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老公,我求求你
于警官的聲音傳來,「羅律師麼,我們這次要抓勇,可是卻苦于沒有證據,本來上次他要去東三環的游泳館去見一個人的,可是,那個人好像爽約了,沒有去,所以,我們一直也不知道勇要聯系的人是誰,不過,我們的臥底好像在那里看到了羅小姐!」他的口吻意味深長。
羅以沁的臉色刷地變紅,怎麼會看到她了呢?她和陸行疆在游泳池的角落里——,這些不會也看到了吧!
「是啊,是方若兮約的我,想讓我見見他男朋友,說她男朋友在那里約了人,可惜,我最後沒有看見勇的樣子,因為我在游泳館又踫到了一個熟人——」羅以沁忙著解釋,希望于警官的臥底沒有看見羅以沁和陸行疆那天的行為,應該沒有看見吧,因為于警官是認識陸行疆的,既然他沒有提,所以是應該沒有看到吧,畢竟那天她和陸行疆在一個角落里。
「是這樣的,羅律師,我們想把要和勇見面的人引出來,能不能請羅律師想想辦法,畢竟,我們雖然盯得他們很緊,可是我們始終是局外人,而羅律師,卻認識方若兮,有主動的權利,所以,想再請羅律師幫幫忙!」這才是他今天打電話的真正來意!
羅以沁現在才知道,她真的不該接這個事情的,這是要把方若兮還有勇送入牢獄的腳步,而她,卻親手做了這個劊子手!
「對不起,于警官,我雖然認識方若兮,可我並不認識勇,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羅以沁忙著拒絕!
「既然認識方若兮,她的男朋友不是很簡單麼?我相信以羅律師的聰明,肯定會想到好辦法的,好了羅律師,我等你電話!」接著,掛了電話。
這麼著急地掛電話,是怕羅以沁拒絕吧!
忽然有些反感公檢法的人,這些人,似乎不達目的不罷休,竟然咬著羅以沁不放了!
可是,于公而言,販毒真的是禍國殃民啊,和鴉片戰爭時期的大煙差不多!
究竟該怎麼辦?一邊是好朋友的安危,一邊是國計民生,羅以沁,你究竟該怎麼辦?
如果于警官沒有找過羅以沁,她或許會放任不管,可是現在于警官已經找到她了,並且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了,她還能放任不理麼?
走回了陸行疆的臥室,臥室里大燈沒有開,只開了一盞很小的床頭燈,燈光很昏暗,陸行疆已經洗完了澡了,身上搭著一條白毛巾,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打完電話了?」他懶懶地問道。
「是啊!」羅以沁眼神里有著憂愁,坐到了陸行疆的身旁,陸行疆伸出胳膊來,把她攬到懷里!
「遇到難辦的案子了?」陸行疆問道,羅以沁現在靠在他的懷里,覺得好溫暖。
只有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了,可是,這件事卻不能告訴他,真是兩難啊!
就這樣安靜地躺在他的懷里!
陸行疆已經在解她的衣服,羅以沁就這樣柔柔地任他的擺布!
早就是他的女人了!不都和他住到一起了麼?
「今天晚上,我不關燈行麼?」他問道羅以沁。
羅以沁點了點頭!
其實還是沒大有心思,于警官說的話,她還不知道怎麼辦?
不過陸行疆面帶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著羅以沁,所以,這件事就從她的腦子中暫時跑掉了!
陸總現在也開始用起美男計了麼?忍不住笑了笑。
陸行疆已經伏在羅以沁的身上,看著她面若桃花的樣子,心中涌、動起莫名的快/感,見到別的女人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在他心里,讓他身體的某個部位硬了起來,喘息也變得很急促。
今天是在他自己的家里,他是自己的主人!
他剝/掉了羅以沁的外衣,露出了她性、感的鎖骨,她圓/潤的胸/部,在內衣的包裹下,要跳月兌出來,羅以沁眼里的光越來越柔軟,越來越害羞,誠心在**她,「怎麼了,我的少婦?」
「少婦」?對羅以沁的稱呼怎麼變成這個了!
她抬頭看著陸行疆,露出疑惑的表情!
「不是麼?你的少女時代已經讓我終結了!」說完,他趴在羅以沁的肩頭啃吻起來,手剝/掉了羅以沁內衣的肩帶,解掉了她後面的掛扣,她胸前的渾圓像兩只小白兔一樣跳出來,這才是真正的無處可逃吧!
