暖祥和、寧靜,綿長、無傷。
他轉身回了客房。
景吾獨身站在院子內,看著那抹背影,若有所思。
用旋子和僑僑的話說,陸少川是她的騎士,在她最狼狽最不堪的時候,他不顧一切的站在她身邊。替她解圍,替她出氣。
即使沒有旁人不斷的提醒,她也相信,將來若是有機會嫁給陸少川,那絕對是她人生中正確的選擇之一
當晚,景吾翻來覆去,一夜未眠。另一邊的陸少川亦是心事重重,不曾合眼。
翌日。
鄉下,下了場傾盆大雨。整個山區都濕漉漉的,樹枝擋住了小道,特別難走。
陸少川一手抱著鸞鸞,一手扶著閔星憐。景吾攬著閔星憐的另一只手。
等到了墓前,閔星憐邊插香燭邊和景吾感嘆,「你看看,得虧了少川,不然就憑著咱們三個老弱病小的,上來還不知道多吃力。」
「是了,我都知道。」景吾溫婉的笑著,迎合。
「你們都過來,和你爸磕個頭。」
景吾先讓鸞鸞磕了頭,自己再拜了拜,最後是陸少川。
陸少川磕頭的時候,閔星憐在一旁點了紙錢,對著墓碑細細碎碎的說著︰「老景,少惦念點孩子的事。雖然我沒能把女兒照顧好,可有少川在看著,你也能放心了。」
陸少川又鄭重的磕了個頭,神色莊嚴,「您放心,小景和鸞鸞的事就是我的事。」
閔星憐和景吾招了招手,「你跟著跪下。」
景吾不明所以,但乖乖跪了。閔星憐說︰「現在你爸也在這兒,你和你爸說說,婚姻大事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媽。」景吾微怔,很無奈。
「媽沒有要逼你。可你這一拖再拖,都拖了四年了,總得有個結果。」
景吾咬著唇,低頭,並不說話。
倒是鸞鸞鬼精靈的,揚著小腦袋瓜子,問︰「姥姥,媽媽要和少川爸爸結婚嗎?」
閔星憐點了下頭,「姥姥是這麼打算的。」
鸞鸞拍著小巴掌,攛掇,「媽媽,你就答應了吧,我喜歡少川爸爸。少川爸爸給我當爸爸,是再好不過了!」
景吾有種趕鴨子上架,下不了的感覺。
陸少川不忍心她這樣為難,暗自握了握她的手,「閔姨,讓她再想想吧,人生大事也不是鬧著玩的,她仔細斟酌、再考察一下更靠譜。」
閔星憐看了眼女兒,一副氣其不爭的樣子。
景吾對陸少川感激不已。
陸少川暗自緊了緊她的手,又不輕不重的補了一句︰「我一直都在,一直都等著。」
景吾心頭收緊,無法做出回應。
起了身,只覺得身後如芒刺背。似是有什麼人在盯著自己。
心一跳,回過頭去,霧氣朦朧的山野中,一片空曠。
什麼人都沒有……
心,卻亂了。
「怎麼了?」閔星憐問。
「沒什麼。」景吾搖頭。是她多想了吧,怎麼會覺得是那個人呢?就算找到了老家,他也不可能找得到這兒的。
這樣想著,可是,心里,卻還是七.上.八.下,始終不安……
另一邊。
那道頎長的身影才出現在山腳下,董毓仲已經謹慎的下了車,拉開副駕駛的門。
待到他走近了,他已經敏感的察覺出某人的情緒有多糟糕。面上的清冷連這山林里的水露都不及。
出什麼事了?
不用問,董毓仲也知道這事兒必然和景吾是月兌不了干系的。也只有那個女人,能這樣輕而易舉的左右他的情緒。
沈沉軒坐進車內,給自己點了支煙。董毓仲什麼都沒問,將車緩緩開出墓園,往這邊為數不多的小酒店開去。
抽了一半,不爽,沈沉軒重重的把煙頭擰滅了。手背上,隱隱能窺見青筋。
她想要結婚?問過他了麼?!
