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漫立刻點頭如小雞啄米,「那你為啥不去傍?沒听說過寧願在奔馳車里哭,也不要在自行車上笑?」
「呃!嘿嘿,你也說那是‘奔馳’不是‘蘭博基尼’,兩者相差太遠好不好?」白隱干笑兩聲,不理會顧雪漫虛無縹緲的白日夢。
顧雪漫小聲反駁,「有多少差距?不過幾百萬和幾千萬嘛!」
「錯!那是人民幣和美元的差距!你見過人民幣全球流通嗎?」白隱一針見血的問。
「哼!我只知道全世界都流通金子!」顧雪漫表示,她不喜歡崇洋媚外的白隱。
白隱眉間透著幾分無奈︰
「漫漫,我只是幾十塊的人民幣而已。美元那麼大面值我找不出零!再說我也不是鱷魚,沒有那麼大的嘴巴吞下美洲豹!你忘了我的心願?」
「守著一畝三分地嘛!」
顧雪漫哼哼的回著,完了又嘟囔一句︰「你就天天躲在那片小野林里好了,我看你是能趕出頭驢來,還是能趕出匹騾子!」
白隱驀地抬頭,愣住,「漫漫,你這台詞听起來很熟?」
顧雪漫被白隱盯的心慌,吱吱唔唔的道︰「熟你個頭!沒必要說你兩句就想和我動手吧?」
白隱搖搖頭,是她多慮了?
可是為什麼顧雪漫的說話風格很像她的上線‘蘭姐’咧?
白隱打完針,從顧雪漫那兒要來資料卡準備出院。
顧雪漫扯著白隱不允許,白隱卻是沒有半分商量的余地,「漫漫,我沒有那麼多余錢用在住院上,也不好總向你借啊
白隱一句話惹火顧雪漫,她忍無可忍的吼道︰「白隱!你有那麼大一個金主罩著,花他點錢能怎樣!女人花男人錢又不丟臉!」
「你在說什麼?哪來的金主?」
白隱一頭霧水,不知為什麼顧雪漫看她的眼神兒似乎有點不爽?
顧雪漫見她把話都說成這樣了,白隱還是不肯跟她交實底,當下覺得這十多年的友情白交了︰
「白隱,你跟我裝傻呢?你高燒四十二度,就憑我一個人能把你送來?要不是你那金主‘適時’出現,‘挽救’你一條小命,你現在都能燒成干尸了!」
「漫漫,說謊話死後會被鉤舌頭的!快讓開!」白隱把顧雪漫的話當作無稽之談,伸手去開門鎖。
顧雪漫擋在門前和白隱拉拉扯扯,口中振振有詞,相當憤然︰
「不行!就不行!就得住院,必須住院!一定要把那個毒舌壞男人住到窮,住到他去街上當乞丐!」
砰!
半閉半掩的病房玻璃門被人一腳自外踢開,其力量大到把堵在門口的白隱和顧雪漫震的分別往沙發和地面飛去。
白隱眼前一暗,瞬間金星閃閃天旋地轉,屋子里傳來一聲‘咚’,應該是顧雪漫摔到地上的聲音。
白隱以為她也要‘咚’的一聲與大地親吻,但是,一股輕柔若水的力量忽而攬在她的腰間,順勢向上一推?
奇怪!她的身子飄飄浮浮的,似被人輕輕托在空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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