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成婚,總裁好威猛! 150 幸福的一家三口(爸爸想媽媽)

作者 ︰ 圖拉紅豆

「……」她接不上話。若是他沒帶走鸞鸞,她可能再不會給他打電話。甚至會一直屏蔽著他的號碼。「景吾,我……」「我們別談其他的事了,你把鸞鸞送回去吧,我和鸞鸞還有其他事。」景吾語氣一下子軟了下來,不再和他談他們之間的事,現在,不是說那些事的時候。「你們有什麼事?」沈沉軒在那端問。景吾低頭看了眼檢查報告,眸色暗了又暗。「算我拜托你了……」他就像沒听到她的話似的,轉頭和鸞鸞說話,聲音柔和了許多,「鸞鸞,今天和媽媽有什麼約?」「沒有啊,媽媽沒和我說和我有約啊。」鸞鸞童稚的聲音從那邊傳來。沈沉軒道︰「你听到了?」這話是沖景吾說的。景吾說︰「你把電話給鸞鸞。」他順她的意,把電話貼到孩子耳邊。「媽媽!」鸞鸞乖巧的叫了一聲。景吾一听她聲音,眼眶就忍不住泛起濕潤來。她勉強穩了穩氣息,「鸞鸞,你不是不要叔叔了,為什麼還要跟他一起出去?」媽媽的話,讓鸞鸞一下子蔫了。想起叔叔結婚的事,小嘴撅起來,不開心極了。沒錯,她是和媽媽一個陣營的。既然叔叔不要媽媽,那她應該不要叔叔才對。「我知道了……」鸞鸞有些失落的說︰「那我讓叔叔送我回去。」「乖。」景吾吸了吸鼻子,還想和孩子說什麼,手機已經被沈沉軒接了過去,「你在哪?我把孩子送到你那。」「……」景吾咬著唇,心有郁結。看著手里的結果,眼前變得有些模糊。「別讓我一直重復我的話。你要見鸞鸞可以,告訴我你在哪!」沈沉軒似乎是沒有了多少耐心。他從蘇黎世直接飛到這兒來,自然不舍得就這麼和女兒分別。「我在醫院……」景吾終于開口。孩子不是她一個人的,她沒辦法瞞他。沈沉軒皺緊眉,「你怎麼了?」「你先別問那麼多,我在市中心醫院,你把鸞鸞一起帶過來,來了再說。」景吾的聲音虛弱得沒幾絲力氣,沈沉軒只以為是她有什麼事,一再叮囑讓她就呆在醫院里暫時不要動,等著她過去。她應了,兩個人才把電話掛斷。沈沉軒讓服務生把孩子面前的蛋糕打包帶走,他一手將鸞鸞抱在懷里,一手拿車鑰匙打開車門。因為打算在a市多逗留幾天,所以董毓仲特別從a市的合作公司特別調派了一台車過來。「叔叔,我要回去,我要和媽媽站一條陣線上。」鸞鸞坐在副駕駛座里,和他說話。沈沉軒將蛋糕擱在後座上,折回來給她系安全帶,邊問︰「什麼陣線?」「你不要媽媽,那鸞鸞也不要你。」鸞鸞撅著小嘴說。「媽媽和你說,我不要她?」鸞鸞哼了一聲,別開小臉去,不搭理他。這事兒說起來,她還覺得很生氣。沈沉軒很是無奈。小丫頭還有脾氣呢!「現在可是她不要爸爸的。」「騙子。」鸞鸞才不相信,扭回小臉來。小小女敕女敕的手指很不愉快的在他鼻子上輕輕擰了一下,「惹媽媽哭的都是壞蛋。媽媽說了,你和另外一個阿姨才是一家人,我和媽媽是外人。不能打擾你,不能給你惹麻煩。」沈沉軒把孩子的小手扣在掌心里,問︰「媽媽哭了?」「雖然沒有在我面前哭,可是,鸞鸞有看到她悄悄抹眼淚的。你不要媽媽,媽媽當然傷心了。」沈沉軒親昵的咬了下孩子的指尖,想起昨晚她在自己身下和他說的話。四年前,四年後,她都只有過他……一輩子,都只有他……這樣的女人,他怎麼能不要?「現在我們一起去接媽媽,坐好了。」沈沉軒吻了下孩子,才關上門,到駕駛座去了。開了車,鸞鸞才問︰「爸爸,我們去哪?」「去醫院。媽媽可能生病了。」提起這個,沈沉軒的心又提了起來。昨天晚上她還好好的,今天卻是那樣一副氣若游絲的樣子。真是讓人省不了心啊。「醫院?我不要再去醫院了,我討厭醫院。」鸞鸞小腦袋直搖。沈沉軒抓住了她話里的一個「再」字,問︰「你去過醫院了?」