陸少川在這兒一直陪她們到晚上。吃完晚飯,等到天黑了,他才從她家里出來。
閔星憐先帶著鸞鸞進屋了,就剩景吾在和他道別。
「什麼時候走,給我電話。」陸少川坐在駕駛座上,沖她比了個電話的手勢,「我過來接你們。」
「你工作那麼忙,別管我們了。」景吾微微彎身,和他輕聲說話,「晚上開車,注意安全。慢點兒。」
「知道。」陸少川又看她一眼,轉身從副駕駛座上模了個盒子給她。她一看,是手機,諾基亞的,挺復古的那種款式,大概是600多一支。
「你什麼時候買的呀?」景吾挺詫異的。
「下午從墓地回來的時候,剛好看路邊上有個手機店。」他無奈的掃了眼那古老的機子,「你將就用一下,回去再換。卡我已經給你裝上去了。」
這種鄉下,找個手機店不容易,更別提好看或者最新款了。
景吾也沒推月兌,「以後就用這個了,其他好的也不見得順手。」
陸少川只‘嗯’了一聲,又深深的看她一眼,輕語︰「我走了。」
三個字,有些眷戀不舍。景吾邊把手機開機,邊點頭。想著回頭要給他送個什麼樣的禮物才好。
他握了握方向盤,像是下定決心一樣,推開車門又下來了。在景吾不解的眼神下,他突然張開雙臂,把她摟住了。
夜色昏沉,他的懷抱不帶一絲絲雜質,純粹而美好。
景吾沒有推開,任他抱著。她的心,變得出奇的平靜和安詳。一會兒後,他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垂目看她,輕語︰「我真走了。」
她點著頭,叮嚀︰「一會兒要下雨,可能會起霧,你慢點兒。」
陸少川笑意深深,心情特別的好。情難自禁的捏了下她小巧的鼻子,「再見。」
上去,他將車發動。要開出去的時候,景吾想了想,忽然往前走了一步,透過車窗看著他,開口︰「少川,我會考慮的。」
陸少川一愣,有那麼一瞬,他以為自己听錯了。
她像是下定了決心,定定的看著他,微揚高些聲音,重復了一遍,「我會認真考慮。真的。」
她比誰都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是值得她考慮的。比誰都值得。
激動、驚喜,又不可置信,所有的情緒夾雜在一起。
陸少川樂得握緊方向盤,松開,又握緊。最後才抬頭,偏偏管不住自己已經咧開的唇角,「我等你……」
仔細听,能听到他極好的聲線因為激動,有細微的顫抖,「不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騙子!
事實上,他很著急!特別的著急!他恨不能當下就把她娶回家去!讓她打上‘陸太太’的烙印。
可是,╮(╯▽╰)╭這樣會嚇著她吧?他不敢。這麼多年,他都沉住氣過來了,也不差再四年。
陸少川心情飛揚,整個人像是飛上了雲端一般。飄渺、不真實。車燈,強烈的光束,沖破鄉下的黑暗,駛入高速。
景吾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直到車後的燈光一點都看不見,整個世界都黑了下來,她才轉身。
走了一步,乍然撞在一方硬邦邦的胸膛上。
她一愣。
熟悉的氣息,帶著清寒,撲鼻而至。一瞬間,像是被什麼人勒住了喉嚨一樣,她連呼吸都停住了。
