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來了。」她回答的勉強,臉上的笑容也勉強,就連剛才心里因為小算計得逞而沾沾自喜的好心情也一下子都沒有了。她想哭,卻是哭不出來。人最痛苦的是什麼?人最痛苦的是,明明知道自己將受到慘無人道的折磨,不但不能去避開它,還要笑著去迎著它。
郭佳琪磨磨蹭蹭的在浴室里很久,一直到宋錦程不耐煩的過來敲門︰「還不快滾出來?」
「哦,我還沒好。」
「我要用洗手間。」外面的人很憤怒的說。
「可是三樓不是有洗手間嗎?」她用雙臂把自己的身子環住,開著水龍頭,想著如果就這樣一直到天亮,然後他起床去上班了,那是不是不用「侍寢」了?
「信不信,我馬上用斧頭把這個門給砸開?」門外的聲音冷冽。
信,她當然信。不敢再拖延時間,趕緊收拾了一下,就打開了門,見他急得跳腳,才知道原來他是真的要「方便」。往旁邊讓一讓,他沖進去,還不忘回頭沖她狠狠瞪一眼。這種小孩子性的舉動,讓她大驚,心里的恐懼又加深了一層。原先幫方子謙跟秦梓瑤「拉皮條」,再加上現在的阻礙他生理排泄,都是重罪之中的大罪。
完了,看來今晚是在劫難逃了。
心里害怕,腳上雖然酸軟,可還是不敢停留,趕緊溜回自己的房間。
大概五分鐘後,宋錦程在門外叫她︰「郭佳琪,出來!」聲音里倒是听不出是喜是悲是憤是恨。
她打開門,穿戴整齊的站在他面前。雖然知道等一下這些衣服還是逃月兌不掉被撕碎的命運,可是,她還是想穿上,這樣至少保暖一點。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誰讓你跑這個房間里來了?」
「這不是你給我準備的房間嗎?」她一愣。
「以後別到這里來了。」他忽然長臂一攬,把她帶進自己的懷里,「睡我那兒。」
「哦,沒事。我沒事」她掙扎,想要掙月兌他,「我一個人睡也蠻好的。」
他聲音變得冷咧︰「你連情婦最基本的職責都不想執行?」
「什麼?」
「暖床,你都不願意?」
「我」
「好了,別我啊我的啦,走吧。」他帶著她往自己房間走去。她現在不但身子發抖,就連牙齒,毛發都在打顫。開足了暖氣的屋子,不知道怎麼會感覺到陰風惻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