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律師笑笑,「你閱歷還是太淺!」從後排的書架上拿起一本書,若有似無的口氣,「男方不可以起訴,女方可以起訴,照樣可以離婚!」
啊?這是什麼邏輯?難道陸行疆來找祁律師並不是為了做訴訟的準備,那兩個人密謀的又是什麼陰謀呢?厲晴懷孕了,所以絕對不可能和陸行疆離婚的,而且看起來,她也很喜歡陸行疆,那麼,你又是怎麼打算讓她主動提起離婚呢?
陸行疆,我實在搞不懂你了?
你還是那天晚上在燦爛的星空下,和我訴說心扉的那個人麼?
那麼光明磊落,灑月兌不羈,並且還有著些許的憂郁,因為前路未知的生活。
那麼今天,你所有的這些「請君入甕」的陰謀又是從何而來呢?
陸行疆,我始終搞不懂你。
或許,你我本來就是兩條平行線,注定走著不同的人生軌跡,那晚只是我們不期然的相遇,或許以後,你有你的路,我亦有我的。
你有你的厲晴,我有我的秦廷卓。
就這樣吧!
可是,心里還是癢癢啊,就是想知道你背後的秘密!——
南有喬木作品——
最近祁律師案子不多,羅以沁比較閑。
因為真秧懷孕了,所以,最近去國奧中心的時間比較多。
今天是周六,羅以沁買了很多的保養品,去了國奧中心,站在了羅真秧的家門口。
剛要敲門,里面便傳出來好大的女人的呻/吟聲,而且站在門口,也能夠听到的的撞擊聲,羅以沁的腦子里馬上浮現出一個詞——干柴烈火!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求你,再來一次,求你了——」妖/嬈性感的聲音傳來,帶著讓人欲罷不能的氣息。
羅以沁頓時變了面紅耳赤,如果猜不出這是什麼聲音,簡直是白活了,而且,那個聲音——是羅真秧,她明明懷孕了,居然還做的這麼——這麼熱烈,而且還是大白天的,連她這個听著的人,都不知道臉往哪里放了!
段家昌今天在家?
緊緊地咬了咬下唇,現在還是別去打擾他們了,他們正在興頭上。
拿著東西去了樓下,百無聊賴地在後面的小花園里面看著已經枯黃了花朵,我的人生,在嫁給秦廷卓的那一刻,或者說在詹諾揚走了的那一刻,又或者是我準備割腕自殺的那一刻,其實就已經定格。
定格如這朵冬日的花朵。
不知道為了什麼,最近很容易傷感,心里也很亂。
本來她的心是屬于詹諾揚的,可是最近好像變了方向,謎一樣的陸行疆一直在攪動著她的心,甚至有時候夜不能寐,或許自己真的是做律師的料吧,對有疑點的東西這麼敏感。
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經十一點了,距離剛才羅以沁在樓上已經兩個小時了,所以,他們應該做完了吧!即使分開的時間再長,再小別勝新婚,現在也應該做完了吧——
無奈地笑了笑。
提著東西上了樓。
敲門。
門開處,陸行疆站在她的面前,是意念的作用嗎?剛才她還想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