她現在在陸行疆的身下,已經無處可逃!
她的喘息急促起來,雙手攀住了陸行疆脖子,她的手臂很軟,給了陸行疆很好的觸感,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他沒有看清楚她的樣子,因為關著燈,第二次在帳篷里,她那在影影綽綽中嫵/媚而嬌羞的樣子就已經刻入他的腦海,讓他這一輩子再也忘不掉她在床上的樣子,含/苞.欲/放又嬌/喘/微/微。
他身上的某個部位已經變得堅挺如鐵,加重了唇上的力道,他的舌在羅以沁的口中,和她融為一體,又攻城略地,讓羅以沁絲毫無招架之力,羅以沁發出申吟聲,她的聲音刺激了他,他的手模上了她胸前的渾圓挺立,力道由輕到重,慢慢地揉/捏,羅以沁因為受不了他的刺/激,雙腿彎曲起來,頂到了他的後背,他身上的堅硬碩大觸到了羅以沁的森林地帶,那里幽/密的通道有著深泉流出,白色的**已經浸染了好大的一塊!
「我求求你!!」陸行疆的雙手在羅以沁的身上游走,引起她的陣陣顫栗,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雙腿夾得很緊。
她的聲音還有幾分矜持,低低的!
陸行疆停止了動作,只是手還在她的游走,剝掉了她的純白**!
伏在她的耳邊說道︰「好好求我!」
「要怎麼求你嘛?」羅以沁有些無奈的掙扎,也有些著急,聲音卻仍然是嬌喘微微的。
「叫老公!」他溫熱的氣息在羅以沁的耳邊響起!
「老公,我求你!我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比上次還難受!」羅以沁的雙手使勁地攀緊了他的脖子,拉向自己,他的臉和她的,近在咫尺,他和她,呼吸相聞。
陸行疆的唇吻上了她的,在她的口中肆/虐輾轉,攫取她的美好!
羅以沁的臉越來越紅潤,像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鮮女敕欲滴,陸行疆的一個挺/立,進入了她濕滑的通道,先是輕輕的,繼而越來越猛烈,羅以沁的身子在亂顫,陸行疆已經放開了她的唇,他的喘息越來越激烈,猛烈地在羅以沁的體內抽/查,幾番過後,他猛然地使勁進入了羅以沁的身體最深處,羅以沁高聲呻/吟了一聲,身體深處的那種空虛已經全部被他填滿,身體真的好充實,好舒/服!
良久以後,陸行疆伏在羅以沁的身上,羅以沁撫模著他的後背,汗津津的!
「我忽然忘記了,我們今天是不是已經做過一次了?」羅以沁忽然想起來,傍晚的時候,他們在游泳池,好像是今天的事情。
陸行疆從羅以沁的身上下來,在旁邊躺下,朝著羅以沁說,「看起來羅律師的記性不壞嘛!」
這麼說,他是一直記著了?
「哪有人一天來兩次的?」羅以沁拿過旁邊薄被子,蓋在身體上,畢竟,赤/身/luo/體躺在他的面前,還是第一次,雖然他們已經有了最親密的**關系,有過了夫妻之實!
「還有人一夜來七次,你要不要試試?」陸行疆開玩笑的口吻!
「不要了!今天兩次就夠了!」羅以沁說道,忙把身邊的被子往身上蓋了蓋。
沉思了一會兒,片刻之後,問道陸行疆,「你和她,你和她,是多大時候的事情?」
「以沁說的是誰?」陸行疆明知道她說的是顧言,故意問道。
羅以沁翻了個身,眼楮看著天花板,「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啊!難道你還和別的女人做過麼?」
陸行疆笑了笑,翻了個身,雙手插在腦後,現在兩個人躺在床上,說起陳年舊事。
「我的第一次,十九歲,她十七歲!剩下的還要听嗎?」他問道。
羅以沁又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不听了!」
心里不平衡的很啊,他十九歲的時候,離現在有十年了吧,怪不得他那麼嫻熟,技術那麼好,讓羅以沁這麼舒/服,原來,他已經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練習過了!
又是一陣醋意翻涌上她的心頭,幸虧陸行疆從來沒有向她描述過他和顧言在一起的種種!
