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念與筮煜風回到二層小樓時已經到了中午,兩人一進門就看到白隱躺在小床上睡的人事不知。(八%零/書%屋請推薦給你的朋友哦!)
屋子里窗扇大開,窗簾整齊的扣在簾環里。
四處澄淨如洗,干淨明亮。
所有入目見及的地方皆是一塵不染。
燈罩、花飾、吊墜、擺設,就連門口處的一串小風鈴都煥然一新,從燈塔的模樣換成‘肥胖嬌貴’的咖啡貓圖案。
彌漫在空氣里的煙塵全部散褪,廚房里燒干的‘烏雞’和蒸成硬塊的蛋黃饅頭打包封好擺在垃圾桶旁。
一眾變成黑炭的廚房用具皆被清洗完畢,錚亮亮掛在水晶架上給人一種閃瞎眼簾的炫目感。♀
「呃念少爺,你的床被霸佔了。」筮煜風伸出一根縴長的美指戳了戳席念的胳膊,提醒道。
席念淡淡揚眸,淺淺應著︰「嗯。」
二樓上,小床的床單已經從黑白色換成純白色,被罩與枕套亦換成高雅精貴的純色雪花精紡。
白隱兩只胳膊攤在被子外面露出新換的雪白色睡衣,雖然還是幼稚的圖案,但以白隱迷糊的‘反轉本質’還是能夠自由駕馭這一點奇葩魅力滴!
不管別人是否承認,至少席念頗為贊同這個觀點。
白隱黑緞般的長發柔順的散落在枕旁,有少許輕盈的發絲垂下床沿兒。♀
微風透過屋窗徐徐吹來,蕩起小床邊的墨色發絲隨風輕舞,給人一種寧靜溫婉的舒適感覺。
席念冷凝的眉梢微挑,冰涼涼的聲音里逸出一句贊美︰「古色古香,女兒薄妝。」
筮煜風眨著美艷的眸子在各間屋子里飄來飄去,妖嬈的身影不放過任何一個改變的地方。
最後他疑惑的跑進陽台蹲在幾盆蘭花面前,半是自問半是自答的得出結論︰「是你吧?小隱請的家政工是你吧?」
蘭花葉子迎風搖擺,幾片順著風向幾片逆著風向,貌似這個問題好難猜!
聞賢生趕去醫院查看席冉的病情,高護早早站在病房外等候,一張小臉半面紅腫不堪。
聞賢生瞥了眼高護的臉︰「怎麼了?誰打的?」
高護委屈的紅了眼眶,小聲的說︰「聞院長,我沒事。徐小姐給我醫藥費了。」
聞賢生腳步忽停,「徐夢夢來了?」
高護低著頭眼淚落在手背上,「嗯。徐小姐一大早過來要進席先生的病房。我與李姐上前勸人,結果就一人挨了一巴掌。」
走廊盡頭,徐夢夢盛氣凌人的坐在休息椅上。
聞賢生看過一眼,他拍拍高護的肩膀溫柔說道︰「需要休息嗎?給你們放半天假?」
高護抹掉眼淚說道︰「不用。徐小姐給了五千塊,就當自己今天被錢砸了。」
「呵呵,有舍有得,樂觀向上。這種自我安慰的方法在醫院里很需要,我表示支持。午飯去點份好的,掛我帳上。」
聞賢生笑著推了推眼鏡,‘掩耳盜鈴’也是一種很好的工作態度。
高護馬上被美食︰「真的嗎?聞院長,那、那我可以點甜品嗎?」
「呵呵,受委屈的小孩子吃些甜品補一補,本院長還是允許滴!」
「嗚嗚~~聞院長,你簡直就是我們廣大的再生父母!!!」
「呵呵,本院長可沒再生你們的基本功能,不要亂講」
聞賢生與高護從徐夢夢面前走過,話里話外都談笑風聲,直把徐夢夢曬在一旁晾了個透明干淨。
徐夢夢踩著高根鞋擋住聞賢生,高傲的問︰「聞賢生,我是席冉未婚妻,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聞賢生摘下眼鏡取出一片鹿布輕擦,溫潤的唇角笑容和煦︰「徐小姐,你還記得你是冉少爺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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