「嗯,就之前,護士阿姨拿針戳我,抽走了我好多好多血的。好疼的……而且,從醫院回來後,媽媽和姥姥就都不開心了……」鸞鸞說到這兒,垂下小腦袋,悶了一會兒,又抬頭,童稚的大眼望向沈沉軒,「叔叔,我生大病了嗎?」沈沉軒狠狠一震。景吾坐在醫院的公園內,有和鸞鸞一般大小的孩子在嬉鬧。一個孩子,跌倒在她腳邊,她趕緊扶起來,才發現是個光頭的小女孩。「小心點。」景吾蹲,幫孩子拍掉膝蓋上沾著的泥土。「謝謝阿姨。」對方甜膩的問好。景吾看著她的小光頭,心里刺刺的痛。孩子有些自卑的模了模自己的頭頂,紅著臉問,「阿姨,我是不是很丑?」「不,當然不是!」景吾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無禮,她好怕自己這樣的眼神傷到了這個做化療而掉光了發的孩子,趕緊搖頭,「很漂亮,很有個性。」「真的嗎?」孩子天真的笑問她。她眼眶有些濕潤,不敢掉出淚來,只善意的模了模孩子的臉頰,「當然是真的。會笑的孩子,都是最美麗的天使。」只是……上帝卻在折磨這些天使。何其忍心?和孩子道別,景吾不敢再在這呆下去,她怕情緒失控。走到醫院主樓的時候,手機響了一聲,就听到鸞鸞清脆的聲音,「媽媽!」景吾轉頭。沈沉軒一手抱著孩子,一手在打電話。听到孩子的聲音,他把手機掛斷,沉步朝她而來。面色,冷凝,沉重。讓人有一股莫名的壓迫感。「鸞鸞。」景吾把孩子抱過去。沈沉軒把手往她跟前一攤,「結果給我!」看來,他是知道情況了。景吾將鸞鸞先放下,一手牽著她,一手將結果從包里拿出來。沈沉軒一打開,就見到檢查結果上有幾滴明顯的淚痕。他一眼掃下去,面色越來越僵凝,呼吸也越來越粗重。景吾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得懂,便顫著音說︰「那天,她摔了一跤,傷口一直不止血,所以……」「不要往下說。」沈沉軒看她,又看眼孩子。鸞鸞正鼓著大眼看著他們。她都听得懂!「……」景吾咬咬唇,閉上嘴。沈沉軒把報告收起,將孩子從地上抱起,另一只手牽著她,大步往醫院外走。「去哪?沉軒,我已經和醫生預約了做後續檢查。」「……」沈沉軒一直沉默。他整個人都很僵硬,景吾試著掙月兌他,可是,他只是把手越扣越緊。他手背上,浮起的根根青筋,已經將他此刻的情緒泄露無遺。景吾不再掙扎了。這世界上,最心疼,最擔心鸞鸞的,除了自己,也就是他了。所以……無論什麼決定,他都是為了孩子好……拿出車鑰匙,將孩子先抱到副駕駛座上,「乖乖在車里坐一會兒,爸爸和媽媽說會兒話,好不好?」他的語氣,比以往任何時候還要溫柔。好像聲音高那麼一點兒都會嚇到孩子。鸞鸞見他們臉色都不是很好,不敢說別的,只點頭,「好,我一定乖乖的。」沈沉軒贊揚的模了模她的頭頂,將臉朝她湊過去,索吻,「親一個。」鸞鸞咯咯一笑,蓮藕般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甜甜的在他頰上印下一個吻。沈沉軒又回了一個吻,才將車門帶上。手,久久的摁在車門上,手臂上的青筋突突跳得厲害。他重重的呼吸兩次,才得以把情緒穩定好。「跟我回燕城!」開口,他的語氣不容置喙。聲線,有些變調。「這里一樣可以做骨髓穿透。」景吾下意識拒絕這個提議。他雙目赤紅,伸手,將她一把拉到了胸口前。那雙眼,深重得宛若汪洋大海,可是,又帶著難以平復的情緒,「你覺得我能放任我女兒生著病,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景吾咬咬唇,「這個城市對鸞鸞來說,並不陌生。