羅以沁關掉燈,「不說了,睡覺!」
陸行疆扳過羅以沁的肩頭,笑著說道,「生氣了?」
「才沒有!」羅以沁口是心非的樣子,雖然關了燈,但是城市的燈火不比烏蘭察布,還是能夠看到的,影影綽綽中,陸行疆的表情印在了她的腦子里,他在笑!
「如果你生氣了,我可以補償你!」陸行疆說道。
「怎麼補償啊?」羅以沁很驚訝的口氣,沒有注意到,她的雙臂已經放在了陸行疆的胳膊上!
陸行疆忽然抱起了她,「和你再來一次!」
「不要,不要!」羅以沁說著。
陸行疆已經坐在了床邊,他把羅以沁放在了自己的雙腿之上,她雙腿叉開著,陸行疆的堅硬如火已經進入了她!
羅以沁不再說話,身體被一種舒/服的飽滿所取代,他又進入到她這麼深的位置來了!
羅以沁雙手緊緊地攀著陸行疆的脖子,膝蓋頂著床,陸行疆就這樣一次一次地又進入了她——
真的好/舒/服!
陸行疆的手輕輕地揉捏著羅以沁胸/前的高聳進入了夢想!
正在熟睡的時候,手機響了。
迷迷糊糊中,羅以沁接起來,居然是秦廷卓,他給自己打電話干什麼啊,他應該知道自己現在在陸行疆家里住了吧,打電話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羅以沁已經決定了,這件事她就破罐破摔,讓秦廷卓對她的印象差到不能再差,他也許才會答應和羅以沁離婚的事情。
「以沁,你現在能回來一下麼?」秦廷卓問道。
「我要上班啊!」
「我已經打電話給祁律師了,這個案子,你來接吧!」秦廷卓說道。
「嗯?」羅以沁邊穿衣服邊皺眉頭,什麼意思?
「今天有一個人來家里了,他說他叫杜問渠,是你的同學,他要帶走白天然!不過看在你的面子上,所以現在他還在家里等著。」秦廷卓口氣冷冷清清的。
羅以沁還是不明白,杜問渠怎麼認識白天然的?怎麼知道她在自己家里?再說了,她帶走了白天然和她有什麼關系?
剛才秦廷卓說道案子,什麼案子?
羅以沁在一頭霧水中,一大早的就好頭疼,昨天晚上于警官給她提出來的問題,她還沒有想好怎麼解決,現在秦廷卓又給她出了一個問題。
究竟怎麼回事?我羅以沁不是世界的救世主,拯救不了你們所有人!
今天應該先去哪呢?
「怎麼了,有事?」陸行疆還躺在床上,慵懶地問道羅以沁。
「是啊,剛才秦廷卓,給我打電話,說有個案子讓我接手,並且他已經和祁律師打好招呼了,我不用去上班了!」羅以沁說道。
陸行疆冷哼一聲,顯然對秦廷卓的做法嗤之以鼻。
他的樣子逗笑了羅以沁,她伏到陸行疆的身上,手刮著他的鼻子,「你在冷哼什麼?在吃醋?」
「我和你一樣,吃了醋也不會承認!」陸行疆一語雙關。
既說明了羅以沁前幾次的確是在吃醋,也說明了自己剛才是在吃醋!
果然是陸總啊,嘴上也不饒人的!
「我今天要回家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羅以沁對陸行疆說。
「回家?這里才是你的家,秦廷卓那里,只不過是你的臨時住所,今天我陪你回去!」陸行疆說道。
「你陪我回去算什麼啊?我是去工作。」羅以沁顯然還沒有適應陸行疆的節奏。
「我和他,遲早要談談的,我的女人,現在還是他的妻子,算怎麼回事?我陸行疆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他冷冽的口氣,「再說你也沒開車,你要怎麼回去?」
也對哦!
羅以沁坐在床上,暫時沒了主意。
陸行疆的唇卻已經在她的臉上吻了起來,邊吻邊說,「一會兒不親也不夠!」
羅以沁捶打著他的肩膀,「真是油嘴滑舌!」
「那我的舌你喜歡麼?」他把羅以沁撲到在床上。
這個人啊!真是無奈啊!羅以沁承認,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他的手已經觸到了羅以沁的,她那里嬌女敕的肌膚讓他難受,他手上的動作也撩撥得羅以沁難忍。
「現在是早晨,你要干什麼?」羅以沁問道,聲音卻是猶豫,她知道陸行疆接下來該干什麼。
果然,陸行疆慢慢地褪掉了羅以沁的內/褲,把自己的碩大堅挺埋入羅以沁的身體里,這一次,他沒有抽/插,只是安靜地待在她的里面,任她嬌女敕柔軟的肌膚包裹著他,他很舒服!
