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陸行疆第二次吻羅以沁了吧,第一次是強吻,那麼這次呢,這次似乎不是吧,似乎有些郎有情妾有意的味道了,可是,羅以沁,你對他真的有情麼?
如果你和他有情,那麼詹諾揚呢,他在你心里又處于何種地位?
羅以沁真的越來越搞不懂了!
一個人走回了酒店。
上天有眼,在中國還是冬季的時候,這里的氣候卻是如此熱鬧非凡!
兩個時間,仿佛心情也是不一樣的。
一個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去。
可能中國是冬天,乍進入熱帶國家的國度有些不適應,再加上在國內的時候受到了媽媽和易叔叔的刺激,昨天晚上陸行疆又強吻了她,讓羅以沁的心起伏不定,她的頭莫名其妙地發起燒來,口干舌燥,半夜手模到手機,才兩點鐘,只覺得好難受,從中國來的時候也忘了拿藥了,其實也是抱著僥幸心理,認為自己不過出來幾天而已,而且她從小身體就很好,誰知道,這次竟然沒有逃月兌!
果然,任何時候都不能存在僥幸啊!唉——
繼續睡覺吧,也許天亮就好了,昏昏沉沉地繼續睡覺吧,腦子里混亂的影像逼迫著她,詹諾揚的,秦廷卓的,那天听到的姐姐的申吟聲,都在她的腦子里回旋,把羅以沁逼到一個牆角,怎麼也出不來,可是,陸行疆竟然又吻上了她,陸為章讓她離陸行疆遠一些,像放電影一樣,一幕一幕,清晰又模糊,羅以沁想擺月兌這種聲音的,而且,越來越難受——
一個人在床上難受的睡不著覺,眼淚落滿了枕頭。
她現在才知道,原來這麼許久以來,她心里真正在意的,竟然是那天姐姐傳出來的呻/吟聲,陸行疆給她開門時候那種不在意的神情,以為已經忘記了,可是在病中,卻那麼清晰地出現在她的腦子里,人說,人在虛弱的時候想到的,恰是你最在意的,羅以沁,你這麼在意這件事情麼?
以前和詹諾揚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過這種情緒的!
這種愛恨交織的情緒——
迷迷糊糊中睡著了。
羅以沁又睡了過去,電話鈴響了好久,她也不知道。
「水,水——」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嘴唇發干,臉燒得發紅。
不知不覺中,天已經亮了,可是羅以沁卻沒有任何的知覺!
她被人扶了起來,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渾身燙到不行!
「怎麼了,羅以沁?」陸行疆的聲音傳來,充滿了關切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