你平時要是有空,可以……多來看看她……」「不!多來看看她的提議我無法接受。我必須每天都見到她!」他幾乎是一字一頓。景吾清楚的感受到作為一個父親,他心底里所有的關切和憂心。「可是……」「這件事沒得商量!」沈沉軒大掌壓著她的肩膀,眼里的壓迫感甚重,「景吾,我只是知會你,並不是要你的意見。鸞鸞和我回燕城,同樣,你也一起回去!她現在是特殊情況,不能沒有媽媽陪著!」「我不能回去。」景吾說。沈沉軒拉開後車座的門,將她推進去坐好。景吾微微皺眉,唇翕動了下,還想說什麼,沈沉軒已經搶白︰「燕城,無論是醫療環境還是生活環境,都比你這兒強。你不要再說任何說服我或者拒絕我的話,今天,孩子的事為重,以前的任何賭氣我們都放在一邊!」話已經說到這兒,景吾還能說什麼?嘆口氣,她說︰「我得回去問問我媽的意見。」她沒忘記那晚媽媽和她說的父親之死。結果,閔星憐為了鸞鸞考慮,自然讓他們走。閔星憐留在了a市。景吾各種勸說,也終歸是沒勸動。景吾提著行李走的時候,閔星憐來送,「等檢查出來,要是需要媽,媽就回燕城替你照顧鸞鸞。」景吾點頭,「您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沈沉軒提過行李,和閔星憐保證道︰「您放心,鸞鸞和她,我會照顧好。」閔星憐看了眼沈沉軒,心下很是復雜,沒說什麼。沈沉軒抬頭看了眼這兒老舊的房子,又道︰「您一個人住在這兒也不方便,回頭我讓人過來幫您換個大一點的房子,再找個工人。平時陪著您,也算有個照應。」景吾側目看他。她還沒說什麼,閔星憐已經拒絕了,「這兒挺好的。以前就在這兒住過,也是習慣了,周圍的人又都認識。」未免自己的堅持唐突了長輩,沈沉軒看向景吾,明顯是在尋求她的意見。景吾想,這會兒若是他和自己說話,絕不會是這樣的態度。那會是沒得商量的,他想如何就如何來。「我媽就住這兒吧,回頭新的環境又要適應。」景吾都這樣說了,沈沉軒只好點頭,妥協,「我會留意一下保姆。」景吾看向母親,雖然母親嘴上沒說什麼,但是對于沈沉軒,她眼里已經有明顯的動搖。景吾唏噓。再看向沈沉軒,眸色越漸復雜。他的細心和周到,她充滿了感激,也充滿了感恩。可是,無從接受。景吾其實很想問問他明明已經結婚了,怎麼還跑到a市來了,甚至,昨晚兩個人還……可是,他的神思明顯不在這些事上。他親自開車回的燕城。開車的前一個多小時,他幾乎都在打電話。神色凝重,語態冷肅,找醫院的人,親自安排各種檢查的大小事。等到把在燕城檢查的事安排好後,又把電話撥到國外,和一個專科教授長談了許多。全程,英文。說得很流暢,語速很快,景吾原本還艱難的想用自己那殘留不多的英語試著翻譯,後來索性放棄了。她摟著鸞鸞,把她摟得緊緊的,生怕自己松懈一點,她就會離開。鸞鸞趴在她胸口上坐著,小手指在她身上劃著,點到了她脖子。鸞鸞瞠目,盯著她脖子上曖昧的紅痕,「媽媽,你被蚊子叮了麼?叮了好多哦!」景吾臉發燙。把孩子的手握住了,說︰「嗯,是,蚊子叮的……」沒有側目,卻能感覺到身邊正在打電話的男人有朝自己投過視線來。她只當做沒感覺,模了模孩子的頭,「睡一會兒,要坐很久的車,到了媽媽叫你。」「好。」鸞鸞咂咂小嘴,白女敕女敕的小手臂抱著她的脖子,小腦袋一歪,說睡就睡了。她均勻淺淡的呼吸全部噴灑在自己脖子間,景吾垂首痴痴的看著,手指抬起來,快觸到孩子的面頰,又放下了……好怕吵到她。她睡得就像個天使。她的小天使……景吾默默祈禱著,希望上帝給孩子一個平和而安詳的人生……若是可以,她甘願拿自己任何東西來換。等到沈沉軒安排好一切,掛了電話後,景吾在一旁竟也睡著了。一大一小,抱得緊緊的。沈沉軒視線投射過來,深沉復雜。