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蓬閣外。
睿爾蒼馳坐于一旁,順勢一攬。
鶴傾月便猶如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毫無反抗之力跌坐在睿爾蒼馳的大腿上。
鶴傾月雙手都被睿爾蒼馳禁錮,毫無辦法,只能怒瞪著睿爾蒼馳。
而睿爾蒼馳卻沒瞧見一般,只盯著前方。
離席位不遠處,被侍衛強拖出客蓬閣的卿夫人,此時,淚流滿頰,狼狽至極癱趴在地,口中不斷苦苦哀求。
卿夫人此刻,早已失去原有的清冷與傲慢,有的只是眼淚與哀求。
鶴傾月的注意力,被卿夫人淒慘的哀求聲轉移。
她微微轉頭望向卿夫人,只見,卿夫人傷心欲絕的趴在地上,好生狼狽。
心微微發酸,柳葉眉不禁皺起,盛滿怒氣的眸子不甘的瞪向睿爾蒼馳。
罪魁禍首皆是他!
如果不是他,卿夫人怎會這般淒慘狼狽?
覺察到鶴傾月怒氣的眸光,睿爾蒼馳並未發怒,嘴角反而揚成一道優雅的弧度,魅笑著。
他那雙深邃幽暗的墨眸,閃動著璀璨華美的光,極致蠱惑人心,慵懶的說道︰「愛妃,本王這不是在為你出氣?愛妃,應該感到榮幸,欣喜萬分才對。」
「王爺,卿夫人並未傷害臣妾,請求王爺饒恕卿夫人。」鶴傾月極力壓制對睿爾蒼馳的厭惡感,開口求情道。
如果,按他的話這麼說,豈不是自己害了卿夫人?
鶴傾月的心徒然升起一絲不安。
「說出去的話,就像嫁出去的女兒,豈能說收回就收回?」睿爾蒼馳適中厚度的唇,微微勾起,意味深長一笑。
「可是王爺」
「給本王閉嘴!」睿爾蒼馳嘴角的笑意隱去,唇緊抿成一線,顯示著不容抗拒的冷酷。
睿爾蒼馳周身迸出的寒冽,鶴傾月不由得一顫,微微垂首不語。
這個男人的厲害之處,她早已領教過,越是忤逆他,他便越是不折手段毀滅!
鶴傾月眼眸微垂下,內疚的望向卿夫人,她無能力為她求情。
只希望睿爾蒼馳對她不會重罰。
況且,卿夫人也沒犯什麼很大的錯誤,睿爾蒼馳應該不會重罰于卿夫人。
鶴傾月心里盤思到這點,心微微放寬。
只是她有絲好奇,不知,梳刑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刑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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