等回過神來,當即側身,驚恐的避開那身影就要折回屋子,可是,來不及……
細腰被長臂一把摟住,她驚得低呼一聲,身子已經被轉過來,壓制在了一旁的屋檐下。
他力氣不小,她整個後背就撞在堅實的牆壁上。很痛,她卻連呻.吟都不敢,只能驚恐的看著他。
他來得太快,讓她措手不及。
「又見面了。」他靠近她,唇幾乎要印上她的。
神色深沉,那張臉上從頭到尾都找不出一絲絲的喜怒情緒。空出的手往上,驟然卡住了她寫滿驚懼的臉,抬起來,輕問了一句︰「想我嗎?」
景吾用力咬住唇,指尖都掐進了手心。她知道,他越是如此喜怒不辯,越是盛怒的表現,叫人害怕。
「你……想怎麼樣?」她很努力讓自己鎮定一些,可聲音還有輕微的發抖。雙目執拗的盯著他的眼,「如果你想要帶走鸞鸞,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沈沉軒,這次……除非我死……」
她眼里透著堅定和決然。
他不明其意的嗤笑一聲,修長的手指滑動,緩緩落在了她的唇瓣上。那灼熱的溫度叫她受不了,偏開臉去,躲開。手指又被甩得落到了她鎖骨上,令她驚顫不已。
他俯首,惡劣的舌忝著她耳垂,低笑,「還沒來得及和你做.愛,我怎麼舍得讓你死?上次把我手指咬那麼緊的感覺,讓我很懷念呢……」
他邊說著,手指一路往下滑,竄進了她領口。
「跟我實話實說,昨晚對他,也像對我那麼熱情了嗎?做了幾次?」即使問這些話,他出口的每一個字都還是不急不緩,像是用此來擊潰她心理防線,無形的折磨她。
景吾抓住他的手,心里是各種情緒糅雜在一起,撕扯著她的神經。她多希望這個男人別再出現在她的世界里,現在走到這一步,已經夠了!再多一份糾纏,她便多一份痛苦。
況且……
他已經要結婚了!而她,也答應了少川,考慮考慮。
景吾抬眼望著他,下了決心,顫著音撒謊,「我們做了——並且,做了整整一夜——」
心髒狂跳,怎麼也壓制不住。
沈沉軒緩緩掀了掀眼簾,看她。那雙眼,閃爍著幽冷的光芒,如同凶猛野獸。他挑高唇,邪佞森冷的問︰「做了幾次?」
景吾心里打鼓,雙腿的力氣都在他的眼神逼迫下一點一點流逝,快要站不穩。靠著牆壁,咬牙,「一整夜,你說,有幾次?三次?或者四次?還是更……」
‘多’字,尚未出口,她唇上一痛。男人的唇狠狠印了下來。不是吻,是撕咬的那種。直接咬出了血,腥味直沖鼻息。
她痛得推他,反抗。他似早料到她的舉動,一抬手,把她的手給用力摁住了。唇,這才從她唇上撤離。他狠狠盯著她,唇角染著血,讓他此刻看起來更邪佞狂妄,「景吾,你該為你的放.蕩付出點代價!」
她怕了,噎了噎口水,「沈沉軒,這是我家,你敢對我如何,我叫人了……啊……」
不等她威脅的話說完,他已經粗暴的扯開她身上單薄的開衫。大掌,就著T恤下方,模了進去。撥開胸衣,手把住左邊柔軟用力的把玩。顯然,這還不夠。另一只手又鑽進去,抓住她另一邊,捏緊了,將它們搓.揉出各種曖昧的形狀。
景吾腦海一片空白,又怕又氣又羞,不甘心的嗚咽一聲,咬牙罵他,「你個瘋子!這是我家,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不是要叫人嗎?把大家都叫出來。觀眾越多,也許做起來越刺激!」他陰冷邪肆的咬她的唇。
她哪里敢叫?
