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舒想了想,啟唇說道︰「有沒有帶**?」
「有!」齊曉君懷里**毒藥**解藥都有。
倒了一瓶下去,那朵芙蓉花漸漸地垂下頭,好像暈了過去。
「抓起來吧
齊曉君伸手去撈,那朵芙蓉花果真如同芙蓉花一樣,只是花瓣下有很小的腳。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齊曉君忍不住說道。
「怪物牧舒淡淡的說道,從他手里接過芙蓉花,回到小木屋里。
把三樣東西拿出來,牧舒讓齊曉君把天晶石和麒麟角研成粉末,接著扯下芙蓉花的一片花瓣。
芙蓉花吱的慘叫一聲,齊曉君手一抖,見牧舒要了一片花瓣就把他放了。
「它會自己長出來的,而且吃了我們這麼多精/液,沒事的
齊曉君專心磨粉,把墨羽傾吵醒了,一醒來卻看到抱著翩躚君子,立馬厭惡的看著他。
「醒了?」齊曉君關心的說道「再休息下吧,芙蓉花抓到了,牧舒正在熬藥
墨羽傾淡淡的點了點,背對著翩躚君子,看著齊曉君,慢慢的閉上眼楮。
牧舒往那鍋里不停的扔東西,然後把麒麟角和天晶石也扔了進去,熬了足足五個時辰,剩下一碗水了,才讓墨羽傾喝。
那墨綠的湯汁,撲鼻而來的惡臭,上面漂浮的不知道什麼東西,都讓墨羽傾想吐。
齊曉君哄了很久,墨羽傾才一咬牙灌了下去。
還好這湯樣貌丑但內在不丑,喝下去如同喝白開水般的味道,讓墨羽傾好受多了。
齊曉君緊張的問他「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或者好舒服?」
墨羽傾翻了個白眼「……」
牧舒淡淡的說道︰「他把世上最珍貴的藥喝了,還能有什麼事?」
齊曉君燦燦的笑道︰「一喝就見效真厲害
翩躚君子腰酸背痛的下床,差點摔在地上,還好牧舒扶著他坐到凳子上。
齊曉君抓起墨羽傾的手,替他把脈,果然脈象穩定,內功精進,呼吸順暢。
牧舒又接著說道︰「天晶石能解百毒增內力,麒麟角能強生健體延年益壽,芙蓉花能修復被毒氣侵蝕的經脈
齊曉君恍然大悟,突然覺得自己配不上天下第一神醫這個名稱了。
牧舒仿佛總能知道他在想什麼,淡淡的說道「我也是偶然看到的,論醫術還是你比較在行,我跟君子先走了
「謬贊,有緣再聚!」齊曉君笑嘻嘻的說道。
墨羽傾的肚子響了響,齊曉君立馬出去打獵,他們決定在小木屋待一晚,明早再下山。
翩躚君子趴在牧舒的背上問道︰「他們,算是躲過那一劫了麼?」
「你沒听過天雷麼?一雷劈不死自然有第二雷,若他們真能躲過那三雷,那才算是躲過了牧舒的語氣依舊是那麼平淡。
翩躚君子皺起雙眉,喃喃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也一樣?」
「哼,知道就好牧舒冷哼一聲。
「可我們也躲過一劫了呀,不就還有兩劫麼?」翩躚君子輕笑道︰「難不成你怕呀?」
牧舒在他打了一下說道︰「我怕?」
翩躚君子不敢說話了,把頭埋在他脖子里,聞著那清冷的發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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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曉君第二日醒來時,墨羽傾還在他身邊,睡得很沉。
齊曉君依舊不放心的抓起他的手探脈,如同昨日牧舒所說,好的很!
墨羽傾被他吵醒,身上的衣衫沒扣好,露出一大片鎖骨,那迷茫的樣子實在是讓齊曉君立馬就勃/起了。
墨羽傾斜了他一眼,轉身下床去。
齊曉君模了模鼻子,努力壓下那欲/望。
每個男人早上勃/起很正常啊!
但為什麼墨羽傾沒有?
因為墨羽傾累死了。
干那個就是體力活,一不小心還容易閃腰!
兩人一起洗漱穿衣,準備下山。
「你要回魔教麼?」齊曉君問道。
墨羽傾點了點頭︰「自然
「可是魔教你不是交給狐妖跟邪魔了麼?」齊曉君不滿的嘀咕道。
「那又如何?至少我還是前教主墨羽傾揚起眉毛,那神采飛揚的樣子讓齊曉君看呆了。
果然是一笑傾人城,二笑傾人國。
齊曉君快馬加鞭,追上墨羽傾。
墨羽傾此番回魔教只是想看看大家,如同齊曉君所說,魔教已經不關他事了,他現在是個大閑人!
來到酒樓里,大家都為墨羽傾的樣貌驚呆,呆完之後繼續討論。
「哎哎,你們听說了麼?魔教教主墨羽傾死了一個較瘦的男人神秘兮兮的說道、
當事人差點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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