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從披滿雪花的大樹上升起,雪國的夜,放出冷冷的光輝,照的窗外景色分外雪白,越發讓人感到寒氣很重。
鶴傾月沐浴過後,便一直立于宏寧殿窗前,怔怔地看著窗外的雪景。
睿爾蒼馳霸道地不讓她回她的廂房去,鶴傾月甚是拿睿爾蒼馳沒轍,吃完晚膳,便一直立于窗前,望著雪景發愣!
天空之上,萬點繁星,如同撒在天幕上的顆顆夜明珠,伴著雪光,閃爍著燦燦銀輝,睿爾蒼馳踏進宏寧殿時,一眼便瞧見鶴傾月的縴影,近挨窗前,月色籠罩在她身上,她細致烏黑的青絲,更是亮澤,垂披于身後,發絲在搖曳的燭光上,散發出一絲誘/人的風/情,睿爾蒼馳立在一旁看的有些發呆
「我的臉上粘了什麼東西嗎?」鶴傾月一轉身,入眼眸的便是睿爾蒼馳定定望著她,一動不動的神態。
「沒有。」睿爾蒼馳俊顏有絲泛紅,微垂下了眼眸掩飾。
「哦。」
寂靜的夜晚,室內有些尷尬,睿爾蒼馳與鶴傾月都不知道該談論些什麼好。
一陣沉靜過後,鶴傾月瞥了一眼窗前的月,絕美的臉上帶著牽強的笑意,說道︰「今晚怎麼睡?還是放我回去吧!」
「不行!你睡軟榻,本王睡地上。」睿爾蒼馳剜了一眼鶴傾月,一口否決放鶴傾月回慕容淳身邊,她是他的,他怎能讓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
「哦。」望著睿爾蒼馳鐵板著的俊顏,鶴傾月亦是知道沒得商量,淡淡地應了聲「哦」,便超軟榻靠近。
鶴傾月望了一眼軟榻,又望了一眼軟榻前不遠處的睿爾蒼馳,連身上穿的大皮襖都未月兌下,便躺在了軟榻上,把被子擁的死緊,一是對睿爾蒼馳有所防範,另外,她也怕冷。在雪淳國的幾日里,每晚,她都是由慕容淳抱著,貪戀著他身上的體溫入睡,今晚,慕容淳並不在她的身邊,鶴傾月總覺得少了什麼似的,無絲毫的睡意。
夜更是沉靜,窗外大雪紛飛,寒冷一襲一襲席卷而來,軟榻上的鶴傾月,凍得直打抖,干脆爬了起來。
借著月色,鶴傾月瞥了一眼地面的軟榻,見睿爾蒼馳好像睡著了,不由輕踮著腳,往門口走去,她必須離開這里,回到慕容淳那里去,不然,今晚她會被寒冷的夜折磨死!
「想去那?」鶴傾月剛繞過睿爾蒼馳的軟榻,猛然的睿爾蒼馳低沉的嗓音,從她的背後響起,鶴傾月背不由僵直,楞立在了原地半會。
「我出去看一下月色,一會就回來。」鶴傾月說著,便想趁機逃跑,只是,她剛打開門,睿爾蒼馳動作比她還快,大手一伸,便攬住鶴傾月的腰,手一抬,睿爾蒼馳已橫抱起鶴傾月往軟榻前走去。
「乖乖睡覺。」睿爾蒼馳把鶴傾月放回軟榻上,淡淡吐了句話,便超自己的軟榻回去。
「等一下,那個」望著睿爾蒼馳遠去的背影,鶴傾月突然喊了聲,卻又是滿臉通紅,垂下腦袋,欲言又止。
「那個什麼?」睿爾蒼馳淡淡出聲,語氣慵懶。
「那個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鶴傾月深吸了口氣壯膽,可後面的話,還是越說越臉紅,聲音也徒然跟著變小。
听清楚鶴傾月那句「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睿爾蒼馳全身一顫,墨色濃郁的眉緊蹙,對自己惱怒的低咒了聲,「該死!鶴傾月她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嗎?」
睿爾蒼馳斂藏墨眸里的蠢/蠢/欲/動,轉過身,緩緩靠近軟榻,徒吸了口氣,嗓音一片低冷,吐出兩個字︰「不行!」
他怎可以和她一起睡?那樣他會忍不住想要她!他不想強迫她做不願意的事,他要的不僅僅是她的人,他更想要她的心!
「那你放我回去!我好冷!」鶴傾月戳著雙肩,緊咬住唇瓣,眼眸里映著一絲懇求。
「那也不行!」睿爾蒼馳瞥了一眼軟榻上,無內力御寒的鶴傾月,沉默了片刻,「好,本王陪你睡。」
睿爾蒼馳說著,便月兌下靴子靠近軟榻,輕鶴傾月入懷,但卻不敢擁她太緊,此時,他已渾身燥熱,心里暖流翻騰如波濤洶涌,而他只能極力控制住內心的欲wang,假寐。
鶴傾月畏寒,寒冷折磨的她分外難受,不由得超睿爾蒼馳越挪越近,而睿爾蒼馳身上的那股燥熱,因鶴傾月的靠近,在他內心燃燒的更是劇烈。
睿爾蒼馳不由扯了扯衣領,咽了下口水。
「你也還沒睡?」鶴傾月感覺到睿爾蒼馳在動。
「恩。」
「我也睡不著。」鶴傾月顰眉,「不如我們說說話吧。」
「恩,你說,我听。」
「你身上的刀疤是怎麼來的,能告訴我嗎?」今日,鶴傾月為睿爾蒼馳敷藥時,不由得多看了睿爾蒼馳胸膛幾眼,發現他的胸膛上,有好幾道猙獰的疤痕,鶴傾月好奇心一時作祟,不由的問出口。
「你想知道。」
「恩。」
「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精彩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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