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請勿搔首弄姿 痛苦的第一次

作者 ︰ 裴歆

「寶貝兒…你很喜歡我?」外國人向來熱情洋溢,對稱呼更是隨意的很,既然不知道毛融融的名字,威廉干脆倒是用了寶貝兩字來稱呼。ai琥嘎璩

毛融融一听這話,臉蛋慢慢染上了粉色,除了顧薄嚴還沒人這樣稱呼過自己,威廉又是她仰慕已久的鋼琴家,被他這樣一稱呼毛融融自然是不好意思的。

「她不喜歡你,只是欣賞你的手而已!」顧薄嚴哪樂意別的男人喊自己專屬稱呼,狠狠瞪了威廉一眼,又把毛融融往自己身邊拉了拉。

威廉樂呵呵一笑,居然毫不忌憚顧薄嚴冷冽的神色,依舊盯著毛融融說。

「認識他這麼多年還真是第一次見他這幅模樣,怪不得他姐說你是他寶貝了,之前我還以為他是沒有七情六欲的人呢!」

對于別人這樣評價顧薄嚴,毛融融也見多不怪了,現在只是好奇顧薄嚴怎麼跟威廉這般熟識,而且自己從未听他說過。

「可…你中文怎麼這麼好?」看著威廉的中文如同母語一般熟練,毛融融也漸漸感到親切。

就在威廉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顧薄嚴給毛融融倒了杯新上的茶葉說。

「好歹也是追了我姐那麼多年的,怎麼也要把中文給學好了。」

毛融融了然中又帶了些詫異,雖然她還沒有見過顧薄嚴的姐姐,但也看到過照片,被眾女人譽為男神的顧薄嚴的姐姐,自然不會差了,倆人眉宇之間有些相像,只是姐姐更加清麗秀雅,看起來是位古典美人兒。

「那…他是你姐夫?」毛融融開始用另一種眼光審視起了威廉。

而自從顧薄嚴挑起這個話題後,威廉就一直沒有怎麼開口,這時候更是低頭吃著美食,神情頗為落寞,顧薄嚴對別人從來都不是留情的主兒,哪怕威廉剛剛只是喊了毛融融聲寶貝兒,小氣吧啦的顧薄嚴也是耿耿于懷的。

「不是,姐夫另有其人。」顧薄嚴看著毛融融微微一笑,愣是在威廉心尖上撒了一把鹽。

威廉氣急的把杯子往桌上狠狠一怔,瞪著顧薄嚴說。「是他卑鄙無恥!」

顧薄嚴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卑鄙無恥?他倒是很欣賞那個姐夫的手段,要不是一再的禮儀賢讓,那最後抱得美人歸的依舊是卑鄙無恥的那個人。

「威廉…老師,我叫毛融融,你能收我為徒弟嗎?」毛融融覺得要把握好這機會,兩眼放光的看著威廉討好笑著道。

雖然對于顧薄嚴的毒舌威廉討厭的很,但對于他這個寶貝威廉還是很好奇的,特別是她那雙水汪汪的眼楮,還有…他倍感奇怪的名字,毛融融?也真是有意思了。

「去吧。」威廉餐廳中央的一架鋼琴朝毛融融說道。

毛融融領命的朝鋼琴小跑了過去,一曲完後,毛融融又小跑回來,滿臉期盼的望著威廉。

「基本功不扎實,但…很有靈性,我是個公私不分的人,既然顧的姐姐都夸你好,那你自然是好,可是如果要跟著我學琴,那是不能呆在國內的,而且。這一走就不是一兩年能回來的。」