他想扭過身去親親她們——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可是,因為載著她們,在高速路上,他不敢輕舉妄動。大掌模了模孩子的臉頰,繼而又心疼的吻她的小手。他可憐的小寶貝……他願她,平安喜樂……好幾個小時的車程,沈沉軒全程都沒有停車休息。景吾醒來過,怕他累,有強撐著陪著他開車,可是,後來撐不住又睡著了。昨晚她喝得那麼醉,現在渾身都不怎麼舒服,加上昨晚被折騰得幾乎沒合眼。而且,這段時間都精神緊繃,難以入睡。而此刻……因為知道,他在身邊。他帶給自己的那份心安,還在。那種感覺就像,即便是有一天天塌下來,只要他在這兒,她依舊能淡定、從容。無畏無懼。幾個小時後,沈沉軒將車開到了別墅前。蘭姨早就接了通知,出來接人。見到一家三口全回來了,喜不自禁。沈沉軒拿食指在唇上示意了下,「安靜點,她們都睡著。」「好好好。」蘭姨直點頭。先生眼里的緊張,可是看得分明的。現下都回來了,倒好,以後這個家又是真正的家了。沈沉軒先把鸞鸞從她身上抱下來,鸞鸞半夢半醒的被蘭姨接了過去。蘭姨怕她冷著,趕緊拿自己的衣服把她包住,心疼的喃喃一句︰「怎麼這麼幾天沒見,小小姐就瘦了?」沈沉軒微一怔,沒說什麼。轉身,小心翼翼的將景吾從車里抱了出來。繼而有佣人過來,替他帶上門。鸞鸞被蘭姨抱進了兒童房,景吾則讓沈沉軒抱到了她的臥室。他將她放到柔軟的床上,長臂被他壓在腦下,他直起身子,要把手從她腦後抽出來,她便醒了。睫毛顫動了下,迷糊的眼和他的對上。她半夢半醒,有些不知今昔何年。「吵醒你了?」景吾環顧四周,「這是哪兒?」「再仔細看看。」他沒把手抽出來,一手還擱在她腦後,一手就撐在她身側。身子懸空的罩著她。彼此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景吾心跳得好快。掀目,他的眼神深深的正注視著她,她覺得自己快要融化在他這樣的目光里。穩住心神,環顧一圈,認出這是哪兒來。睡意散去,理智回歸,她幾乎是立刻要爬起來。他把她的肩膀一把摁住,「困了就睡,昨晚你一直都沒合眼。」語氣,還是那樣溫柔。昨晚他們酒後的激情,似乎還殘留到了現在。這讓她覺得很恐慌。「不行……」她們不能住這兒。「今天折騰了一天,鸞鸞不能再去醫院做骨髓穿刺,她小身子會受不了。」沈沉軒並沒有要和她談住的問題,只是說孩子,「你今天好好陪她。我約了醫生,現在必須去醫院一趟。今天你也休息好,明天我們一起帶鸞鸞去做檢查。」「好。」他已經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條,全然不需要她操心。景吾不得不承認,有他在,她的壓力瞬間被他全部攬了過去。這種感覺,讓她心動。這段時間,她努力做了那麼多的心理建設,可是,他一出現,甚至連撩撥都不需要,就已經一舉擊潰。這個男人,總有著這樣的魔力。「睡吧,餓了讓蘭姨做你和鸞鸞喜歡吃的。」她失神之際,沈沉軒在她額上親吻了一下。而後,他緩緩抽開自己枕在她腦後的手,景吾手一緊,把他的手臂握住,「沉軒……」沈沉軒垂首,看著那張寫滿糾結的小臉,心念晃動,俯首,要吻她。她一怔,在四唇相接的時候,她轉開臉去。彼此的唇,擦肩而過。「……」他呼吸短暫的停滯,只看到她倔強的側顏。「……現在鸞鸞的事比什麼都重要。」她輕語。到底,沒有說要走的話。在他面前說那些話,不過是在做無用功。她知道。沈沉軒頷首,「那我走了,自己好好休息。」他的重量,消失在床上。跟隨著,呼吸和溫度也消失在她身邊。他轉身離開,景吾怔忡的看著他的背影,良久都沒抽回神來。