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新,再過段日子我們就結婚吧
他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話,「你說什麼?」
「我說,等再過些時候,我們就結婚吧
上次要不是鄭緯搗鬼,我們早就成為夫妻了。這是我欠他的,所以,這次就讓我向他求婚吧。
他溫柔地撫上我的發絲,「你確定你是說真的嗎?」
「難道,你已經不想娶我了嗎?」
他怔了一會兒,「怎麼會,我高興都來不及
說完,他把我再次擁入懷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他心里好像藏了什麼事。而我卻因看不見他的表情,心有傷痛。
「咚咚
有人在敲門。
我立馬從陳溫新的懷抱里撤出來,趕緊擦干臉上未干的淚痕。
「陳總,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
是俞浩。
我禮貌地跟他打了聲招呼,然後轉過身對陳溫新說道。
「溫新,那件事就按我們剛剛談的那樣去做吧,你們先聊,我先回去了
沉穩無恙地從陳溫新的辦公室走出來後,我實在忍不住為自己爐火純青的演技而鼓掌。
哈哈,那樣說的話,應該是沒有什麼破綻的吧。
等我回到辦公室,突然手機收到一條短信。
我以為是陳溫新發過來的,打開短信,卻發現是鄭緯發過來的。
「上班還與別人卿卿我我,這就是付大小姐行事的一貫作風嗎?」
我把手機丟到桌子上,然後立刻跑到窗子邊張望,對面是隔著很遠的百貨大樓,被人監視應該不可能,而且我記得剛剛陳溫新辦公室的簾子明明是拉下來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不是被鄭緯在暗處監視,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我們付氏已經出現了內鬼,而且還專門針對我和陳溫新的一舉一動報告給鄭緯。
太可怕了。
可是這個人會是誰呢。
俞浩?不可能,他是付氏多年的老骨干,而且此時他應該還和陳溫新在辦公室里談事,根本沒有匯報的時間。可是會是誰呢,我在心里想了千萬遍,最終也沒個定論。
這件事可大可小,一定要找出那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否則今天只是向鄭緯報告我和陳溫新的舉動,下次可保不準就是為鄭緯竊取我們付氏的資料了。但是這件事又不能大張旗鼓地行動,否則會打草驚蛇,更有可能使整個付氏的員工都人心惶惶。
我能保證的原則就是,絕對不會冤枉好人,但我也絕對不會寬容那個與鄭緯里應外合的小人。
我想好了,等下就把陳溫新叫過來商量下這件事。
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起了。
「鄭緯,你這個卑鄙小人,現在竟然使出這麼卑劣的招式,你還是個男人嗎?」
還沒等他出聲,我劈頭蓋臉地就朝他罵過去。
「付舒,我就喜歡你這股毫不掩飾的勁兒,有什麼說什麼,至少不做作
感覺他真的是個變態,我真不知道他這樣惡心的人,葉子到底喜歡他哪一點。
「你給我閉嘴,鄭緯,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只會讓我越來越討厭你,如果你還有一點點內疚,就趕緊收手吧
他低笑了一聲,「內疚?呵呵,如果我不這麼做,我才會內疚
瘋子果然就是瘋子,邏輯思維都不是一般人能體會的。
「付舒,你要記住,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你可以罵我卑鄙,更可以討厭我,但是你一定要明白,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我更愛你的人了
「呵呵,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我的幸福,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嗎?還是說,連你三番五次地對付付氏,企圖拆開我和溫新,這都是因為你愛我?」
「是的,因為太愛你了,所以連自己每個晚上心里的傷痛也顧不上,只管著怎麼才能更好地守護你
「守護?也包括卑鄙地在我們公司安排內線嗎?」
我不屑地問出口,卻發現對方沒有了後話。
「呵呵,沒話說了吧?你等著,我一定會把那個人找出來的,一定不讓你的奸計得逞
「已經遲了
「什麼意思
他停頓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意思就是,明天你什麼都會知道了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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