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梁歆怡小貓兒一樣地趴在肩上,蘇淺言的心都化了。♀(八&零&書&屋。書更多,書更全)待听到那句話,化了的心又蓬勃地跳起來,越跳越快,簡直要蹦將出胸口!
「你……說什麼?「蘇淺言的聲音澀而啞,伴著微微的顫音。
梁歆怡在她肩上柔柔的、不說也不動,等了好一會兒,蘇淺言的一顆心才稍稍平復,又轉而懷疑剛才是否听錯,還是……又是她在玩笑才說的。
只听梁歆怡幽嘆一聲,與她拉開距離,眸光水一般清透柔和,露出濃情與蜜意。蘇淺言淪陷在她的目光中,不,確切地說,從那句話開始,她就已經淪陷了。
可誰料——
「我送你回家。「梁歆怡抬起身,端坐在駕駛座上。唇邊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見蘇淺言半天沒反應,梁歆怡轉過頭,見蘇淺言木然地瞅著自己。「怎麼,你不是想走麼?」
可惡……這個人,真是可惡!把人撩撥起來,現在則一盆涼水澆下來。蘇淺言又再度羞忿,可又真的氣不起來。天知道她等了那句話等了多久?也許在夢中,也許是在想象的無邊海洋里。她幻想過,如果有朝一日對方會表達一點點在乎她的心意,她會高興地飛起來。也曾在午夜夢回中,做著一些有關她的夢,夢里她讓自己喜,更讓自己悲。喜的時候,大體不會超出這句話所帶來的悸動。
怎麼會氣呢,這簡直是夢想成真。抑或是,開玩笑的?她需要問清楚。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想過我?」蘇淺言鼓足勇氣說道,這對她很重要。
梁歆怡秀眉一揚,嘴角泛著玩味不明的笑意,點點頭道︰「當然。」
蘇淺言認真看她的表情,揣摩著,怎麼看也不像是真心實意。這個發現未免令她心灰,一顆心又重重地摔下來。賭氣似的說︰「逗我很好玩麼。」
梁歆怡沒說話,眸光滑過一絲郁色,繼而正經說道︰「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蘇淺言只低頭生著悶氣,一听這話,本就低落的心又生出些許的忐忑。現在,還不能告訴她家里的地址。
梁歆怡又問了一句,不耐煩道︰「還要不要回去?」
蘇淺言本能月兌口而出︰「不要。」
「好,那就來我家。」說罷,也不等蘇淺言反應,開了車門自顧下了車。蘇淺言本想跟下車找個借口走人,梁歆怡似乎知道她內心所想,道︰「已經這麼晚了,到大路上也要走20多分鐘。「還是不等她反應,鎖了車就邁著步往車庫出口走。
先是被調戲,說了對自己而言那麼意義深重的「玩笑話「,現在又這麼隨便地定奪人的去留,這多好的脾氣也要發飆。
「梁歆怡!「蘇淺言第一次這麼大聲說話。
梁歆怡也是一驚,回過頭來,隨即懶洋洋道︰「我是要做雷鋒送你回家的,是你不告訴我地址。「說罷轉身晃了晃手︰」快跟過來,這車庫據說鬧鬼。「
一听鬧鬼,蘇淺言汗毛直豎,望著那個霸道又完全拿她沒辦法的女人,她只好咬牙、跟上。
梁歆怡習慣進門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于是徑直去了浴室。蘇淺言認真地琢磨是否該趁現在一走了之。
誰知手模到門,發現門已上鎖。原來梁歆怡進來時早自動上鎖,而鑰匙此刻已經隨她進了浴室。
可惡……蘇淺言銀牙暗咬,心想她可是世界頂級智商俱樂部門薩的注冊會員,一個小鎖難不倒她,她細心地觀察了鎖的結構,大腦快速地整理、歸納出一個類似此鎖芯的模型,便信心滿滿地找起硬物準備撬鎖。
按理說,浴室里水聲厚重,怎地也不會听到外面的動靜,可梁歆怡竟然洗到半途伸出腦袋,警告道︰「蘇淺言,你敢撬鎖,看我怎麼懲罰你。「此時蘇淺言正蹲□子,鎖芯的機關剛剛被硬物抬起,听到她這麼說,又放下。
