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受兼備 第四十六章 再一次身陷囹圄

作者 ︰ 英若繁華

">過了年後一切回到原有的樣子,唯一的不同就是小唐辭職了。蔣未也沒在意,覺得這樣不錯,否則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是別扭。

趙武倒是沒什麼,恢復了以前的樣子。

春暖花開的陽春三月蔣未接到軍子的電話,約他吃晚飯。

軍子的邀約很正式,挑了一家很有檔次的飯店。

「我說你干嘛找這麼個地啊?咱們胡同的鹵煮店就不錯,吃了那麼多年我還是最得意那口。」

軍子選的地方就在三里屯附近,是家很有名氣的川菜館。

「大未你嘗嘗這家的水煮魚,做的特地道。我記得你不是挺愛吃辣的嗎?」

軍子客客氣氣的給蔣未夾了口魚肉放在面前的托盤里。

「你小子別這麼假模假式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這德行我看著別扭。」

蔣未把筷子一放也不吃了索性就看著軍子。

胖子軍比以前瘦了不少,可以說現在一點也不胖了,一身合體的西裝看起來還挺斯文。

「呵呵!」

軍子看著蔣未干笑了一聲。

「那我就跟你說實話,大未你可別生氣!」

「痛快的直說。」

蔣未有點不耐煩,從小一起長大他跟別人還能裝一下,可在軍子他們幾個面前蔣未向來不客氣。

「我吧,其實我就是就是,算了我還是直說吧,我跟梅子好上了。」

軍子低著頭,左右手指不自然的攪在一起。

「操,好事啊!你小子吞吞吐吐就為這個啊?行,哥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對梅子早就沒那意思了,好事這是大好事。說吧,你們倆什麼時候辦事?」

蔣未听到這消息後一點都不吃驚,這一年來他還是會經常去梅子家,其中有好幾次都踫到軍子在。每次軍子看見他都不自然,但蔣未心里明白卻從不說什麼,因為當時他看不出梅子是什麼意思。

特別是梅子從新回到學校那天軍子特意跟老板請了一天假,陪在梅子身前左右的幫著主動拿行李和洗漱用品。由于陸放的關系梅子沒重新讀大一,而是回到母校直接讀的大四,按現在的時間算起還有幾個月就畢業了。

「你真不生氣?你以前可是說過要娶梅子的!」

軍子面對蔣未的態度有點糊涂,蔣未這一年這麼幫梅子他一直以為蔣未心里還有梅子。

「你想多了,當初是因為梅子畢竟是被窩連累才會糟了那麼大罪。如果她這病一直不好我肯定會照顧她一輩子,畢竟我有責任,況且從小到大的情誼還在。但我對梅子早就沒那份心了,出事之前就沒有了。所以現在看著她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我是真心為你們倆高興。」

蔣未懇切的跟軍子說。

既然話都說明白了軍子也就沒什麼隱瞞了,他確實想娶梅子,可是軍子家父母不同意。畢竟梅子的事軍子家里人也都知道,他父母不可能讓兒子娶這麼個「不干不淨」的女人進門。

「你也別著急,慢慢來!梅子馬上就要參加工作了,等穩定了再說。」

蔣未也理解軍子父母的想法,他當初說要娶梅子自己老媽不也是一臉的不情願嗎!

軍子算是打開話匣子了,開始跟蔣未叨叨他最近一年的追妻之路是何等的艱辛。梅子心里有障礙一直對軍子若即若離,他們之間彼此太了解,就算沒有上次出現的綁架意外,梅子和蔣未曾經的關系也是橫在她和軍子之間的一道不好逾越的橫溝。

「你說你是怎麼回事?從開了酒吧你就沒交過女朋友,現在都二十三了也該找一個了吧!要說你現在的條件可比我們好,找個女人還不容易。」

軍子說完自己的事開始嘮叨蔣未。

蔣未苦笑,他心里的話能跟發小說出口嗎?他不能,他跟誰也不能說。

新店最近幾天出現了位特殊的客人,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長相雖然平常但舉止動作間流落出的氣質很不一樣。這人已經連續出現在這個第三個晚上了,每次都是一個人來隨便坐在角落里,點瓶酒听著舞台上樂隊唱幾首歌後就會離開。不過小費總是給的很多。

