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揚差點撲倒,旋即咬牙,想要張口咬她的唇瓣一下,以示懲罰。
「嗷……」一聲痛呼,淒厲的讓迷蒙的雲寧也忍不住睜開了眼楮,一秒之後,再次閉上,呼呼大睡。
君揚小心翼翼的模了模自己的唇,驚見指尖竟有紅紅的血絲。
這個心狠口辣的女人,他還沒舍得懲罰她,她就猛地張嘴咬了他一口,當真把他當豬蹄啃了?
旋即,他又邪惡的慶幸。還好!幸好他夠君子,如果真的縱了,估計咬壞的就不是嘴唇了,以後能不能傳衍香火都是個問題。
但有仇不報又豈是夏小爺的風格?
君揚迅速起身,一把拉下她的領口,牙齒細細的在她胸尖尖上吮咬了一口,身下人一聲驚呼,迅即又沒了聲音。
君揚嘆息。說她是豬,簡直是對豬的侮辱!
「去洗澡!」君揚拍拍她的臉,她緊緊閉著眼楮極度不滿的哼了一聲,伸手胡亂抓,抓住了抱枕,緊緊抱在懷里,如果她夠清醒,大抵會說︰打死也不去!
君揚無奈的搖搖頭,將她的身體放正,拉過抱枕被搭在她肚子上,轉身去了衛生間。
拿了熱毛巾回來,扔在她臉上,捂了一會兒,直到她因窒息而哼哼著拒絕,他才拿起來,細細的擦過她臉頰的每一寸肌膚。
大抵敷了熱毛巾非常舒服,她低低嘆息了一聲,唇角竟微微彎起,仿佛做了一個極美的夢。
這個樣子的她,像一只慵懶又乖巧的貓,可愛死了。君揚的唇角,也跟著翹了起來。
又扯過她的手,用毛巾包裹著手指,一根一根轉著圈的擦干淨,再回到衛生間,端了盆子,放下她的腿,他蹲子,一下一下為她輕輕撩洗著。
腳丫很白,細細的、滑滑的,他忍不住就撓了一下她的腳心,她迷迷糊糊的想躲,又被他死死按住了,隔一會兒,又去撓她,看她不能忍受的樣子,他就無聲的笑。
將她的腳丫用擦腳巾包裹起來,放在他腿上,細細的擦干,他還很貼心的為她涂抹了護足霜。
做完這一切,他才將她打橫抱起來,準備送進臥室。
站在客廳里,夏君揚眼底閃過狡黠的光芒,一轉身去了客房。
最煎熬的不是侍候她洗漱,也不是被她痛咬,而是…….
一粒一粒解開她襯衣的紐扣,他的手都在發抖,幾次,他有種一把撕開的沖動,最後都不得不強忍住了。
月兌干淨衣服的那一刻,小白兔顫巍巍的晃動,紅紅的櫻桃嬌艷欲滴,刺激的他全身的血都往腦門上沖,咽了一口唾液,他一把扯過被子,扔在她身上,自己迅速沖進了浴室,很久很久之後才出來。
有些事情,時機不到只能靠自己——
主臥的鬧鈴聲隱隱約約的傳過來,雲寧不滿的哼了一聲,蠕動了一下,抱緊了身下的被子,貼的更緊一些。
被子真討厭,這麼滑,還硬邦邦的,是要掉下床去的節奏嗎?
雲寧伸開魔爪,用十指緊緊揪住,指甲恨不能都掐進被子里去了。
一只手猛地一緊,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床單,將痛呼苦苦咽了下去。
雲寧的臉蹭了蹭滑滑的「被子」,又動了動,顫動的柔軟也跟著動了動,有只手更緊的抓住了床單,再抓,大抵就要抓爛了。
「被子君,你快點離開我,我要起床!你煩死人了,不要黏著我,我要起床!被子被子你快放開我……」雲寧緊緊抱住身下的「被子」,痛哭流涕的呢喃著、哀求著,卻忽然感覺到身下的「被子」輕輕顫抖起來。
起床真是天下最痛苦的事啊!她每天都得這麼做很久很久的斗爭,最後看著鬧鐘驚叫著爬起來。
夏君揚簡直要笑抽了。原來顧雲寧每天早晨起床都是這種狀態?早知道要準備好相機給她全部拍下來。
不過,待會兒她睜開眼楮,大抵會比看到鬧鐘的時候叫的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