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東單的街頭靜默!
「冷麼?」陸問道以沁。
「不冷!」羅以沁站了起來,穿著純白的果/肩婚紗,小跑起來,因為前面也是一座音樂噴泉,現在音樂響了起來,她仿佛受到了什麼召喚。
提著婚紗,回過頭來看著身後的人,聲音有些激動,「你看見那座噴泉了麼?中國政法也有一座音樂噴泉,我和他的音樂噴泉,他取名為‘至愛’的,他喜歡做手影,可是,現在,他卻無聲無息地失蹤了,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也許是跑得太累了,羅以沁在音樂噴泉面前停下里。
夜已經很深了,噴泉邊上沒有幾個人。
她和這名陸姓男子一直在噴泉邊上說著話,有著推心置月復的味道,羅以沁說起了她和詹諾揚怎樣的開始,詹諾揚家的貧窮,以及媽媽對秦廷卓的偏袒。
唯獨沒有告訴他,詹諾揚的名字。
聊到深夜,他們的背後,是漫天的星光。
陸姓男子一直在她的身邊傾听,過了一會兒,她站了起來,「我要走了,要走向婚姻了,我今年二十三歲,可是馬上要成為一個已婚人士了!祝福我吧!」低下頭,看著坐在旁邊的人。
接著,轉身離開!
以為兩個人這一輩子再也不會遇到的,人和人之間的機遇真是奇妙啊!——
南有喬木作品——
現在,兩個人站在清邁的pingriver河畔!
「陸總,你和厲晴到底是什麼關系呢?」好多問題,羅以沁都很不解。
本來應該對陸行疆非常生氣的,因為他已經強吻過自己,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生不起來。
「那天晚上不是告訴你了,她需要我,我也需要她,僅此而已!」陸行疆淡然地回答。
「你們商界中人的婚姻我都不了解,希望明年你們開庭的時候,不是我來負責你們的案子!」因為爸爸媽媽離婚的事情,所以,羅以沁不願意接離婚的案子,本能地有一種抵觸心理。
「為了什麼?羅以沁?」陸行疆饒有興趣地看著羅以沁。
羅以沁卻沒有回答,忽然間想起了什麼,又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那天,厲晴在律所,說你要跟她離婚是因為我;而且,你父親也找過我,讓我離你遠一點,我不知道我在你們的婚姻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羅以沁低垂著頭,其實,還有一點想問的,你和我姐姐到底是什麼關系,可是始終問不出來。
「厲晴誤會了!那是我喝酒之後的醉話。」陸行疆的口氣極其輕松,解釋得非常簡單。
「哦,是這樣哦,怪不得!不過,既然早知道現在要離婚,當初為什麼還要結婚呢?」羅以沁唏噓不已的表情,「怪不得我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了呢!醉酒的話怎麼能夠相信,她也許還不知道你還有很多神秘的女子,還有我的——」
本來想說「我的姐姐」的,可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這個秘密,就讓她爛在心里吧,誰知道陸行疆心里頭愛的是誰呢,或許他這樣的人,這一輩子都不會愛!
陸行疆的腳步在原地定住,羅以沁,難道你不知道「酒後吐真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