他用力地吻著羅以沁,手在她平坦的小月復上饒有興致地撫模,引起了羅以沁身體的陣陣欲/火。
他的在羅以沁的摩/擦著,就這樣在她的身體最深處,讓羅以沁的渾身發燒,卻能夠感受到他在自己身體深處的那種蠕/動!
他的動作很慢,力道卻是很大,他們身體的部位緊緊地靠在一起,似乎此後也不會再分開。
羅以沁醉眼迷離,閃著**的光芒。
對他,羅以沁好喜歡,好喜歡他對她的這種方式。
現在的我,從身到心,都是屬于你的了!
完事之後,羅以沁聲音很低沉,很沙啞,「走吧!」
陸行疆還在喘著粗氣,「走!」
羅以沁坐陸行疆的車回了英特公寓,好在離得並不遠,不一會兒就到了。
家里的門敞開著,客廳里做了好幾個人,羅以沁的心里禁不住咯 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
羅以沁匆匆進門,陸行疆一身灰色的襯衣,走在她的後面。
秦廷卓,坐在沙發上,好像有什麼很嚴重的事情,白天然坐在他的對面,很淒楚的樣子,有什麼苦情呢?
杜問渠身穿警服,還有兩個警察,站在秦廷卓的家里。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會有警察?
果然男人穿軍裝最帥的麼,杜問渠一身深藍色的警服穿在身上,威嚴肅正,身材健碩挺拔,有著年輕人的朝氣,而且一臉正氣。
「羅以沁,你回來了?」杜問渠看見羅以沁進了門,瞥了一眼跟在她身後的陸行疆,他不認識陸行疆,只是覺得這個人的氣質鶴立雞群,讓人一見難忘。
「怎麼了?」羅以沁皺眉問道。
杜問渠拿出了逮捕令,「白天然是福建警方要逮捕的人,我們和福建警方聯合行事!」
「福建警方?」羅以沁皺眉,白天然犯了什麼事,「她怎麼了?」站在白天然身邊,問道杜問渠。
「她是一宗殺人案的犯罪嫌疑人!她涉嫌殺死了自己的丈夫,把尸體鎖在了家里,福建檢察院已經對她提起了公訴,我們奉命逮捕!」
羅以沁大吃一驚,白天然這樣的小女子竟然殺人?她怎麼握得動刀的?他的丈夫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竟然這麼就被她殺死了?
「這絕對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殺人?」羅以沁喃喃地自言自語,話雖然這麼說,可是,她心里對這件事情,卻是相信的,否則,那天晚上白天然不會憑空問她故意殺人的問題,而且,在問過之後,也不會是那副表情!
肯定是事出有因的!
一系列的疑問在她的腦子里盤旋,她現在終于明白了為什麼白天然和秦廷卓十年沒見,卻突然跑到了北京來找他,是因為福建沒有人會想到她會藏在十年前的初戀情人家里吧!
腦子里有些恍然,回頭看了一眼陸行疆,他雙手插在口袋里,微微皺著眉頭,顯然對今天的事情,也有些震驚。
只不過他從來沒有見過白天然,對秦廷卓也有些敵意,所以顯得漠然罷了!
「羅以沁,」不知道為什麼,杜問渠看到羅以沁回頭看的眼神,他的眼楮也突然變得有些涼意,「如果不是這位秦先生非說要等你回來,我們早就把她帶走了,秦先生說讓你做白天然的辯護律師,不過辯護的事情,要在福建舉行,你看看怎麼辦好?現在你還有話對白天然說嗎?」
這件事情太過突然,羅以沁還有些沒有會過來意!
對著杜問渠說,「我能不能先和她單獨談談,這件事情我也是剛剛知道!」
杜問渠說,「好吧!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好!」
羅以沁把白天然領進了自己的臥室,白天然的眼淚簌簌而下,她和羅以沁也不過昨天才認識,不過在北京,她是自己第一個認識的人,而且,她感覺,羅以沁很親切。
「能說說怎麼回事嗎?」羅以沁拉過旁邊的一張椅子,對著白天然說。
白天然的眼淚簌簌而下,她一下子抱住了羅以沁的腰!
