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發現.這地方還挺不錯的說.」齊曉君騎著馬兒晃悠著跟墨羽傾說道.
「還行.我只想回家.」墨羽傾淡淡的說道.他好像.很久沒有和齊曉君回家了.
齊曉君靠過來.拉了墨羽傾一把.把他拉到自己的馬上來.笑道︰「原來娘子惦記著回家啊.」
旁邊的白馬很乖巧的走在黑馬後面.墨羽傾舒服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微微側臉看他︰「娘子.」
「咳.傾傾啊.你嫁給我.當然是我娘子了啊.」總是這麼傲嬌怎生是好.
「哼.下次換你嫁過來.」墨羽傾瞪了他一眼.頗有撒嬌傲嬌的味道.他也不知道為何一踫上齊曉君就變成這樣.真是糟心.
「哎.听說龍岩洞就在附近.」齊曉君適時地轉移話題.
墨羽傾微微皺眉.這段時間最大的傳聞他當然知道.不就是龍岩洞有寶藏麼.
「听說.龍岩洞似乎真的有寶藏.那些人下去一個死一個的.」齊曉君倒是沒想過去踩一腳.只是怕有人對齊羽童不利.
「解決了邪教再說吧.」墨羽傾也同時想到齊羽童.但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是邪教的事情.魔教已經派人過來支援了.
「好.」齊曉君點了點頭.相信齊家莊守衛森嚴.又有言心小黑他們.齊羽童肯定不會有事的.
未免夜長夢多.還是速戰速決吧.
事實證明.齊曉君的預感是對的.還好他早就修書一封給小白.讓他保護好齊羽童.那些利欲燻心的人都在想法子抓走齊羽童.更有甚者懸賞齊羽童.獎金高達三萬兩黃金.
但齊家莊可不是他們想進去就進去的.里面守衛森嚴不說.眾人武功高強不說.小白還布置了迷宮.就算他們武功再高強.進來了還是會迷路.然後被抓起來月兌光衣服扔出去.
這麼毒辣的手法讓眾多圖謀不軌的人望而卻步.畢竟被扔出來的就再也沒法在江湖上立足了.
「小白哥哥.我好無聊啊.」齊羽童拿著小蘿卜逗小白白.
小白無奈的蹲下來.模模他的頭說道︰「小童啊.再忍忍就好了.等你大爹小爹回來就可以出去了.」
「為什麼啊.小童這麼乖.為什麼他們要抓小童啊.」齊羽童抬起頭.滿眼淚水的.可憐的很.
小白一時語塞.不知怎麼解釋好.齊羽童吸了吸鼻子站起來.跑回床上去.卷著被子哭泣.
「啊.別哭啊小童.我.我去找好玩的給你好麼.我們一起玩游戲.小白陪你不出去.你就不無聊了.」小白手忙腳亂的哄他.
齊羽童雙眼紅的跟兔子一樣.哽咽的說道︰「真的嘛.我要子清哥哥陪我玩.」
江子清.江子清還在床上下不了吧.這個難度有點大.誰讓言心昨晚回來了呢.
小白遲疑了會.齊羽童見他不回答眼眶又儲滿了淚水.小白晚一秒回答就會流下來.
「我這就去找江子清.」小白連忙說道.要是齊羽童再哭齊曉君到時候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齊羽童這才破涕為笑.小白無奈的跑到門口.讓下人去請江子清過來.最好溫柔點.
江子清還在睡覺.迷迷糊糊就被卷著被子抱過來了.
「唔.我怎麼在這.」江子清揉了揉眼楮.見到齊羽童的時候嚇了一大跳「你怎麼又在我床上.」
齊羽童趴在他身上.好心的提醒他︰「這是我的床喲子清哥哥.」
「我怎麼會」江子清驚慌失措的抱緊被子.
小白把準備好的點心拿上來解釋道︰「小少爺無聊.便讓你來和他玩了.」
「那你們也得讓我穿件衣服啊.」江子清十分不滿的說道.
「是我疏忽了.以為言少爺會給你穿上衣服.」小白很抱歉的說道.
言心會給他穿衣服.開什麼玩笑.從來沒有一次好麼.江子清蛋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齊羽童是第二次看到他的果/體了.
小白把江子清的衣服遞上來.齊羽童很乖巧的沒有偷看.等江子清穿好了才爬上床.
「子清哥哥.這個很好吃.」齊羽童拿起一個小糕點.塞到江子清的嘴里.
「嗯.好吃.」江子清舌忝了舌忝嘴巴.兩人飛速的把三碟點心吃光了.
「嗝.」齊羽童模了模肚子打了個飽嗝.
江子清慵懶的躺在床上.一手撐著腦袋說道︰「你很無聊是吧.那我們來玩游戲吧.」
「好啊.玩什麼.」一說有玩的.齊羽童就很開心.畢竟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就是喜歡玩的嘛.整天呆在房間里很容易得憂郁癥的.
江子清低頭思索了會說︰「下棋.你會嗎.」
「不會.」
「很簡單的.我們玩五子棋.小白.把棋盤拿來.」
「好.」有人陪齊羽童玩.小白也可以好好放松了.
不一會兒就拿了個棋盤來.江子清耐心的教他.還好五子棋很容易玩.江子清說一次.齊羽童就會了.
兩人斗了一下午.腰都要斷了才作罷.
「厲害厲害.」江子清躺在床上大字型的佩服齊羽童.
「這就叫青出如藍勝于藍麼.」齊羽童靠過去.撒嬌的趴在他身上.
「哎呦.聰明.誰教你的啊.」江子清也沒多介意.讓他枕著自己的肚子.
齊羽童平時都是這麼睡在齊曉君身上的.有時候睡在墨羽傾身上.完全是出于習慣.
「是大爹啊.小爹教我練武.大爹教我讀書.」
「哦.」江子清應了一聲.漸漸地困意襲來.齊羽童見他不說話.便也跟著睡覺了.
把晚餐端來的小白見兩人都睡著了.無奈的把飯又端下去熱著.點了燻香讓他們慢慢睡
齊曉君萬萬沒想到走遠路也有人攔著他們.而且那人怪異的很.
「你到底是誰.」齊曉君忍不住出聲問道.那人全副武裝.只剩一雙黑乎乎的眼楮.越是看著他.齊曉君就越是有些發麻.
墨羽傾也覺得有些熟悉.思來想去也不知道是誰.
「邪教可以還給你們.我只有一個條件.」對方終于說話了.聲音沙啞的很.听著很不舒服.
「呵.真是好笑.邪教本來就是我們的.你還敢談條件.」墨羽傾以為他是方天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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