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箬見他一臉正然的肥膩老臉有些抓狂,手指捏著空酒杯真想一掌拍過去,可是想到弟弟和父母,只能將滿肚子的火壓下去。
又倒了一杯酒,將身體朝王院長的身上貼近了幾分,笑著道︰「王院長您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呀,那要不我自罰三杯?這三杯喝下去,您可不準再生氣了哦。」
杜箬用連她自己听了都想吐的嬌膩聲音說話,連連三杯清酒下肚,滾燙的酒精流進胃里火辣辣的疼。
王院長見杜箬這樣也不好再多為難,趕緊握住杜箬捏著酒杯的手,故作柔惜︰「杜小姐我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啊,這酒後勁大得很,你看你…」一邊說著,老狐狸的手指已經沿著她的手背探進她的衣袖。
粗老的膚質摩挲著她的皮膚,杜箬胸口一陣陣地反胃。
老狐狸,老色鬼,老不死!杜箬心里勃然大罵,臉上卻只能強撐著笑容不敢出聲。
王院長見她沒有反抗,便更加大膽起來,另外一只手漸漸就繞到了她的肩膀上,輕輕一捏,杜箬呼啦一聲就站了起來。
「那個…王院長,我胃里有些不舒服,先去一下洗手間,您等我一下!」說完便匆匆跑了出去。
其實那幾杯清酒按理是灌不倒杜箬的,只是她空月復飲酒,再加上高燒未退,又因為退燒藥的藥性上來,所以此時已經有些扛不住。
跑進洗手間,用手指狠扣喉嚨,總算將胃里的酒吐了一點出來。
酒是出來了,可是胃里卻愈發難受,頭暈眼花,精神更加低迷。
該死,真是不中用。
杜箬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發和衣領,推門走出了洗手間。
喬安明在桐城有個老同學,當年下放到桐城,後來就在這里成了家,立了業!前幾年聯系上,又漸漸熱絡了起來,知道喬安明來桐城投資,他便再三邀請一起吃頓飯,所以約好了在這間日本料理店見面。
喬安明剛走進走廊便見有個像杜箬的女人跌跌撞撞地進了一間包間。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于是好奇心驅使,他便朝那包間走了過去……
「王院長,我酒有點多了,不能再喝了。」杜箬坐到位置上,說話的氣息都弱了幾分,因為高燒而泛著紅暈的臉頰在燈光下顯得媚人心魄,再加上她一副病西施的羸弱模樣,早就讓王院長心猿意馬起來。
「叫你別喝那麼多的,真是…沒事吧!要不要帶你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王院長趁機挪到杜箬身邊將她摟住,親熱地模著她的額頭。
杜箬知道自己今天是凶多吉少了,可是她沒有第二種選擇!
獎金,提成,手術醫療費,再想到失敗的婚姻,她咬咬牙,準備就豁出去。
「我沒事,只是有些頭暈…」她將身體又往王院長的懷里蹭了幾分,王院長被她蹭得魂都飛了,手迫不及待地從她的額頭移到了大腿,漸漸就探進了裙沿…
「王院長…」杜箬強忍住逃跑的沖動和胸口的惡心,用酥軟的聲音回應他的大膽試探。
王院長見她沒有抗拒,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微顫的手解開了她胸口的紐扣,白皙的皮膚和起伏的胸線讓他所有的血液都往*沖,原本渾濁細小的眼楮立刻變得灼光熠熠,就像狼看到羔羊一樣,迫不及待地就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