長這麼大,居然還是頭一次有女人這麼抱自己,這給了羅以沁莫名其妙的感覺,忽然感覺和白天然的關系好親切。
白天然對著羅以沁娓娓道來!
白天然的丈夫是當地的一家屠戶,靠屠宰為生,破敗後的白家沒有辦法,把女兒嫁給了這位張姓屠夫,也不能說是屠夫,因為他開了一家小型的屠宰場,算是一個廠長。
這位廠長沒有什麼文化,人又粗魯,對白天然非打即罵,而且常常用各種變態的手段折磨她,對她進行性/虐/待,有時候,白天然躺在床上,看著自己身上的人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感覺,只覺得自己是一具行尸走肉,張姓屠夫甚至把滾燙的蠟油滴在白天然的身上,對她進行虐待!
白天然從小家境富裕,怎麼能夠受得了這種事情,她常常反抗,結果又是被姓張的暴打一頓。
那天,他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個野女人,三更半夜的時候,當著白天然的面兩個人肆無忌當地做/愛,白天然坐在牆角里,大氣不敢喘一聲,看著月光下面兩具交/纏的赤/luo的軀/體,她的眼淚都留到了肚子里!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白天然這一輩子,從父親跳樓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悲慘的命運,她,注定要孤獨一聲嗎?
「這是什麼?」床上的女人尖叫了一聲,接著把一件小衣服扔在了地上。
那是白天然放在自己枕頭下面的,她給孩子剛剛買的衣服!可能礙著那個女人了,所以被她扔了下來!
看著有東西被那個野女人扔在了地下,白天然打開燈,撿起地上的衣服,捂在自己的臉上嚎啕大哭!
對不起孩子,讓你生而為人,卻出生在這種家庭,有這樣一個不是人的爸爸,和一個天天受**的媽媽,你的人生將會是怎樣?
母性的光輝讓她悲戚動容。
「臭/婊/子,你哭什麼?你爹早就死了!」張姓屠夫對著她吼道。
他甚至沒有注意到白天然手上拿的小孩衣服,如果他看見了,如果他多考慮一下,或許他的口氣會好一些!
白天然的哭聲更大了!
張姓屠夫受不了了,他坐在床上,伸出一只腳來就踩在白天然的背上,白天然一個趔趄,趴到在前面的地面上,臉上擦出一條血瘀。
前面桌子上的一把菜刀映入她的眼簾。
好吧,姓張的,既然你無情,我也無意,與其讓孩子有你這麼個爹,不如我現在就結果了你!
她像個瘋子一樣拿起眼前的菜刀,對著丈夫和那個女人亂砍起來,那個女人尖叫著跑了出去,剩下她丈夫一個人在和她拼命。
可是,她哪里是人高馬大的姓張的對手,被姓張的奪去了菜刀,又扇了她幾個耳光,就在他準備回身放下菜刀的時候,白天然像瘋了一樣,奪去了丈夫手里的菜刀,對著他的頭就砍了下去!
自然是一刀斃命!
然後,她慌了神,第一個念頭是逃走吧!
可是,逃到哪里去呢?
恍然想起秦廷卓來,那個上學時候斯文而有禮貌的男孩子,喜歡穿白襯衣,那時候放了學,總是跟在白天然後面,不過那時候的白天然心高氣傲,哪里會看得上她?
不過有一個人追自己,心里還是很高興的,小女孩的驕傲讓她在整個高中階段都過得很快樂!
如果一切可以停留在當時,該有多好!
她昔日的同學,大多數都在福建,她所知道的人中,只有秦廷卓一個人在北京,她看著丈夫的血跡一點點地流出來,然後翻遍了通訊錄,才找到了秦廷卓現在的住址——英特公寓!
英特公寓,好遙遠啊,也不知道怎麼到那里!
拿了家里所有的錢到了北京,在茫茫人海中尋求她昔日的戀人,听起來像是天方夜譚,可卻是她的真實寫照!
不知道,秦廷卓,還認識她麼?
即使認識,他會接納她麼?
如果他知道自己殺了人,會不會和自己保持遙遠的距離!
來到了他的家門!
然後,第一個看到的竟然是羅以沁!
莫名地,見到她,有些親切感!
後來知道她是律師,听秦廷卓說在北京有名的律所——杉中律所工作!