如果蘇淺言不是淑女,此刻真的很想向又縮回去的腦袋豎一個大大的中指!可蘇淺言是個淑女,也只好在心里翻白眼兼豎中指。可該做的也還是要繼續做,上次的肌膚之親還歷歷在目,事過之後不僅自己的陣腳大亂,反而激發得這女人越發地喜歡逗她。
作為一個用盡心力去暗戀的人,任何玩弄都是對她的折辱。她決心這次不能輕易區服。于是巧手靈活地一抬,只听「啪嗒「一聲,機關扣打開,門鎖開了。
蘇淺言稍稍松了口氣,輕輕開了房門,正待要出去……只听「砰「地一聲,門被關死!隨之她也被按在了門上!只見梁歆怡裹著浴巾,鳳眼半眯。♀嚇得她也忘記掙扎。
「懲罰就是,和我一起沐浴。「梁歆怡眸光閃了閃,似乎很是得意,牽起唇角,拉起她向浴室走。
蘇淺言哪肯就範,剛想開口說話,下一刻,兩個人的臉龐已近在咫尺,已漸急促的鼻息清晰可聞,她心頭頓時抑制不住地狂跳,轉瞬便被火熱的唇所覆蓋。舌似蛇,探尋著,搜索著,待找到了渴求的便與之纏繞,不舍分離。「嗯……「欲說出的話語轉為動人的嚶嚀,只覺耳中嗡鳴作響,整個身子無法控制的一寸寸軟了下去。什麼掙扎反抗,此刻已拋到九霄月外。
梁歆怡見得了逞,邊吻著邊移到浴室去,把她引領至精致龐大的浴缸前,一只手緊緊箍住她縴細的腰肢,欺身向下……蘇淺言只覺得身子被架空,下一刻,自己便和衣倒在了水池里,哦,是浴缸。
映著旖旎的水汽,更顯出她膚如凝脂。微微閃躲的明眸若水光潺潺,朱唇潤澤嬌艷欲滴,輕啟間十分誘人。梁歆怡此刻神情中竟帶了幾分狂熱,眸光灼灼,猛然低頭,又想吻住她的唇。
蘇淺言被水一激,意識已多半清明,心想真是又被她調戲到。這下說什麼也不肯乖乖被親,偏過頭去,想起身又被對方壓著,無奈之下,只好生氣道︰「梁總,請自重。」可說出的話,卻似乎少了些應有的底氣。
這話一出口,對方反而笑了。霧氣氤氳的浴室里,水撩動兩人發絲,糾結纏繞。一時間,都不出聲,一直就維持著那樣的姿勢,久久不動。
終于,梁歆怡動了。
她手臂一轉,從後面解開了浴巾——
同樣是不等蘇淺言反應,縴手又解開了蘇淺言脖頸處的細帶(蘇淺言今天穿的是連衣長裙),露出細女敕白皙的頸部,看佳人那軟若無骨的耳垂已微微泛紅。遂又解開褡褳,白璧無暇的香肩徹底露了出來。
那縴縴細手曼妙地劃過她冰肌玉骨的鎖骨,緊貼于身的衣物早被水侵透,曲線如峰,裙子下擺露出一截粉白鮮亮的肌膚,那是玲瓏的腿的顏色。輕扯而下,長裙終于劃過她細女敕的肌膚,被剝了下來。現在,兩人終于赤誠相見。
自始至終,蘇淺言都毫無反抗,因為……因為某人又詭計得逞,j□j在前。
在解下浴巾的那一刻,柔媚的身子躍然入眼,蘇淺言就傻了痴了。那人的身子在這朦朧氤氳之下越發晶瑩了,白皙中透著些許粉色。,性感撩人的身姿,曲線奇美,無盡的嫵媚與旖旎。蘇淺言被眼前之景震撼,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顫栗的火花從身體深處噴薄而出,面龐也籠罩了紅暈。悄悄揚起睫毛看向她的臉,只見她也兩眼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身體,鼻尖上沁了幾點汗珠,呼吸急促。
匍□子,梁歆怡火熱的唇瓣滑至她耳畔,一口含住她小巧細致的耳垂,舌尖靈活打轉,立時引得她難以自制地輕顫,她口中輕吟一聲,喘息微促,眼波迷離欲醉。她在她耳邊輕呵出一口氣,語聲帶著蠱惑的意味輕喃道︰「喜歡嗎?」
她的聲音磁性中明顯帶了飽含*的低啞,口中吐出的灼熱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一下一下撩撥著她敏感的神經。她直覺地想偏頭躲開,卻被梁歆怡一手箍住,看著她水光瀲灩的瞳眸,她心里亂作一團,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辦。輕喘道︰「我,我……不想你是玩……」如果只是玩玩的,就放過她吧。
梁歆怡忽然邪肆一笑,眼底顯出復雜,暗涌潮動。
「蘇淺言,你說,是誰玩了誰呢?」