「哥,就那人我覺得很奇怪。」

這天正好蔣未在的時候這年輕人又來了,石頭拉著蔣未指著對方說。

還沒等蔣未有什麼反應,這人年輕人倒是像長著後眼一樣回頭沖蔣未笑了笑。

既然人家已經表示出善意蔣未端著一杯酒走到這張桌子旁坐下。

「139xxxxxxxx」這男人看見蔣未坐下後笑著報出一組電話號碼。

蔣未听完這號碼仿佛被魔法定住了一樣。

年輕人並不說話,不過對蔣未的反應倒是很滿意的樣子。

「你是那個排長?」

蔣未喃喃的說了這麼一句看似莫名其妙的話。

「看來你記憶力不錯啊,這個手機號你就打過兩次沒想到現在還記著。」

這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周謹行的發小陸離。

「是謹行讓你來找我的嗎?」

蔣未剛有點回過魂來。

「不是,我也好久沒周謹行的消息了!看了蔣老板還真沒忘記你這個朋友啊。」

陸離看似調侃的語氣對蔣未說。

他可不是隨便來找蔣未閑聊的,陸離之所以最近幾天連續出現在這家酒吧必然是有他自己特殊的目的。這一年隨著陸離的到來注定了蔣未的安生日子到頭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以說完全改變了蔣未的一生。但這也是陸離平生做的最錯的一件是,後來的幾年陸離都陷在對好友深深的愧疚之中。可以說他的計劃完全打破了周謹行和蔣未原有的人生。

一周後「70後」酒吧就出事了,市局緝毒大隊突擊檢查,在酒吧的庫房里居然發現打量白粉和搖頭丸。這是嚴重的販毒、藏毒行為。酒吧所有服務生和工作人員全部落網,可最蹊蹺的是身份老板的蔣未居然沒被帶走。

看著被封條貼住的大門蔣未感覺特別莫名其妙,這明顯就是栽贓陷害,他酒吧里的任何工作人員都不可能做出這麼大的案子。

聯系陸放和龔健後也是一無所獲,蔣未接下來的幾天打通了所有關系也沒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所有兄弟和服務生都被扣在看守所,他現在都見不到人。

沒頭蒼蠅一樣忙活了好幾天甚至不知道對手是誰,他這一年多根本沒得罪任何人,實在想不出是誰背後下的絆子。

這幾天他都沒回大雜院,蔣大媽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被拘留在看守所的人所有家屬都沒得到通知,也就是說石頭他們幾個的父母沒人知道出了什麼事。

他奇怪了,蔣未感覺到明明中有人在操縱著這一切,可這人為什麼遲遲不向他出手呢?

他現在只有等,等待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窩在周謹行家呆了三天,這三天蔣未可以說足不出戶。每天除了吃、睡就是看電視,一遍一遍的看周謹行留在家里的碟片。他所不知道的是對年一棟樓的房間內有人拿著望遠鏡觀察了他三天。

第四天晚上出事了,可這事表面看起來跟酒吧的事沒有任何關系。

蔣未後半夜剛躺下睡覺,他還沒睡熟就听見外面房門鎖被擰動的聲音。

「難道是謹行回來了?」

這是蔣未的第一感覺,這種無助迷茫的時候他最想見到的就是周謹行。

可顯然事情不是這樣,他連衣服都沒穿就這麼赤身luoti的來到客廳,此時房門已經被人從外面打開,兩個小子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

雖然黑著燈但客廳的窗簾並沒拉上,外面的月光把房間照的很亮。

「操,居然進來賊了!」

蔣未一看倆人的神態全明白了,這分明是進來小偷了。

倆小偷同時也看見了赤身luoti的蔣未,不過這倆人心理素質顯然很好,一點也不慌張。

「哥們,配合下吧!我們指圖財不傷人,把家里的現金都拿出來。」

其中一個小子拿出腰間的短刀隨意的隨意的敲打著手心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對蔣未說。

