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嫌我們臭嗎?我們今天讓你看看什麼叫抽!」其中一個男子趴在女子身上,不停的做著運動。
聲音漸漸模糊,眼楮也蒙上一層水汽,不知有幾個人多少次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感覺已經麻木,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換的人……意識越來越弱,腦子里只剩一件事——報仇!你們這些混蛋,統統都要死!害我受這場折磨的人,我要你加倍償還給我!
不知過了多久,女子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只要清醒著,就會感到自己正被大力律動著,全身、臉上、嘴里、甚至頭發里,都是一片令人作嘔的粘膩腥臭。
就這樣,五天,整整五天,女子和這幫畜生不如的男人一起在倉庫里呆了五天。他們只給她喝些稀粥維持她不死就得了。
她始終一絲不掛,被呈大字形綁著——其實就是不綁,她也沒力氣反抗。也沒有被子,無遮無擋,毫無尊嚴地供男人們隨時隨地無休無止的玩弄取樂。男人們除了吃喝睡,就是排隊虐待床上的女子。實在覺得她被弄得太髒了,就打盆水往她光果的身體上一潑,不等干就急火火撲上去。
分不清楚白天和黑夜。嘴唇干裂的厲害,她只想活下去,去見她的濯哥哥,她不信濯哥哥能那麼狠心。
她恨,她為什麼不是雲馮毅的女兒,她若是雲馮毅的女兒,也不會被雲傾顏搶走了相公。她要將這一切都告訴濯哥哥。
「小美人,這樣才乖。」說著一只髒手捏了一把蘇婉瑩的胸部。
蘇婉瑩的身體本能哆嗦了起來,她害怕,他們在上來,這幾天已經學的很乖了。
直到第四天,男人們都有點累了,她才有機會睡了幾天以來的第一覺。
第五天夜里,火燒了整間倉庫。此時,蘇婉瑩才被人抬了出來,沒有了鐵球的牽絆,蘇婉瑩抓了條麻袋裹住身體,不顧眾人訝異的眼光,忍著腿間的劇痛和渾身的不適,踉踉蹌蹌盡力的向前跑,向蘇府跑去。
實在跑不動了,眼前一黑,跌倒在草地上,人事不省。
夜里醒來,已經在一家農夫的院子里,並且已經被洗了身子穿好衣服。蘇婉瑩盯著渾身的衣服,雖然粗的剌傷皮膚,但是比什麼都沒穿強多了。
听到響動,一個婦人走了進來。一身普通農婦的裝束,腰間系著一根紅色帶子。看起來很喜慶的樣子。
蘇婉瑩哆嗦著嘴唇問道︰「大娘請問這里是哪里?」一雙大眼楮警惕的盯著進入房間的農婦。
「這里是我的家,別怕。姑娘,你,覺得好些了沒?」農婦小心翼翼問著,生怕刺激到她。這孩子太可憐了,那幫畜生真是太狠了!
昨晚老頭子弄回這個身上什麼也沒穿,就披著條麻袋的姑娘時,她還埋怨老頭子怎麼弄個又髒又臭的死人回家。
給她洗身子時,自己也嚇了一跳。那全身的傷……下面更是給糟蹋得不成樣子,一片紅腫,一踫就出血,也不知還能不能生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