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在白隱身上的涼意瞬時間散漫化開,某飄懶洋洋的不知飛在哪里,只听得他的氣息里帶著深淺不一的呼氣聲︰
「小隱,七夕節不該是這樣過的。(菇ソ涼們都在八?零?書?屋看書,你不知道?菇涼你0ut了)」
白隱一听這話立刻就笑了,她緊著被子包裹住自己,笑著說道︰
「七夕節當然不應該是這樣過的。而是應該牽著自己男朋友的手一起走在人影眾多的街道上,捧著鮮花和巧克力,一邊,一邊傳到網上炫耀幸福的!」
「啊?為什麼?鮮花和巧克力比我還好看,好吃嗎?」席冉在白隱面前,問出來的問題總是和他尊貴高雅的形象成反比例。♀
白隱望著逐漸落下一片暗色的屋頂玻璃窗想了想,凝著眉彎里的一抹淺笑回道︰
「鮮花是用來滿足女人的虛榮心的,而巧克力嘛,是用來向其它女人證明我有一個愛我的男人的。
女人可以在家里向自己的男人卑躬曲膝一輩子。但是,在其它女人的面前,她永遠都要有屬于自己的高傲!不能被別人比下去。♀這就是女人僅僅想守住的尊嚴!」
一抹冷意卷著白隱散開的長發輕輕揉成彎彎的小卷卷,某飄半是認真半是哄溺的問道︰「小隱,那你怎樣?你也是這樣的女人嗎?」
白隱搖搖頭,堅決否認︰「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女人?我的志向要比她們大很多好不好?」
「怎麼講?」
當身體里最初的情意逐漸冷卻下來,某飄似乎更向往一如此時這般與白隱心貼心的交談著。
白隱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說道︰
「那還用說嗎?我怎麼可能做那種在家里向男人點頭哈腰的女人?我要自強**,我要有自己的生活。我要有未來的奮斗目標,我不是男人的附屬品,更不是男人的暖床工具!!」
白隱最後一條,似乎直指某飄飄君剛剛的迷幻‘惡行’!
「哈哈哈!」
某飄那股冰涼涼的氣息鎖上白隱的身,他在白隱枕邊暢然大笑,笑罷方說道︰「小隱,記住我的話,你不是。你是我相守護一生的女人。」
白隱撇撇唇,心里雖然甜蜜,嘴巴上卻還是要斗一斗︰
「我才不要相信你。你清醒過來時,不是把我忘得一干二淨,只記得那位徐夢夢小姐了?人家才是名牌正主,你可就別惦記我了~~」
冰涼的氣息瞬間撲上白隱的身,某飄笑吟吟的聲音傳進白隱耳畔︰「小隱,你吃醋了?」
「沒有。」白隱嘴硬。
「再給你個機會,你是不是吃醋了?」某飄含著一抹冰涼吮住白隱的耳朵。
白隱極力搖頭,極力否認中︰「八字都沒一撇呢,我吃哪國的醋?」
「呵呵,果真如此?那就讓本少親自替你畫上那‘八字’里的一撇?」某飄冰涼的氣息沿兒著被子下的白隱逐漸向下緩緩漫去。
白隱剛才意亂情迷中,沒有在意某飄到底把她的衣服丟到了哪里。
而現在她猛然間感覺到全身一絲不掛的涼意,她忽然間驚慌,雙手緊緊扯住被子,喃喃的說道︰
「席、席冉,不要,你別、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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