至于羅以沁和秦廷卓的關系,秦廷卓沒有告訴她,不過,她看得出來,秦廷卓對羅以沁的感情不簡單的,只是羅以沁好像對這段關系若有若無!
他們,真的只是合租在一起麼?
忽然就覺得自己的出現有些多余!
不過,現在能夠救她的,好像也只有羅以沁了!
白天然已經淚流滿面,這是來到北京以後,她第一次這麼傾吐心扉。
竟然不是和秦廷卓,而是和羅以沁!她和秦廷卓只是說了一個大概而已,秦廷卓除了讓她自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畢竟,殺人償命,任何人都擺月兌不了,只是,白天然不知道的是,在秦廷卓見到白天然的那一剎那,十年前的感覺卻又重回心頭,以為已經忘記了的感覺。
真是奇怪,隨著和白天然談話的不斷深入,他對她的憐惜也越來越多,不再像昔日那樣,只是高高在上地看著心里的女神,而是終于可以和她平心靜氣地聊一聊,談一談。
秦廷卓忽然感覺這種感覺真的不錯,可是,命運弄人,卻是在這種不堪的情況下!
有時候,不得不說,女人和女人之間有一種微妙的關系,可以勝過很多男人,至少,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羅以沁是給她這種感覺的!
不知道羅以沁對她的感覺如何?
「你剛才說你懷孕了?」羅以沁很驚醒地從白天然的話語中捕捉到此。
「對!」白天然說道。
「現在孩子還在不在?」羅以沁並不是在開玩笑,白天然卻以為她只是好奇!
「在啊!」白天然模模自己的肚子,對著羅以沁說道。
能夠看出來她的那份母性的光輝,在經歷過這麼多事情後,現在和她相依為命的也只有肚子里的孩子了吧!
只是,你的父親已經被你的母親殺死了!
「那就好辦了,我國法律保護孕婦,我可以給你申請取保候審!」羅以沁說道。
白天然自然不知道,雖然她知道自己殺了自己的丈夫,罪孽深重,可是,她卻希望羅以沁知道她的一切!
「一切听羅律師安排吧!」說完,就走出了客廳!
羅以沁在杜問渠的耳邊叮嚀了幾句!
杜問渠冷冷地說道,「我知道了!」
走到了門口,又回過頭來,對著羅以沁說道,「想不到你早就結婚了,至今我都不明白你上次的安排是什麼意思!」
然後就走了出去!
留下羅以沁一個人,嘴唇開合著,卻說不出話來!
杜問渠對她的心思,她何嘗不明白,上次的安排,確實是她故意安排的,可這和「緝毒」有關系,怎麼可能隨便告訴他!
而且,現在又當著陸行疆和秦廷卓兩個人的面!
走到門口的白天然回過頭來,仿佛想起了什麼,讓羅以沁過去。
她湊在羅以沁的耳邊說到,「我懷孕的事情沒有告訴秦廷卓,你也別告訴他好麼?」
羅以沁回她,「你取保候審,他遲早會知道的!」
「總之,你別告訴他就好!」
接著轉身離開!
羅以沁低頭想著,她,為什麼不要讓羅以沁告訴秦廷卓呢?
他們已經十年不見了吧,不過從昨天晚上看起來,他們之間好像也不陌生!
陸行疆一直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羅以沁仿佛想起了什麼,問道秦廷卓,「杜問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住?」
按照常理,一個警察來家里抓人,是不會詢問這些的!
「是我認識他,你的畢業照掛在那里,我自然看得出來!」秦廷卓坐在沙發上,愁容滿面,在抽著煙,對羅以沁的問題有些煩躁。
「現在我要回一趟律所,和祁律師商量一下這個案子,白天然要取保候審!」羅以沁說道。
「取保候審?為什麼?」似乎有一副驚喜的表情躍上了秦廷卓的面容。
羅以沁猶豫了一會兒,該不該告訴他呢,這件事情他遲早要知道的,「她懷孕了!」
秦廷卓愣了半天,口中喃喃地說道,「懷孕了?」
「對,她懷孕了!」羅以沁很堅定的口氣,眼楮里面是靈動的光。
站在旁邊的陸行疆,看到她這副術業專攻的樣子,眼神里變了贊許,羅以沁,有許多的地方,他都無法企及啊!
本來他今天來的目的,是想和秦廷卓談談他和羅以沁離婚的事情的,不過現在看起來,秦廷卓應該沒有這份心情才是。
羅以沁要去律所,他自然充當司機!
