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琴兒被她的表情弄的有些毛骨悚然,听到這句話時一愣,蒙尚死了?可下一刻又立刻反駁,「我怎麼會殺他!你才是最想殺他的人!」
她的反應倒是沒出星煉的意料。♀
來之前,她有想過這個書院里,與蒙尚算熟的大概只有張琴兒了,可是在路上時,卻實在想不出這女人究竟為什麼要殺他。
沒錯,她壞是壞,卻也不過是大小姐脾氣,會告訴蒙尚她與喬慕雲的關系也頂多只是因為看不慣自己罷了。
「你說的沒錯星煉點點頭,並不否認,低頭拿了一只碗,示意小二倒茶。♀
茶水咕咕流入碗中,可張琴兒的心卻也越來越緊。
她還能活多久?一個時辰……還是,僅僅一碗茶的時間?
不行,她不能就這麼死去,她還年輕,還有大好年華,怎麼能就這麼死在這個小小的茶鋪里?
「你放了我,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而事到如今,她不奢望可以逃的掉,也只能自救了。
星煉正要送進嘴里的茶碗一頓,轉過頭來,「哦?什麼秘密?」
「你先答應我!」張琴兒也不是笨蛋,如果這女人反悔了,她還有什麼籌碼?
「那得看你的秘密,有沒有達到你這條命的價值星煉搖搖頭,抬起茶碗喝了口水,甚至看都不看身邊女人一眼,她自信這個女人耍不出任何花樣來。♀
張琴兒咬了咬唇,卻也沒辦法,她此時已經沒有與她討價的資格了,「滄離。她不簡單
星煉自顧自靜靜的喝著水,然後將茶碗一放,「嗯,我知道
滄離當然不簡單,甚至還與喬寧汐有勾結,更重要的是,她早已猜出了對景月使用哪種昏睡咒術的人就是她。
現在還不戳破,只是為了看看站在她背後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麼將目光放到自己身上,還有……他們要的,究竟是她身上的什麼東西。
「可你一定不知道,你將蒙尚帶出來的那天,滄離飛鴿傳書出了一封信
星煉眸光一閃,側頭看她。
這個……她還真是不知道。
「而那封信……」張琴兒吞了吞口水,有些把握不住到底該不該說,似乎,說了是死,不說,立刻就死。
「那封信?」星煉神色一冷,威壓降下,示意她有屁快放。
放在桌子上的手輕輕一顫,張琴兒勉強使自己鎮定下來,抬起頭迎向她的目光,「我好奇,所以半道截下了信,才知道……她竟然是,血炎宮的人!」
也正是因為莫名淌入這灘渾水,她才下定了決心從好不容易進入的聖流書院退學,如果再待下去,往後稍有差錯,不僅僅自己會死,只怕,整個張府都將遭受滅頂之災。
「血炎宮?」星煉眯了眯清澈星眸,托起下巴回憶了一番,好不容易從腦存量的角落旮旯里扯出了一抹記憶。
血炎宮是深在暗黑大地里一個邪惡的教派,整個教內的人都供奉著一只幾百年前死于大戰的上古凶獸,傳聞血炎宮與世隔絕,從不予世間人有所來往,隱秘而神秘。
她星煉何其榮幸,竟然勞煩血炎宮人出馬盯梢,只可惜這世界沒有彩票,不然頭獎舍她其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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