蔣未這個氣啊,他憋了好幾天的火正愁沒處發泄,倆小偷這個時候進來做活簡直就是給他當出氣筒。

他也不說話轉身進了臥室,倆小偷不放心,跟他在身後往臥室走。

蔣未從容的打開衣櫃,他當然不是給小偷拿錢而是一把抽出衣櫃隔斷里放著的三稜軍刺,這是周謹行留在家里的藏品。

這把軍刺可不一般,鋼口特別好,開了刃後相當鋒利。

倆小偷看見蔣未轉過身來後手中還拿著家伙頓時明白了。

「小子,看來你是不想听爺爺話了!」

其中一個小子拿著手中的匕首像蔣未撲來。

蔣未一個閃身躲過了這小子的攻擊,隨後一個反手把這小子胳膊薅住動作及其連貫的伸出右手的三稜軍刺像這人後背刺去。

「撲」的一聲血順著軍刺的放血槽流了出來,隨即蔣未踹了一腳把人蹬到牆角處。

另一個小子頓時傻眼了,他們倆只是慣偷並不是亡命之徒,根本沒見過這種場面,面前這個赤身luoti的男人出手就是殺招。

一年前的蔣未做不出這麼連貫的專業動作,可這一年在武館沒白學,打架在也不是曾經的野套路了。

眼見著形勢不好另一個小子轉身撒腿就跑,蔣未哪能就這麼放過他,一個箭步追到客廳飛起來就是一腳把這小子給踹倒在地。

「說,誰讓你們來的?」

蔣未蹲在這小子面前手拿著還滴著血的軍刺指著倒地不起的人問,他現在懷疑這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局。畢竟周謹行住的這個小區保衛措施很好,他住了這麼長時間就沒听說過誰家遭過賊。

「大哥,大哥饒命!我們哥倆就是最近沒錢花了,我就是個開鎖的小伙計!」

這小子趴在地上就開始求饒。

「操,你他媽當我是三歲孩子啊?開鎖的伙計當賊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你小子在不說實話小心我現在就廢了你!」

蔣未把軍刺往前一伸直接捅到這人脖頸動脈處比劃著。

「我說,我全說!我確實是配鎖店里的伙計,但也偷過不少次。大哥饒命啊。」

這小子語無倫次的說著,被蔣未嚇得都尿褲子了。

蔣未看了眼地上濕了一片,覺得晦氣急了。

「扶著那哥們趕緊滾,別再讓我看見你們倆!」

蔣未站起來身來向臥室里指了一下。

這小子馬上起來跌跌撞撞的扶著屋里那個後背還冒著血的小子離開蔣未家。

他們倆是走了,蔣未看著地上的血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可是髒了周謹行的房子。他一臉怒氣的開始打掃衛生。

對面那棟樓里的人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

「真是老天爺都幫咱們,看來我們的原定計劃要有所改動了!」

望遠鏡前的年輕人對著坐在一旁的人說。

第二天中午蔣未還在家呼呼大睡就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他是收拾完屋子凌晨四點才趟在床上睡覺。

「蔣未你涉嫌殺人跟我們回局里配合調查。」

幾個穿著制服人不容分說的給蔣未帶上手銬。

「等會,讓我把衣服穿上唄!」

蔣未倒是一點不慌張,他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這事,雖然不知道自己這次又「殺」了誰,心態顯然很好。

可到了市局接待他的居然是龔建。

「蔣未我們也是老熟人了,作為朋友我跟你說實話。昨天是不是有兩個小子去你家盜竊?其中一個被你用軍刺捅了個窟窿?」

龔建坐在審訊室里並沒按照正常的審訊程序問蔣未的姓名性別,而是一點沒嗦直接談到正題。

「嗯,是啊!後來我讓那個沒受傷的把人帶走了。怎麼了?操,你可別告訴我那哥們被我一軍刺給捅死了?」

蔣未說完前半句話後就後悔了,他知道事可能出在這上頭了。他當時也是氣急了,下手沒掌握好分寸,自己也不知道扎在那人身上具體什麼位置。

「算你聰明!蔣未你知道我是個公事公辦的人,我不會對你撒謊。那小子被你扎破了腎髒,由于搶救不及時沒能從手術台上活著下來。你這雖然算是防衛過當但畢竟是刑事案件,我們得按照程序拒捕你,至于量刑的輕重就要看法官怎麼判決了。」

龔建說完這話後走出審訊室。

(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攻受兼備最新章節 | 攻受兼備全文閱讀 | 攻受兼備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