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鶴傾月掉在了垃圾堆里,伴隨著腳下幾只大老鼠,嘰嘰的聲音,仿佛在排斥外來的鶴傾月侵略了它們的領地。
見到老鼠的一剎那,鶴傾月害怕尖叫出聲,迅速起身挨住牆面,許久,老鼠走光了,鶴傾月才漸漸穩定情緒,開始仔細找尋那白紙休書。
牆的另一端,冬吉見鶴傾月好長一段時間,未返回,不由有絲擔心,便也沿著樹,爬到牆外找鶴傾月
鶴傾月與冬吉在垃圾堆里翻找了一個晌午,尋遍整個荒廢小地,它們也未找到那休書,最後冬吉不由的有絲氣餒,垂喪立在一旁,看著鶴傾月倔強的身影仍不死心,重新翻查個個角落。
「王妃,天已經黑了,我們回傾心閣去吧,明日再來尋,或是再向王爺要一回也可以啊。」冬吉立在一旁忍不住出聲勸道。
「不,我一定要靠自己找回來,依王爺的性格,他可能會再給我休書嗎?他絕不會再給我第二次的機會。」鶴傾月顰眉,淺嘆了口氣,微蹙的眉宇間,遮掩不住一絲愁色,睿爾蒼馳說過他只寫一回休書,依睿爾蒼馳自尊又自大的性格,如果再回去討要休書的話,定少不了他的一番羞辱.思及于此,鶴傾月心里的憂愁更深了幾許,內心不由的自問道︰難道她真的就一輩子逃不出睿王府?她要的閑逸小日子,就如此與她失之交臂?
她的心不甘,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找到那休書,離開睿爾蒼馳,離開睿王府!
想著,鶴傾月心間升起一絲希望,埋頭繼續重新翻找垃圾堆里的東西。
小碧望著鶴傾月如此倔強縴瘦的身軀,咬著下唇瓣,不在勸鶴傾月,也埋頭同鶴傾月一起再次尋一遍垃圾堆
雅櫻苑.
睿爾蒼馳獨自一人,百無聊賴喝著悶酒,偶爾微嘆著氣,仿佛心事重重。
此時,後院所剩的幾位夫人,特挑選夜晚之際,前來向睿爾蒼馳交差。
「妾身給王爺請安。」梅夫人、夭藍等一些侍妾一起欠身行禮。
「都免了吧。」
上席位,睿爾蒼馳身穿一襲金絲色紋暗紫長袍,五官深邃而又分明,慵懶的姿態,搭著他身上與生俱來的貴氣,整個凜凜的身軀,散發著魅惑不羈的神態,那致命的誘huo便自然流露了出來。
「王爺,鶴側妃手上的休書,臣妾已經拿回來了。」梅夫人羞怯的抬眸,淺瞥向上席位的睿爾蒼馳。
「恩,你們做的很好。」睿爾蒼馳深邃的眸子微眯起,游神地緊盯著手中的月光杯,冷漠的夸獎著他的侍妾們,搖了一下手中的夜光杯,淡漠問道︰「你們想要什麼賞賜?」
說到賞賜,梅夫人與其它幾位侍妾頓時心里泛起一絲喜悅,她們總算博得這位陰晴不定的王爺歡心了,可那絲悅色卻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以梅夫人為首,梅夫人緩步上前,微垂眸,嬌美的臉上眉色百出,甚是惹人憐愛,柔聲道︰「王爺,妾身們不需要什麼賞賜,只求能一生一世陪伴王爺左右。」
「恩冷木,把她拖下去掌嘴30,再領她們一同前去領賞。」睿爾蒼馳眼眸不動,屈指指向梅夫人,冷酷命令著。
「是。」冷木應聲。
「王爺」梅夫人臉上一陣驚愕之色,剛剛睿爾蒼馳還夸獎她們做的好,怎這會她卻罰她掌嘴?梅夫人滿頭霧水,不明白睿爾蒼馳為何要罰她,她又做錯了什麼?梅夫人喚著王爺二字,剛想問出口,卻又想到睿爾蒼馳從不喜歡別人過問太多,為了保住小命,其余的話便吞落下肚,愁眉低著頭。
其它侍妾見狀,皆垂首不語,同時心里也捏了一把汗,心里暗想著還好上前出風頭的不是自己,不然,挨巴掌的有可能就是自己了。
「全部退出去。」睿爾蒼馳分外疲憊的閉上了雙眸,深吐出口氣,悠悠下達著命令。
「是。」大伙同聲應著,紛紛快速退了出去,獨留睿爾蒼馳一人在雅櫻苑內。
月是皎潔,本是很美的夜色,卻因心得不到一絲沉靜,再美的夜色也是眼眸中的一抹愁緒。
這麼晚了,鶴傾月還在找那張她永遠也找不出來的休書吧,閉著雙眸的睿爾蒼馳,心里亦是能揣想出鶴傾月傻傻尋找的模樣,她是這般的想離開睿王府,她的心里對自己竟連一點淺淺的漣漪都不曾有過,他想起今日他給她休書時,她柔美的臉上劃過欣喜的淺笑,那笑雖很淡,但卻看得出來是她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他的心很難受,不似撕咬、不似刀割、不似火燒、不似那種萬般滋味不似的感覺,他也表達不出來,只是一味的知道心里很難受,很壓郁沉沉。
他知道他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鶴傾月,他的腦海佔據的全是她的影子,她淡淡的笑臉,她顰眉的樣子,她說話垂眸,臉頰全是倔強不屈的神態越想他的腦海越是煩亂不安,睿爾蒼馳不由的睜開了雙眼,深吐出數口心間的悶氣,迅速站起了身,他要去留住那個女人,哪怕是她萬般的不願意,他也要把她禁錮在他的身邊
精彩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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