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怕你又白忙活一場
這是什麼意思。
「不可能,鄭緯已經不可能再來打擾我和溫新的婚禮了,你想多了
「呵呵,是嗎?」
可不是嘛,此時此刻的鄭緯,為他外公的喪事忙的暈頭轉向,那還有精神來攙和我和溫新的婚事。再說了,這麼幾次的波折都還沒能拆開我和溫新,想必鄭緯對這點也早已看的比誰都清楚了吧。
強扭的瓜不甜。
他該有自知之明的。
「好了,你也該說完了吧,我要走了
始料未及的是,我剛轉身,又被她一把扯了回來。
「我還沒說完,你怎麼能走,難道你媽沒有教你禮貌嗎
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就是沒有媽媽教過我禮貌。
這些你不都是知道的麼。
我心好痛,我們曾經會以此取暖的傷心身世,竟然被她在這里用成了侮辱我的最好籌碼。
我狠狠地瞪上她的眼楮,心里卻一再告訴自己,要忍,要忍。
「不過也是,你從小就是一個不知道被誰扔在孤兒院的野種,沒有禮貌很正常,呵呵
忍,付舒,要忍啊。
「想跟我斗,你還不夠資格!」
「付舒,我要是得不到我想要的,你也別想幸福。你給我記好了,我喬葉雖然得不到鄭緯,但也一定可以讓他痛苦。而讓他痛苦,非常簡單,只要讓你痛苦就行了。哈哈
「你瘋了
我實在忍無可忍。
「瘋?總比你賤好吧,誰不好勾引,竟然學會了勾引我爸?」
我發誓,這一定是我听過的最難听的話了。
我忍不住揚起手給了她一巴掌,眼淚被她生生地氣了出來。喬伯伯請求過我絕對不能對她說出真相,所以我即使被她懷疑、奚落和侮辱,也絕對不能對答應喬伯伯的事情食言。
「你竟然打我……哈哈……你一個下賤的人也敢打我?」
她揚起手掌,準備朝我回擊。
我閉起眼楮,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鄭……鄭緯?」
我張開眼楮,就看到了鉗住了葉子右手的鄭緯。
他黑著一張臉,直直地盯著葉子。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除了我,誰也不能動她?」
「她先打的我,我打回去有什麼不對?」
鄭緯慢慢放開她的手,眼楮冰冷地看上我。
「你,剛剛打她了?」
做過的事情我從來不怕承認,而我沒做過的,即使打死我,我也絕對矢口否認。
「是的,我剛剛打了她一巴掌
就在我以為鄭緯會對我有所行動的時候,他竟然說了一句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話。
「打得好
葉子以為她听錯了,抖著聲音又再問了一遍。
「你……說什麼?」
「我說打得好,像你這種背信棄義、蛇蠍心腸的女人,早就該打了
葉子發瘋地朝我撲來。
「鄭緯,你看清楚這個女人,她不僅跟我爸爸搞在一起,明天還要和別人結婚,你這麼維護她,你腦子是不是被門擠了?」
我的手被失去理智的葉子捏的很痛,但她的力氣很大,讓我一時難以掙月兌。
「放開她
我依稀記得著這是鄭緯第二次為我跟別人說這句話。第一次是劉熠冬糾纏我的時候,而第二次,就是被葉子這麼抓著的時候。
「我就不放開又怎麼樣?」
葉子一臉不服輸地朝鄭緯挑釁。
好像我根本沒存在一樣,這里就是她們兩個人的戰場。
鄭緯冷冷地從葉子手里把我扯過來,然後把我藏到了身後。
「鄭緯,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啊啊
她說著就要過來抓鄭緯,被突然趕過來的幾名男子制止了。
「小林,送這位小姐出去
我認得那個被稱作小林的人,他就是那個第一次帶我上鄭緯辦公室的年輕男子。
葉子被拖走的時候,口里一直大聲說。
「付舒,你這個賤人,明天我就會去參加你的婚禮,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幸福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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