回去的路上毛融融一直沉默不語,顧薄嚴也是鐵青著臉不說半句話,整個車里靜寂的掉根頭發絲都能听見似的。一回到公寓顧薄嚴就去洗澡了,毛融融坐在沙發上呆愣了半天。

「發什麼呆?」顧薄嚴清理完出來,恢復了往常的模樣,把毛融融抱回懷里。

毛融融咬了咬嘴唇,眼眶泛紅的拽住顧薄嚴浴衣,抬頭看著他,剛想說嘴說什麼,卻被顧薄嚴一把抱了起來,放到浴室門口。

「給你放好水了,去吧。」

顧薄嚴一直守在外面直到听著毛融融進了浴缸,這才轉身走向晾台,不知從哪兒模索出來一盒香煙,點燃。今天他萬萬沒有考慮周全了,只是想著既然威廉來了,那自然是要帶著毛融融見一下,平時毛融融提到的最多的鋼琴家就是威廉了。

可他盡是想著給毛融融驚喜了,哪想過毛融融會給自己這麼一個驚嚇,當初從軍隊上下來,他選擇了經商選擇了W市就是因為這里有融寶兒,現在雖然也與國外有來往,可主流都在國內,全集團他都不知道多少人在靠著他吃飯,他又哪能說是丟下這一切陪著毛融融去國外學習?

而且他了解毛融融的性子,她是絕對不可能讓自己跟了去,那結局便是分居兩地,現在同處一室他都整天擔驚受怕的,別說以後一個天涯一個海角了。

听著毛融融走過來的動靜兒,顧薄嚴這才掐滅了不知道是第幾根香煙,無論如何,他是斷然不會讓毛融融離開自己!

「你抽煙?」毛融融鼻子靈性,哪怕再晾台開窗透氣她依舊聞得出。

顧薄嚴輕咳一聲。「進去吧,一會兒又要凍感冒了。」

「你…你什麼時候開始抽煙的?我怎麼沒見過?」進去之後毛融融依然揪著顧薄嚴抽煙的問題不放。

「不上癮的,就有事兒的時候抽一下。」顧薄嚴自知抽煙傷身,畢竟比毛融融大的十幾歲,他還想陪著毛融融多活幾年。

毛融融心里有事兒,也沒多在這件事兒上糾結,一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著顧薄嚴,顧薄嚴自然知道她是要說什麼,偏偏這次明白卻沒辦法替她說出口。

「吃水果嗎?我去洗!」毛融融殷勤的不得了,居然能主動洗起了水果。

顧薄嚴也就放任的她去了,洗完切成果盤之後,毛融融又端著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到顧薄嚴嘴里。

「顧薄嚴…」無論多親密的時候,毛融融都習慣連名帶姓的喊,只是語氣不同罷了,這次自然是柔聲柔氣的。

「恩?對了…明年你們課程就由林教授來教了。」顧薄嚴及時堵住了毛融融想要說的話。

毛融融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又抬頭問道。「你今年去父母那里過年嗎?」

「不過去了,那里有姐姐姐夫,今年可是我們第一個春節。」第一個春節,指的自然是倆人在一起後的第一個春節。

毛融融往嘴里塞了一片橘子,含含糊糊的說。「那…我听說國外環境空氣都很好。」

顧薄嚴好笑的搖了搖頭。「不是經常帶你出去玩,這也快放假了,這個假期想去哪兒?」

「顧薄嚴…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毛融融覺得顧薄嚴科插打諢的本事太厲害,自己也沒本事靠著暗示讓他替自己說出來。

「你想好去哪兒玩再跟我說吧,該睡了。」顧薄嚴顯然不想提那個話題,伸手勾著把毛融融抱起來就往臥室走去。

接連幾天毛融融都心神恍惚的,顧薄嚴看在眼里,心里暗惱她有離開之意,卻沒法說出口,一旦說出來倒是把話題給挑起來了。

「明天晚上我想見見威廉,有些專業上的問題想請教一下。」這些天毛融融心里亂的很,想著或許見了威廉之後就能堅定自己的心了。

「來中國他忙得很,我都約不出來的,過幾天吧,過幾天再說。」顧薄嚴也只是含含糊糊的蓋過去。

去找顧氏的時候毛融融也沒想到會在那里踫到威廉,陳特助一看是毛融融自然是也沒問便讓她進去了,這是顧薄嚴吩咐的,只要是毛融融來,無論里面有誰在她都可以隨意出入,論這天下何其之大,能有這般的也只有毛融融了。

