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說，不給落愛之巢發房產證，是因為看一個人不順眼，是看不順眼洛如山嗎？」羅以沁問道。
「對！」
「因為——因為顧言？」羅以沁問得小心翼翼，生怕他會生氣，可是剛才的那個笑容之後，總覺得和陸行疆心的距離已經不是那麼遠了，所以才問了出來。
「看起來洛如山都告訴你了！不過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我和他之間，還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說到「秘密」兩個字的時候，他的頭往羅以沁的耳邊靠了靠，溫熱的氣息噴到羅以沁的臉上，羅以沁的臉莫名地紅了。
「以沁，你在這里！」秦廷卓站在羅以沁的身後，說到，「到處找你都找不到，你還認識陸總？」秦廷卓的眼光看到了羅以沁身邊的陸行疆。
「哦，因為陸總在我們律所有一樁案子，所以認識。」羅以沁說道。
「不是一樁案子，是兩樁，羅律師！」陸行疆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出去。
兩樁案子？除了不發房產證以外，還有一樁案子？
究竟是什麼案子？陸總，你怎麼這麼喜歡打官司？
羅以沁有些心不在焉地和秦廷卓離開了陽台！
整個晚上，羅以沁沒有再注意陸行疆，直到《夢中的婚禮》的音樂聲響起。
本來羅以沁端著一杯紅酒站在人群後面的，這首曲子一響，莫名地渾身一震，又想起了詹諾揚。
「羅小姐！」陸行疆熟悉的聲音在羅以沁的耳畔響起，他的手伸出來，要請羅以沁跳舞的樣子。
從沉思中抬起頭來，看到了陸行疆的眼光，羅以沁曾經給陸行疆說起過「至愛」噴泉和《夢中的婚禮》的音樂的，可是，現在，她不確定，陸行疆究竟是故意的還是隨意的，因為從他的臉上，什麼也看不出來——
疑惑！
「好啊！」羅以沁的手放在了陸行疆的手里，他的手很熱，帶著與秋日極不相稱的溫暖。
羅以沁的心思始終有些飄忽，音樂噴泉，《夢中的婚禮》，詹諾揚曾經私下給學校的音樂噴泉起名為︰至愛噴泉！
至愛，她曾是他一生的至愛！
「你知道麼——」開口對著陸行疆。
「羅律師這麼——」陸行疆也說道。
兩個人異口同聲，羅以沁笑了笑，陸行疆也笑。
「我這麼什麼——」羅以沁問道。
「你這麼心不在焉，是怎麼當上一個律師的？你和祁律師完全是兩類人！」陸行疆的眼楮低垂，看著羅以沁，問道。
「我有n個面！」羅以沁反駁，她可不喜歡別人對她持有懷疑態度，「我現在只是想起了一點雜事！」
「雜事？和‘揚’有關的雜事？」陸行疆一副心知肚明的態度，「原來你初戀的名字叫做‘揚’！」
「你怎麼知道？」羅以沁的臉色微微地變色。
陸行疆的頭抬起來，剛才羅以沁在陽台上寫「揚」字的情形歷歷在目，她寫完後，定楮盯著「揚」字出神的樣子很是惹人憐。
不過，他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