蘇淺言杏目圓睜,有一絲驚疑劃過心頭。
梁歆怡側躺入浴缸,好在這浴缸是特制的,盛了兩人還嫌大。就這麼中途被生生被壓下,胸口仍因剛才的親吻不斷起伏著。听人說,欲求不滿的女人是可怕的,所以梁歆怡抱著佳人的胴_體,艱難地嘆了口氣︰「泡會兒澡吧,不過,不許動。」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蘇淺言被她從後面抱在懷里,感受到彼此細膩滑潤的身體,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溽熱的空氣里*在升騰、燃燒著。
突然,梁歆怡的掌心迅速繞到她身前緊緊揉住那一團軟雪,蘇淺言感覺身體倏然更加灼燙,好像有股熱流在體內燃起,流竄在四肢百骸里,最後向下月復之處匯集而去。
緩緩閉上了雙眼,嫣紅的雙頰泄露了她內心深處的害羞。梁歆怡眼見,眸中染上了洶涌的清欲,急喘一聲,再也按捺不住體內的急切,板過她的身子,雙手一觸光潔細膩,柔滑如緞的肌膚。蘇淺言只覺熾熱的唇瓣自她柔軟的唇一路狂亂延伸向下,直引得她嬌喘不息,滾燙的肌膚相貼,在水的滋潤下更覺晶瑩嫵媚。
唇舌一路游弋,終于覆上她羞赧的禁地,粘膩而潮熱的觸感令梁歆怡欲罷不能,抓起她的腳踝,整個腰被抬起,頭則深深埋下用唇舌吮裹那羞澀的珠兒,听她破碎的溢出一聲聲輕吟,更刺激得逞那口舌之歡。
最隱秘最柔女敕的地方正毫無遮掩地打開著,腰又被提起,無處著力。被分張的雙腿酸痛到無力支撐,只得緊緊地盤住對方。這姿勢讓她羞赧,這令她感覺即陌生又害怕。很快,身下隨著柔軟孺潤的舌的攻擊下,有了最極致的快感︰「啊……啊——!」感到蘇淺言劇烈的一震,梁歆怡竟沖破了最後的理智,輕輕探了一指,感受到她的緊繃與潮熱……耳畔轟鳴,強忍著*,用盡殘存的意志望去,只見佳人眼簾輕輕抖顫,嬌羞而孱弱的模樣擊碎了她最後的壓抑隱忍。
一手握著她胸前的柔軟,另一手則堅定地選擇入侵。更快加速了刺激。撕裂的疼痛襲來,蘇淺言不可抑止的疼痛,本能的退縮,無助地推著她,淚珠滲出,淒淒慘慘的掛在眼角。輕微的抽動都引來了她的強忍的嗚咽。
「太快了嗎?」梁歆怡啞著聲問。
隨著身上的人動作的停止,奇怪的是疼痛也在一點一滴的消退,心中不知名的一處卻升起空虛和無望,反而渴求起她的觸踫。靈魂在失重的空間漂浮,陣陣熱浪風起雲涌將她吞沒。
蘇淺言柔弱不堪的荏蒻之態美得炫目,酸脹的腰肢動了動,用行動表示她想繼續……
越來越快速的抽動與侵佔,如沖浪般的快感陣陣襲來。什麼東西剝離于身體。紛亂的線條和混雜的圖形縱橫交錯,堆滿了眼前的世界,擁擠不堪,仿佛隨時都會爆裂。梁歆怡看著她在自己身下一點一點的妖嬈,綻放。手指的每一次抽動帶出點點猩紅滴落,在潔白的浴缸里觸目驚心。
她覺得整個人瘋了,是瘋了,她想把她徹底蹂躪、佔有、甚至是吃進肚里!一個更深地入侵,指端瞬間擠壓到一處凸起的柔軟,而身下的她立即有了更激烈的反應……一個重重的頂入,指尖一熱,包裹著她的柔軟的內壁瞬間痙攣般抽動起來,「啊——」
口中不由低叫出聲,蘇淺言在同時達到極致,大腦之中霎時空茫一片,初經人事的她再也承受不住,身軀輕顫著差點暈過去。
同樣初經這事的還有梁歆怡,她似乎找到了為之奮斗一生的事業,竟在蘇淺言暈暈沉沉中,又要了她兩次。
蘇淺言被梁歆怡折騰得不輕,極度歡愉之後身子像被整個掏空,腦子里倦倦的浮動著雜七雜八的想法,渾身更是酸痛無力。
也不能怪蘇淺言傲嬌,這人也忒不懂得憐香惜玉。第一次不是在床上也就罷了,還這般兩次三番。總之蘇淺言很費力地從浴缸里爬起身,又頹然地滑下去時,就不再讓梁歆怡踫了。堅決不讓踫。
作者有話要說︰唉,突然好難過。沒有信心寫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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