「威廉?!」寬敞的辦公室里坐了不少的人,可毛融融卻一眼只看到了威廉,立馬驚喜的喊了出來。

「寶…。融融!」威廉笑眯眯的回應道,同時也接受著身後男人冰冷的眼神。

這些天他還真沒少跟顧薄嚴見了面,可每次一提到毛融融,顧薄嚴準會翻臉,威廉也自知前幾天說讓毛融融出國的話沒有考慮周全,可萬萬沒想到顧薄嚴會因為這個而禁止了他們見面。

顧薄嚴看著這倆人相見時那副親熱的模樣,頓時氣有些不打一處來,正好毛融融的闖入也打亂了會議,干脆就揮了揮手讓人都出去了,姜楊這次見了毛融融也跟蜜蜂見了鮮花似的,恨不得一頭撲上去。

「融融…融融…你認識許慎為嗎?」姜楊仍改不了暗地里跟蹤景小斯的毛病,可。讓他難受的是他居然發現景小斯身邊出現了一個男生,跟之前追景小斯那男生完全不同,如今這個許慎為跟景小斯是相聊甚歡。

毛融融現在的心思都在威廉身上,哪有閑工夫搭理姜楊,但又不能不打擊他,只是隨口道。

「小斯的小學同學,倆人青梅竹馬!」

說完之後轉身只看著威廉了。「顧薄嚴說你這幾天都很忙,沒空來見我…正好踫見了,我有專業上的問題請教你,听說你最愛喝茶了,下面正好有家茶館,我們下去邊喝邊聊?」

威廉剛想說好,卻看著坐在毛融融身邊的顧薄嚴朝自己勾了勾嘴角,威廉只覺得渾身如同電擊一般,他能惹得顧薄嚴笑了也真是不得了了,這要是答應了毛融融,顧薄嚴這手段還能讓他活長久了?

「那啥…我一會兒還有事兒,反正我回去還早,咱過段時間再約吧。」威廉說完,看了眼滿意無比的顧薄嚴,朝毛融融歉疚的笑了笑,撒腿就跑了。

毛融融欲言又止的看著逃荒般的威廉,也不好說什麼,只是見一面也是好的,見了這一面她似乎就有勇氣跟顧薄嚴坦白了。

晚上毛融融做了顧薄嚴的指導下做了,番茄炒蛋,等毛融融瑟的把菜端出去的之後,顧薄嚴苦笑的看著亂成一團的廚房,這倒不如讓他來自己做的好。

番茄炒蛋怎麼都是一個味兒,毛融融卻得意的幾乎讓顧薄嚴全都吃掉了,顧薄嚴也覺得美味極了,最起碼要比之前的那海鮮湯好的多。

「我還有些文件沒批,你看會電視就去睡覺…別等我了!」等收拾好桌子,顧薄嚴就忙著要去書房卻被毛融融一把給拉住了。

「我想跟你聊聊…對了,你上次不是啟開一瓶好紅酒?」

顧薄嚴知道這話題是他們倆早晚要面對的,就好像他早晚要回絕掉毛融融的心思一般。

「這些天你一直在躲我…我也知道你在躲什麼,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不小了,我也有自己的主意,我想做什麼,我應該做什麼,我想擁有的是什麼。」毛融融把紅色液體倒入高腳杯,遞給顧薄嚴。

顧薄嚴苦笑一聲,她從來沒有改變過,甚至沒有過多的動搖,她只是不知道怎麼跟自己說而已。

「融寶兒…。你知道你想要的,你想做的,你想擁有的,是在犧牲我的基礎之上嗎?我不是自私的人,但…在你面前,在愛情上我不得不自私,你付出的本來就不多,你現在還想把它收回去!」顧薄嚴放下酒杯,目光熠熠的盯著毛融融。

