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把他女朋友弄走好不好,去哪兒都好,就是不要在席季面前晃悠了…我知道你肯定可以的,你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
毛融融知道自己這個要求很無理,可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必須是席季的女朋友,席季也一定是他的,從小她就知道,只要她想要的,顧薄嚴總是會實現。
「好」顧薄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這個字兒來的,只覺得當時自己渾渾噩噩,真的像是被毛融融撒了一層催眠藥般。
是啊,他顧薄嚴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唯一不能的就是讓毛融融愛上自己。
「瘋了吧你?」姜楊瞪著跟前的顧薄嚴,他覺得這要麼是自個兒做的夢,要麼就是顧薄嚴真的瘋了。
顧薄嚴松了松領帶,盯著空蕩蕩的桌子,一字一字慢慢的說道。
「以退為進,融寶兒對我早已囊中之物,只是…我現在還舍不得強迫她怎樣。」
姜楊倒是很詫異在毛融融那顧薄嚴的底線到底是怎樣的,他還挺期待看到顧薄嚴沒有了底線的樣子,那顧薄嚴也不必整天自虐了。
毛融融不知道顧薄嚴用了什麼辦法,可以讓席季的女朋友徹底遠離了他的世界,只是毛融融看得出來,席季最近的情緒很低落,偶爾在教課的時候還會出神,關鍵席季出神的時候眼楮會盯著她看,每次都盯著她雙頰泛紅。
「席季…我們下個月出去玩好不好?隨便去哪兒」毛融融的暑假還有一個月就結束了,這次她沒有纏著顧薄嚴帶自己去各地玩兒,而是想方設法的多與席季接觸。
「好…融融想去哪兒?」席季溫溫一笑,轉身看著毛融融問道。
毛融融歪了歪頭,這些年自打她記事兒以後,顧薄嚴真的是帶著她幾乎逛遍了世界上所有著名的景點。
「埃及!埃及怎麼樣?」
毛融融偏偏跟大多數女孩生的不一樣,人家喜歡的都是普羅旺斯、馬爾代夫啥的,毛融融就偏愛于埃及,敦煌的那種大漠落日圓的感覺。
尤記著她當初跟景小斯說過,以後有了愛的人一定會帶他去一次埃及,那里是她度蜜月的首選。
「埃及?好。」席季知道毛融融的思維與正常女生的不同,只是沒想到偏差的這麼多。
毛融融對這次的旅行萬分期待,她期盼著兩人能在這趟旅行出培養出什麼高于師生的感情,毛融融什麼都準備好,一切的一切,可卻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徹底的把顧薄嚴給遺忘了。
「融寶兒最近很勤奮啊…」顧薄嚴裝作不經意的瞥了眼牆上的鐘表,看著毛父說道。
毛父頗為欣慰的點了點頭,想著這個女兒總算是能給自己掙次氣了。
「十點了,不派人接一下?」顧薄嚴手指輕松的在桌面上跳著舞步,心里卻焦急萬分。
他已經整整兩周沒有看到毛融融了,每次給她打電話,她總是兩三句的敷衍過去,而來毛家卻總總見不到他的身影,兩家住在同一個住宅區。
顧薄嚴惆悵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叫來裝修隊,把剛剛才裝修完不到半年的家給重新修正,于是名正言順的帶了幾件行李就給住到了毛融融家里。
「不用,她老師會晚上送回來,下盤棋?」毛父指了指旁邊的棋盤,詢問道。
雖然也知道每次都輸得那般徹底,但毛父就愛跟顧薄嚴下象棋,論起來這麼多年,真正贏得過他的也只有這個小自己十幾歲的兄弟了。
顧薄嚴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拿著棋子不走心的落下。
「融寶兒這次換的老師好像很厲害?難怪融寶兒每天都學到這麼晚。」
顧薄嚴的話倒是吸引一下毛父的注意力,放下棋子後,朝他問道。
「融融換老師了?」
「恩,男老師,剛剛從英國回來,二十多歲,挺年輕的。」顧薄嚴零零散散的幾個字兒讓在一旁的毛母瞬間緊張起來。
看著毛融融最近愛照鏡子愛打扮的,她還以為是女兒長大了,懂得什麼是美是漂亮了,可現在听著顧薄嚴的話,在想著女兒最近時常出神的不正常就越發覺得不對勁兒了。
「那每天送融融回來的都是那個男老師?」毛媽媽神經緊張的朝顧薄嚴問道。
「好像是,我上次踫見過。」顧薄嚴依舊往棋盤上放著旗子,臉上不動聲色,他知道毛融融這樣的家庭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女兒出現早戀現象?更何況毛融融現在是高中特殊時期。
顧薄嚴的話算是在毛父跟毛媽媽心里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兩人不約而同的認為女兒不該再跟那個男鋼琴老師有過多的親密接觸!
就在所有人沉默不語的時候,毛融融心情愉悅的一蹦一跳的跑了進來,心情萬分燦爛的她似乎沒有發現氣氛的不同,笑眯眯的上前攀住毛媽媽的胳膊,朝顧薄嚴喊了聲。
「顧叔叔…。」
顧薄嚴笑著點了點頭,轉眼又看向自個兒的棋盤,實則整個心都按在了毛融融的身上,特種兵訓練出來的眼觀六路耳听八方在可不是白練的。
「媽媽…我還有一個月就開學了…能不能出去玩一趟?」
毛融融現在就差得到媽媽的允許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恩?你顧叔叔又要帶你去哪兒?」
毛父落棋後,抬頭看了眼顧薄嚴,朝毛融融問道。
「不是顧叔叔了…。我這次想跟朋友一塊去…」
毛融融有些別扭,總覺得似乎是自己把顧薄嚴給拋棄了的感覺。看著顧薄嚴也不由的生出一股歉疚。
「融寶兒是嫌棄我跟不上你的思想了?」顧薄嚴沒多在意,想著她無非就是跟景小斯那小丫頭隨便走走。
「哪有!您前幾天不還上了時尚雜志?還被評為最有品味最會穿衣打扮的男人?我怎麼會嫌棄您。」
毛融融扁了扁嘴,討好的又坐到了顧薄嚴的身邊,雖然顧薄嚴經常去學校接自己放學,但每次還是會掀起一陣熱潮,幾乎每天都會有女生問她,她的顧叔叔什麼時候再來接她,她們早早能去門口候著,佔個好位置。
「那連我都舍下了,景小斯可真比我重要多了。」顧薄嚴不想承認,可他確確實實連景小斯的醋都給吃了。
「不是小斯了!是席老師」毛融融笑著擺了擺手,她自個兒本來就路痴,跟著景小斯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