他又不是鐵人,昨晚和她睡得一樣少。而且,今天他又開了這麼長時間的車,現在還要馬不停蹄的往醫院趕。景吾覺得心疼。可是,這份心疼卻只能隱忍著,不敢表露。因為……他已婚。她蜷縮著身子,心里空空的,悵然若失。景吾已經沒有睡意了。醒著的時候,心里承載著太多事,讓她難受。她索性起身,去看孩子。經過大廳的時候,蘭姨正在收拾鸞鸞的衣服。一件一件從行李箱內拿出來,疊在沙發上。景吾說︰「蘭姨,別收拾了,我們今晚不住這兒的。」「不住這兒?」蘭姨詫異。「嗯,一會兒等鸞鸞醒了,我就打車帶她回去。」蘭姨嘆口氣,「先生走的時候,有特意交代我,一定要讓您和小小姐都留在這兒。」留?她怎麼留?又以什麼身份留下?她不想惹麻煩。蘭姨見她良久不做聲,便勸道︰「景小姐,我看,您還是留下吧。你和小小姐一走,先生回來定然是不放心,回頭還得再出去接你們回來。剛剛先生走的時候,兩眼都充著血絲,看起來是累得不行。听他說,他昨天才從蘇黎世飛回來的,真不能再折騰了!」蘭姨的話,讓景吾心頭抽痛。他從蘇黎世下了飛機到那兒,一直都在連轉軸的忙著?而且,今天一天連午飯他都沒吃。她哪里還敢說什麼要走的話?她不能再給他添麻煩。「那我進去看看鸞鸞。」所以,這話是留下了。蘭姨笑了,「好,我廚房里做了小小姐喜歡的糕點,您要餓了,跟我說。我端出來。」「謝謝,我等她醒了再吃吧。」鸞鸞睡到下午3點多,將近4點。景吾很欣慰。至少,她現在還能好好睡,以後……她突然不敢再想下去了。給鸞鸞穿上衣服,把她抱到飯桌前,蘭姨已經端了漂亮的cookie餅干和各式蛋糕出來。鸞鸞開心不已,小嘴巴甜甜的叫蘭姨,蘭姨和她索了兩個吻。「小小姐,這段時間有想蘭姨嗎?」「當然想了。我天天和媽媽問起蘭姨哦。」小東西啃著餅干,模糊不清的說著。「是嗎?」「嗯。每天都要念叨好幾遍的。」景吾柔和的目光看著孩子,在一旁提醒,「小心點吃,別噎著了。」蘭姨听著,心滿意足。「那小小姐有想爸爸嗎?」「也有哦。」鸞鸞點了點小腦袋,下一秒,又甩甩頭,「可是,以後打算不再想他了。」景吾伸手接她小嘴里掉出來的碎末,想到沈沉軒那樣疼愛鸞鸞的樣子,忍不住道︰「鸞鸞,爸爸很愛你,以後,就算你不和爸爸在一起,也要想爸爸。」無論是不是一個好情人,但是,至少,他是個合格的爸爸。鸞鸞听到她的話,歪著小腦袋看她,「媽媽,你好奇怪呢!」「嗯?哪里奇怪了?」「明明就是你說爸爸把我們當外人的嘛,現在你又說爸爸很愛我。你這話可是自相矛盾哦!」「……」景吾無言以對。蘭姨道︰「爸爸可是和你流著一樣的血,他怎麼可能把小小姐當外人呢,疼在骨子里都來不及。小小姐不在這住的這些天,你爸爸可沒少來哦。一來也不說話,就悶在你房間里,一坐就好幾個小時呢。那肯定是在想你,想媽媽。」蘭姨也不管孩子是不是听得懂這話,反正,這話是給大人說的。景吾听著覺得難受。幾乎可以想象得到他獨自來這兒的落寞影子。她舍不得女兒,所以當時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將鸞鸞帶在身邊,可是……他又何嘗舍得自己的孩子?「爸爸真的會想媽媽嗎?」鸞鸞不相信的問。「那是當然。不想景小姐,還能想誰?」蘭姨說。「想爸爸新娶的妻子。」鸞鸞哼出一聲,有些不開心了,「爸爸都娶新阿姨了,不要媽媽,怎麼可能會想媽媽?」景吾眸色微暗,「鸞鸞,不說了,乖乖吃東西。」蘭姨笑,「誰說你爸爸娶新阿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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