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部長這會子什麼都不想想,只是覺得自己為什麼硬要這個女人來啃米山這塊硬骨頭呢!龐書記對米山的地方勢力有意見,那可以讓另外的人來呀!為什麼偏是自己往這個槍口上撞呢!
寧部長只有後悔,一邊吁嘆,一邊朝著焦書記補了一句,「房書記什麼意見?」
本來焦書記與盧縣長正暗自高興著呢!突然寧部長問起了這個房書記,心里一下子就跳動了起來,盧縣長本想說,焦書記趕緊用手擋了一下,「房書記原則上同意!」
寧部長點了點頭,而正在這個時侯,突然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我不同意盧武民同志當米山縣人民政府縣長。」這聲音特別沉重,像一聲霹靂一般響徹雲霄,而且驚得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所措起來,焦書記與盧縣長嚇了一跳,而坐著的寧部長立即睜開了眼楮。
房書記不是剛才病了嗎?這會子為何突然又回來了,男人的臉蛋紅潤,全沒有悲痛的表情。
「房,房書記,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就算你不同意,也代表不了什麼,大家都同意的。」
焦書記瞪了一眼這個房書記,而房書記似乎並不理會在座的其它領導,笑著沖到了這個寧部長的跟前。
「寧部長,您來了!」房書記緊緊的握著這個寧部長的手,寧部長訕訕的看了一下這個男人的打扮,全然跟其它人不同,那胸前的白花竟然不見了蹤影。
「房書記,怎麼回事?郭縣長沒了,你竟然高興得起來,這難道就是你的作風嗎?」
房書記並未理會什麼,而焦書記將那個文件遞到了寧部長的手里,「寧部長,推舉縣長的事情我們已經上了常委會,非盧武民同志莫屬,請寧部長將這個帶回去。」
寧部長點了點頭,將後面的簽名看了一下,除了這個房書記,其它的常委都簽了,再說了,焦書記跟房書記相比,焦書記才是一縣的最高長官,其它的人的話可以不听的。
「好,好!」寧部長點了點頭,將文件拿到了手里。
「寧部長,盧縣長當不了縣長?」
「房書記,怎麼回事?」寧部長將文件放到了一邊。
「房遠山,你要明白你自己的身份,盧縣長肯定合適,你再亂說,我就立即呈報市委市政府,撤你的職。」焦書記威言怒喝了起來,而盧縣長可是真得窩不下去了,一下子沖到了房書記的跟前,「房遠山,你腦子進水了,跟我作對,你是不是沒事找事呀!」
房書記並沒有發怒,這似乎不合常理,這會的大會議室顯得特別熱鬧,一面是房書記,一面是焦書記,看來官場的斗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房書記,盧武民同志的工作可以勝任縣長這個職務,房書記。」
「寧部長,米山縣有縣長,沒有必要推舉什麼縣長?」那房書記說這個話的時侯,一字一句說得特別穩重,那寧部長與焦書記嚇了一跳,而盧縣長更是怒火中燒。
「瘋了,房書記,你肯定是瘋了,郭縣長死了,你看看,郭縣長的花圈就在中間。」
盧縣長用手一指,那寧部長又滾下兩滴淚水。
房書記怒喝一聲沖到花圈跟前,三下五除二將這個郭縣長的花圈與車秘書的花圈撕了個粉碎,這可是捅了馬蜂窩了,一下子縣里的領導跟邱蔓等人沖了過去,強力的拉著這個房遠山。
「房書記,知道你心里悲痛,可是郭縣長車秘書死了,你,你別這樣好不好?」
大家爭執在一起,看起來有些亂,寧部長突然大手一拍,「住手,你們要做什麼,難道郭慶雲死了,你們都不能安靜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