毛融融微微錯開相撞的目光,她感覺那眼神太過恐怖,像是要吞噬掉她胸腔間的空氣般。

「我沒有犧牲什麼,更沒有要犧牲你,犧牲愛情,我只是出國學習一段時間啊…我又不是不回來了,顧薄嚴…你不能這麼自私!」

毛融融的話惹怒了本來就積火依舊的顧薄嚴,本來他就不高興毛融融存了這樣的心思。「我自私?毛融融!到底是誰在自私?你所謂的一段時間是多久?!三年?五年?還是十年!?你不是不知道,連威廉都知道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回來了!毛融融!你知道我多大了嗎?你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年了嗎?我還能等你多久?!你還要我等你多久?!」

顧薄嚴捏住毛融融的下顎,讓她直視著自己,聲音雖然不大,但字字句句直穿毛融融的心髒。

「我…。不會那麼久的!」毛融融嘴唇顫抖說出來的話,卻也只自欺欺人。

顧薄嚴冷冷一笑。「不會那麼久?未來的事兒誰能說的清?既然不會那麼久,那你倒給我個時限!」

毛融融的沉默反而更加激怒了顧薄嚴,顧薄嚴板正毛融融偏歪的臉蛋。

「看著我!既然你不能給我時限,那…就把你自己給我!或許,這樣能讓我安心!放心的松開你!」

毛融融詫異的看著滿臉陰戾的顧薄嚴,接觸到他炙熱眼神之後,恐懼從心底蔓延開來。努力的掰開鉗制著自己下顎手指,想逃離沙發逃離他的眼神。

「你這樣怎麼讓我放心?毛融融」顧薄嚴沒有松動分毫,對毛融融反而越發的靠近。

「顧薄嚴…你說過的,我不同意的話便不會動我一絲一毫!」毛融融早已淚水蓄滿眼眶,硬是憋著不讓它落下來。

顧薄嚴是尊重著毛融融的意願,可現在他才明白,尊重這兩個字是多麼的可笑,如果當初自己尊重了毛融融,那現在毛融融牽著別人的手,如果出國的事兒自己尊重了毛融融,那…他們的未來真的沒變沒落。

毛融融從小身體就不好,力氣更是小的很,在顧薄嚴面前完全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現在毛融融的再三掙扎也不過是垂死而已。

「我也不舍得…可我需要一個保證,口頭保證只是空頭支票,這樣才是最實際的…寶兒,如果你真的十年如一日,無論外面世界多繁花似錦你都待我如初的話,就把自己給了我…這樣,我才能心安不是嗎?」

顧薄嚴撫模著毛融融的脖頸,手在慢慢的一絲一毫的往下探著,毛融融穿著極易扯開的浴袍,顧薄嚴之所以這樣也是在讓毛融融思考著,他也不想在人生最為美好的晚上,是在他的強迫中,毛融融的哭喊中進行的。

「顧薄嚴…我不要好不好。;你答應我的,你怎麼能言而無信。你最疼我的啊!」毛融融糾結的緊緊摟著自己身體,沒辦法逃月兌,就只好的盡力護住自己。

「不行,我疼你,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可這件事兒不行,沒得商量。」曾經他打顧氏天下的時候,擊敗對手的時候,不知道挨過多少人背地里的謾罵,最多的無非就是說他卑鄙,可。做生意的,特別是做到這般地步的,有幾個不卑鄙的?有幾個本性純真善良的?就算有,最後在商場上的結果也是尸骨無存,顧薄嚴倒沒有反駁過,他倒是一直都承認,就如現在他面對著毛融融,不就是趁人之危?不就是借著毛融融愧疚的心兒侵佔了她的身體?

看著如此決絕的顧薄嚴,毛融融心底也頓時明白了幾分,其實早在她答應跟他在一起那天,就已經做全了要與這人相伴一生的想法,因為他是顧薄嚴,是對她毛融融再熟悉不過的顧薄嚴,而她亦是如此。知道顧薄嚴既然能說出愛她必定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肯定不會分開,若分開了以後真的沒辦法相見了。

既然如此,那自己給他一個安定又能怎麼樣?她在了解顧薄嚴也不曾知道他是這般沒意義安全感,她如今連這個都不給他,那怎稱得上是愛情?