若是母親出來見著了這畫面,那真的會把她氣死!可這麼放任他,若是有人經過,在這種鄉下地方,她也可以直接不用活了。
從四年前叛逆的生下鸞鸞時,她就已經受夠了各種各樣的非議。
景吾想想都怕,委屈的嗚咽了兩聲,惱得捶他,踢他,「沈沉軒,你怎麼變得這麼無恥了?」
「我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膽,連我都敢玩!」沈沉軒眼里全是恨,咬牙切齒。
突然就又吻她,濕潤的舌尖直接探進她小嘴里去,使勁兒翻攪著,像是要將她的所有都佔為己有。也不管她是不是脆弱的,一口含住她的丁香小舌,狂烈的吮著,嘬出曖昧而響亮的聲響。
手上擠壓著她胸的力道更重了些,仿佛恨不能將它們抓爆。景吾只覺得那兒被弄得脹脹的,難受。她扭著身子,哭著,拿拳頭砸他。他不耐煩了,將她的T恤就著胸衣一起推高。
身子毫無遮蔽的暴露在空氣里,她一顫,哼出聲。
突然,下起雨來。
還來不及說什麼,他已經一口含住了她左邊已經挺立的乳.尖。放肆的咬,舌忝,玩弄,打著圈圈,將那一圈兒紛女敕的乳.暈都打濕了。原本紛女敕的乳.尖也因為沖血,變得赤紅。
景吾覺得羞恥又委屈,眼淚嘩嘩的流,咬著唇,不肯讓不該有的呻.吟溢出口腔。
「下雨了,沈沉軒……別玩了……」從剛剛的罵,到現在喘息的央求。再倔強,此刻,她也被他弄得快沒有力氣了,兩手只能無助的壓著他寬闊的肩膀。
沈沉軒伏起身來,眼里,有欲.望夾著冰凌浮浮沉沉,「景吾,這是你欠我的!求饒你就省省……省了力氣,好好享受我怎麼要你一整夜,別中途昏死過去。」
「我沒欠你,從來就沒有……」景吾氣得哭著反駁,「你都有黎蕪了,你和她做不行,一夜也好,兩夜也行,非得要我?我不會給你的,我不要你!」
她不要他?
卻可以和陸少川做整整一夜!甚至,前一晚,她還那樣柔弱,那樣軟軟的賴在他懷里!
全是假的!全是欺騙!
不可原諒!
念及那些,更恨了。深沉軒眸子緊縮,眼里毫無溫度,「今晚,輪不到你說不要!」
雨,越下越大。打在他臉上,落在她肩頭。她冷得厲害,沈沉軒更是粗暴的月兌了她的上衣,還不夠,把她的T恤和胸.衣一並扯了扔在地上。她發抖,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氣的。屈辱的抱緊自己,哽咽著,「這是我家……沈沉軒,你不能在這兒!」
他抓過她兩手,分開來,狠狠壓在了牆上,「早知道害怕,你就不該惹我。」
「我只是想要回我的孩子而已……我什麼都沒做錯……」她嗚咽著,執拗的搖頭。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承受他這樣不堪的羞辱。
沈沉軒冷哼。
哪里都沒做錯?
她錯在和陸少川一起耍他!錯在和陸少川做了整整一夜!錯在和陸少川談婚論嫁!
他不許!統統不許!
暴虐的啃著她的肌膚,留下一層層殷紅的痕跡。她已經虛軟無力,他卻不放過她。手探到下方,輕而易舉的拉下了她牛仔褲的拉鏈。景吾恨極的咬他的肩膀,不肯屈服。
在這種地方,她怎麼敢!!
她這麼久沒進去,母親覺得奇怪,隨時都有可能出來!
她怕極了,渾身發抖,「沈沉軒,放開我……算我求你……會被人看到……」
比起她的懼怕,沈沉軒由恨佔了上風。
他根本听不到她那些懇求,‘唰’的將她的長褲扯到了膝蓋,獨獨剩了條底.褲,包裹著她性感的。
撥開薄薄的布料,長指就著邊沿鑽了進去,食指往那重重一按,景吾低吟一聲,抖得好厲害。本能的並緊雙腿,死死把他的手夾住了,不讓他再動。
渾身都被雨水淋個透濕,秋季的雨,明明是寒涼的,可是當下她卻覺得要燒起來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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