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軍把周秀莉抱了起來,卻並沒進臥室,而是將她放到了沙發上,並開始解她的褲帶。周秀莉的腰帶是鎖扣式的,加上林建軍很激動很緊張,解了一陣居然沒解開。周秀莉便自己動手,解開腰帶。
林建軍將她撲倒在沙發上,當他進入後,周秀莉發出滿足的申吟聲。林建軍劇烈的做著活塞運動,周秀莉大聲申吟,極力迎合著林建軍的動作,並呢喃低語,說你真是厲害,弄得我好舒服。
在林建軍猛烈的沖擊下,久曠的周秀莉很快到達**,林建軍爆發在她的體內。周秀莉用力摟抱著林建軍,心說如果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丈夫該有多好。
**熄滅以後,兩人都冷靜下來,誰也沒說話,客廳里的氣氛便有些尷尬沉悶。
「我們剛才……我喝多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我們都把它忘掉吧,當它從沒發生過。」周秀莉說。
林建軍本來還有點害怕周秀莉會纏著自己,要挾自己,威脅到自己的家庭幸福,現在听她說忘掉那事,不由放下憂慮,長出了一口氣。
「擦擦吧,省得一會回家露出馬腳。」周秀莉從沙發旁的茶幾上取出面巾紙,遞給林建軍。
林建軍接到手里,開始擦拭**留下的痕跡。
「你是不是認為我是很隨便的女人?」黑暗里,周秀莉幽幽地問。
「沒。」
「周局長暗示我好些次,說只要我跟他上床,就提拔我,我都沒理他。」
「還有這事?」林建軍訝異道。
「你別看周海山在局里人面前,一副正經模樣,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最不是東西。」周秀莉說︰「今晚唱歌時,他一直想佔林靜的便宜呢。」
林建軍不願意談論周海山的丑事,就沒吭氣。
看他收拾好了,周秀莉就說︰「既然收拾好了,就回去吧,時間太久,你老婆要懷疑你偷腥呢。」
「那我走了。」林建軍整理好衣褲,起身離開。
林建軍走到門口,周秀莉忽然說道︰「記住,今晚的事情就是一場夢,出了門就忘掉它。」
林建軍嗯了一聲出門離開了,周秀莉看著門口輕嘆了一聲,不知道林建軍會不會把我想成很隨便的女人,管它呢,只是一次偶然的出軌罷了。
周秀莉丈夫久不在身邊,她有生理需要很正常,但她並不是隨便的女人。今晚喝了許多酒,酒精燒暈了她的理智,也點燃了她壓抑許久的,而林建軍高大帥氣,與他出軌,不會讓她覺得反感。
卻說林建軍,模著黑下樓以後,被冷風一吹,頭腦完全清醒了,想起剛才的**,林建軍心里又是歡悅,又覺得擔心,害怕被人發覺自己出軌的事情。
艷福雖好,卻不是誰都能享受得了,自己心事太重,一時的歡愉卻會帶來長期的心理壓力和愧疚感,看來自己真不適合享受艷遇。
林建軍月兌下大衣,用力抖了抖,再拍打幾下,防止衣服上沾了周秀莉的頭發。
走出小區,門口就有等活的三輪車,林建軍坐車回到家時已經快十一點了,何潔還沒睡,依靠在床上看書呢。
看見丈夫滿身酒氣,裹著一身寒氣回來了,她翻身坐起來︰「怎麼這樣晚?」
林建軍和周秀莉有了艷遇,面對妻子,心里忍不住發虛,連忙解釋道︰「我也沒想到,周局長居然去參加聚餐活動,吃了飯以後,他提議去唱歌,難得局長開心,哪敢不奉陪。」
听說周海山也參加了活動,何潔就沒再追問,這讓林建軍松了一口氣。
何潔去給他倒水時,林建軍月兌下衣服鑽進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