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什麼怎麼樣啊,我一個良民能做什麼呢,再說了。這次我來s市只是好好的玩玩而已,我在s市認識的人不多,就只有你了,只好聯系你了」
秦軍面對葉言質問般的語氣很是從容,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一邊,掏出口袋里里的煙點燃,一臉真誠的他認真的看著葉言,認真嚴謹的樣子看了就讓人覺得有信任感。
「少胡說了,要是真的只是想要找我幫忙的話,正常人都不會用威脅的方法找朋友幫忙的,說吧,你的真實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現在你就算是告訴我你是個女人我都能接受的」
葉言微微張開了雙腿,深情有些頹然的半趴在自己的腿上,微微低下的頭讓人猜不出他的真實的表情,只能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
「呵呵,女人!」秦軍本來是想要好好的一點點的接近他的,但是現在,當他听到葉言他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秦軍忍不住笑出了聲,就像是听到了一個超級好笑的笑話一樣。
「我這次出來真的只是來玩玩而已,和你說什麼會告訴你的舅舅你在s市什麼的,也只是開開玩笑而已,只是沒有想到你真的當真了,還以為我威脅了你,看來下次只能和你直說」
秦軍攤開了雙手,一副自己說的都是真的,並沒有什麼隱瞞了的樣子,葉言看他這個樣子,仔細一想,他還真的沒有什麼可以他給圖的,威脅什麼的也許真的只是他相多了。
「好吧,就想我這次是想多了,那麼你到s市來玩,我也是才來s市沒有多久,不如這樣吧,我幫你找一個s市長大的人帶你好好的玩玩吧」
既然不用受到秦軍的威脅了,葉言也就不打算在去接近秦軍了,考慮到對方來的時候怎麼也是自己接的機,幫他找個導游來游玩s市,葉言還是做的到的,
「不,我想要你帶我逛s市,就是因為你也對s市算不上很熟悉才好呢,這樣玩的時候我們可以一起發現一些好玩的地方,如果去哪你都知道的話,那不就是缺少了發現的樂趣」
秦軍雖然用自己的話讓葉言暫時的接受了自己的話了,但是他可不是傻子,葉言那一副這麼明顯的想要和他撇清關系的樣子,他可是看的很清楚的,他要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
「可是」葉言听了秦軍這麼說,還真的有些不知道在說什麼話拒絕了,點點頭,葉言同意了,如果在推遲的話,就顯得他這個人太小氣了,反正只是游玩而已不會出什麼事才對。
葉言又和秦軍聊了一會兒,兩人敲定了明天出門的時間,葉言離開了‘藍沫’,坐上車會家。
「去哪兒了?」文軒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電視機放著不知道是什麼的電視劇,一听到門打開的聲音,一抬頭,剛好和進了門的葉言對上了視線。
「沒沒去哪,我只是去見了一個朋友而已」葉言手中拎著空了的保溫壺,對著文軒的眼,心猛的一跳,他總有一種好像做了什麼壞事被他發現了的感覺。
「嗯!」文軒點了點頭,算是知道了,低頭收回視線的時候眼楮在他手中的保溫壺上多停留了一會兒,最終他把視線又收了回來,放在了自己手中的報紙上。
‘呼~’葉言轉過身的時候忍不住輕輕的喘了一口氣,天知道他剛剛被文軒看的哪一樣看的,就像是著了x光片一樣,他好像渾身**的被人給看了,一點秘密都沒有。
「文軒你知道秦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嘛?」葉言手拿著一個隻果,雙腿盤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卻一點也不像是平時一樣看的津津有味,忍不住葉言還是開口問了文軒。
「秦軍?你怎麼想起問他了?」文軒听到葉言的提問,心中一跳,報紙也不看了,隨手放在了自己身邊的桌子上,眼楮盯著葉言問道。
「嘿嘿,這這不是好奇嘛,前幾天和舅舅他聊天的時候,听他提到秦軍和鐘家的二小姐鐘婷走的挺近的,這不是鐘婷的姐姐算是我的半個舅媽了,我關心關心嘛!」
葉言的眼楮轉了轉,很快就想到了說詞,「而且,如果秦軍要是真的和鐘婷她在一起了,拿他以後也算是我的半個親戚了,我適當的關心關心還是有必要的嘛!」
「親戚?」文軒听了很不屑的扯了扯嘴角,「關于這一點你就放心吧,依秦軍的性子他是不可能和鐘婷有什麼的,而且秦軍的家雖然也在走商界,就算是聯姻也輪不到鐘家」。
文軒關于這一點說的是真的,景家和秦家在大院里都是赫赫有名的,但是到了他們父母和他們這一代,軍界和商界兩家的人都有所觸及,靠著他們在b市的影響力。
做起生意來,沒有一個不給面子,加上家里的人有商業的頭腦,他們的家在商界都混的那叫一個風生水起,雖然遠不及葉家那樣世代的商業大家族,但是也不差了。
「秦軍這個人,我們算是一起長大的了,小的時候家里人經常忙于工作,我和景文都住在大院里,接受外公軍事化的教育長大的,我也是這樣認識了同樣情況了的秦軍的」
文軒說著換了個翹腿的姿勢,身體放松,整個人都靠在了身後的沙發中,臉上帶著淡淡的回憶的表情,整個人陷入到了小時候的回憶中去了,