「好。」

毛融融軟塌塌的一個字,頓時點亮了顧薄嚴整片天地,而毛融融一瞬間的天旋地轉,轉眼便安安穩穩的躺在了大床上,顧薄嚴探子輕啄著毛融融的女敕唇。

「寶兒…寶貝…謝謝你。」

「顧薄嚴…關燈!」毛融融受不住顧薄嚴那吞噬人的黑曜石般眼眸,忍著笑伸手去捂住顧薄嚴的臉。

卻不成想顧薄嚴立馬上演了一出的閨房之樂,竟伸出舌頭輕舌忝了一下放在他嘴唇上方的手,毛融融立馬跟觸電般的收了回去,怒瞪著他的時候,臉上紅色也越發濃郁起來。

看著毛融融的模樣,顧薄嚴心是奇癢難耐,微微壓了壓,正正好讓毛融融感觸到那蠢蠢欲動的驕傲。

「不要臉!」毛融融自然是感受的真真切切,這與幫他的感覺完全不同,現在那一位是確確實實的抵在她雙腿間。

「床第之間的事兒要是一本正經那還得了?它都餓了整整快三十年了!今兒也算是如願以償了,這三十年我也真是虧待了它了!龍騰虎躍的時候都是匆匆了結,可都是為了你!現在你連看都不好好看它一眼的?」

顧薄嚴逗毛融融逗上了癮,越發的不顧及起來,說的話在毛融融看來更是下流的很,不是沒有經歷過嗎?怎麼能說得出這種話來?!

顧薄嚴手泛著微微的涼意,每每經過一處都惹得毛融融雞皮頓起,這麼多年的獵物終于是落入了自己口中,有出息的獵人又怎麼會急于煮了吞下去?都是要都弄許久,顧薄嚴也不例外。

「寶兒。叫聲老公好不好?」毛融融的小包子讓顧薄嚴盈手可握。

毛融融嘴一撇,對于被顧薄嚴模胸這件事兒,她漸漸的也有點習慣了,不想剛開始那樣如臨大敵,她越發覺得顧薄嚴有戀胸癖。

「顧叔叔!」毛融融自認為掃興的一句話讓顧薄嚴這種變態听到耳朵里,就徹底成了調情,平時他是厭煩了這個稱呼,但這種情景下听起來別具一番風味,可是讓他更加急不可耐了呢!

感受到顧薄嚴越發急躁的動作,毛融融懊惱自己無意之間竟給他制造了情趣!

「再叫一聲…要比老公感覺還好!」顧薄嚴揉捻著毛融融的腰間女敕肉。

毛融融聰明的閉上了嘴,看著顧薄嚴沒有絲毫去關燈的動作,干脆也自個兒閉上了眼,顧薄嚴一看她這架勢笑了笑,貼在她耳邊輕聲道。

「那就先歇著…一會兒有你叫的時候。」

毛融融听說過會疼,只是沒想到會這般疼,本來去醫院在上挨針是她最難忍的了,如今卻像是硬生生的把身體撕開了兩瓣。

「疼…疼!顧薄嚴!你出去!」毛融融打著滾的掙扎著,手亂揮著顧薄嚴臉上給挨了幾道抓撓。

顧薄嚴忍著汗珠不斷往下掉落著,一臉苦笑的看著毛融融。

「寶兒…你這不是要我命嗎?!」這要是半途出去了會要命不說,毛融融肯定一時半會又不讓自己動了!

「可。現在要我命了!」感覺到顧薄嚴又前進了幾分,毛融融喊得更加厲害了。

听著毛融融的聲音,顧薄嚴覺得自個兒剛剛的話還真沒錯,現在也真是有她喊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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