剛拉起羅以沁的手,兩個人準備走出去,秦廷卓冷冰冰的聲音就傳來,「羅以沁,別忘了,你還是我法律上的妻子,你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和另一個男人出雙入對,不認為我會吃醋麼?」
羅以沁回過頭來,他說的是事實,可是,他竟然用了吃醋這個詞!
難道在白天然來了以後,他對自己的情感還沒有轉移到白天然身上。
陸行疆卻是一副嘲諷的表情,「怎麼?秦總在吃吃醋?本來有個問題今天想和你談談的,不過看起來,你應該沒有心情才是,所以,改天單獨找一個時間,我請秦總!走,以沁!」
不顧秦廷卓狠狠的眼神,攬過羅以沁的肩膀就走!
羅以沁的心卻還一直在跳!
到了陸行疆的車前,她雙手拉住陸行疆,好像在尋求安慰,「我們就這樣走了?」
「要不然?」陸行疆反問。
羅以沁的確也沒有想到,如果不這樣會是怎樣的結局!
「你今天不工作麼?要陪我去律所!」羅以沁問道,畢竟現在他們的身份——
忽然覺得已婚並不是什麼好事,不再是阻擋桃花的借口了,讓她寸步難行,她恨不得現在就和秦廷卓離婚,然後和陸行疆在一起!
在她還算年輕的時候,有一段自己的愛戀!
可是秦廷卓卻不放她!
忽然間,發現自己竟然這麼恨他!
「不工作!」陸行疆坐在車上,漫無表情的樣子。
「你們公司的事情,不要打理麼?」羅以沁問道,隱約記得,房地產公司都很忙的,他怎麼天天這麼無聊,陪著她到處去!
「手下的都有分工,不用我天天監督!」他說道。
也對,哪有總裁天天去復印,打印的,做這種工作的,應該是她這種打工的才對!
「女人懷孕了真是好!」羅以沁想起白天然,由衷地說道。
陸行疆的臉轉向羅以沁,笑意盈盈地看著她,「怎麼?以沁想懷孕?」
羅以沁才明白過來陸行疆是什麼意思,「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說白天然懷孕了,可能會暫時免于處罰,我現在要去律所,去和祁律師商量一下她取保候審的事情!」
陸行疆不再說話了,頭看著前方。
「一會兒你也要去我們律所麼?陸行疆?」羅以沁的心忽然跳起來,問道陸行疆。
「你是讓我去還是不讓我去?」陸行疆問道。
當然不想讓你去了!律所那麼多人,而且都那麼八卦——
陸行疆卻一直在盯著她的表情在看,她的神色好像很緊張,就這麼怕她的同事知道自己和她的事情?
「放心,我不進去!」陸行疆扔下這句話,不過听起來,他有些生氣呢!
他的車已經到了杉中律所的門口,羅以沁快速下了車,跑進了律所,當然不希望他等太久啊。
卻在律所里面看見了一個人,厲晴,她怎麼會在這里?
她似乎已經好久沒有出現在陸行疆的生活里了,羅以沁幾乎都快把她給忘了,可是,現在的她,才真正是陸行疆的妻子,不是麼?
和正要走出律所的厲晴打了個照面,「厲——厲小姐!」
厲晴的臉色已經越來越蒼白,可是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是段家昌的,羅以沁就沒來由的對她的敵意又增加了一層,這個女人,非要和自己、和自己的姐姐搶男人麼?不過她的孩子已經流掉了,雖然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很惡毒,可是,羅以沁還是有些高興。
世界這麼小麼,來來回回就是這幾個人!
好像她去了一趟烏蘭察布,事情也沒有變得簡單,反而更復雜了——
原來厲晴一直和自己的姐夫在一起,不知道自己的姐姐知道不知道!
厲晴只是看了羅以沁一眼,接著冷冷地說道,「他和我離婚,是為了你吧?」
本來上次陸行疆喝醉了,在厲晴面前說起羅以沁,厲晴只是以為他開玩笑,因為,認識陸行疆的人都知道,他和一個叫做顧言的女子關系不明。
上次在陸司長的生日宴會上,也不過是她信口說的而已,以為是假的,本來就不想讓陸行疆的身邊出現那麼多的女人,自然要個個擊退。
不過,現在看起來,是真的了!陸行疆找她離婚的節奏已經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