「那個時候所有的小孩子都是在家中受著不同的訓練,家里除了景文以外都比自己大很多,玩的圈子也不一樣,我和景文就和院子里的其他的孩子一起玩」
「那個時候秦軍就已經有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了,和景文一樣成天笑眯眯的,就像是兩只狐狸一樣,在他的身後總是跟著其他人家里的孩子,他就像是一個孩子王」
「小的時候他瘦瘦小小的,看起來很好欺負,但是和他打過架的人都知道,他一點也不含糊,打起人來,可以以一敵五,他就是靠著自己的本事收復了他的小弟們的」
「文軒,听你這麼說,好像他很小的時候就懂得拉攏人了嘛」孩子王,那是葉言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他的成長中,只有他的舅舅,但是舅舅比他大了八歲。
「可以這麼說,後面景文被送到了學校,我們那個圈子里的人,就少了一個大將,一天他們那邊的一個和人我們這邊的人打架,不知道是誰當時用了磚頭,我們這的男生頭受了傷」
「當時大家都還小,男生的頭出了不少的血,當時所有的人都跑了,是秦軍和我送了男生去的大院的醫院,回到家,每個孩子都被問了是誰打的,但是沒有一個孩子承認」
「後來有傳言說,是秦軍做的,但是很快這個消息就被壓了下去,沒有過三天,一個秦軍的手下走了出來說是他做的這件事,不用說都知道男生被家里狠狠的教訓了」
「只是听說,後來男生被秦軍提撥成了他們那伙人的二把手,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但是葉氏從那件事開始,我開始了有意識的和秦軍保持了距離」
「因為當時雖然很混亂,但是我看到了是秦軍他用的磚頭打的人,這件事我只告訴了景文,景文告訴我不要在告訴其他人,並叫我離秦軍遠一點,後來我慢慢的長大了才明白了過來」
葉言默默的听玩了文軒的話,他真的沒有想到秦軍是這樣的人,原來他從小的時候不僅懂得拉攏人,還懂得收買人心,讓人死心塌地的給自己頂包,真可怕。
「所以,葉言你以後如果和秦軍見面了,一定要和他保持距離,不然有一天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文軒看著葉言一臉沉思的樣子,忍不住的就又警告了一句。
「我會的」葉言這個時候有了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他今天剛剛答應了那個大尾巴狼的要求,明天和他一起去逛s市,他現在如果馬上反悔的話,會不會死的更加的慘啊。
要不然他現在回房間去從一個涼水澡,生場大病就可以躲過去了,可是這個想法才剛有就被葉言他否決了,真生病了先不說能不能推了秦軍的事,難受的人可是他耶。
算了。葉言準備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也沒有什麼可給秦軍圖的,到時候他玩他的就好。
「對了,忘記問你了,昨天到趙雪音的家里玩的怎麼樣啊?」葉言突然想到了那個他錯過了的生日宴會,八卦沒有看到不說,還惹到了一個大尾巴狼。
「還行」文軒想到了自己昨天去的情況,他人到了,禮物也親手送到了主人的手中,然後他還呆了他最大程度可以忍受的時間,走的時候也經過了人的同意,沒有任何的錯誤。
「」葉言很無語,他到底是去做什麼了啊,什麼叫還行,不會說說情況啊,還行叫什麼意思啊,合著他當他是去干什麼的啊,不會是去到地方晃了晃就回來了吧!
葉言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是對的,就文軒那個悶葫蘆的樣子,別人說十句他都不見得說半個字的性子,他沒有一去就走人,估計也算是給了趙雪音的面子了。
「我沒有去成,但是禮物我是買過了的,還是等下次趙雪音她來的時候我在把禮物送給她吧!」葉言覺得這個方法還不錯,也就絕了親自去一趟送東西的決定。
只是葉言沒有想到,他早上才想著送禮物呢,下午的時候,趙雪音就自己來了,當葉言打開門看著門前的趙雪音的時候,他有了一種很玄幻的感覺。
「葉言,我听文軒說你生病了,我特意來看看你的,昨天是我的生日,結束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就沒有打電話給你」趙雪音坐在沙發上,送上了自己的水果籃,
「啊,真的是太麻煩你了,正好我買的禮物還沒有送你呢!」葉言上了樓拿了禮物遞給了趙雪音,「我也不知道女生都喜歡什麼就隨便買了,千萬不要介意啊!」
「哪里哪里!」趙雪音笑著接過禮物,卻沒有打開,只是放進了自己的包中。
「啊,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情沒有做,我就先上樓了,那文軒你好好的照顧照顧趙雪音吧!」葉言坐在客廳里,覺得自己就像是要給大大的電燈泡,找了一個借口自己溜走了。
客廳里只留下了一臉羞澀的趙雪音和面無表情話不多的文軒,兩個人不同原因的沒有人說話的場景,在葉言從樓下偷看的時候,覺得異常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