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文筠進去以後坐定下來,唐凌對劉文筠說道:「文筠小弟,這次事件涉及了血櫻花,已經不光是李家的事情了。(八^零^書^屋好多言情小說哦,菇涼們趕緊加入!)所以我向上面提出的申請,處里決定全力支援你的行動。有什麼需要你就和我說,同時我們也會密切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的。」劉文筠知道這是唐凌在幫自己,也對他點頭道:「謝謝你了。」唐凌好像看出來了他心里想的事情,搖了搖頭道:「我真的不是為了你,血櫻花基本上每一次在華夏國內出現,要麼是為了暗殺,要麼就是為了覬覦我國的歷史文物。所以我們特勤處對于打擊這個組織一直是不遺余力的。」听到了唐凌的細說,劉文筠才知道這血櫻花原來一直都是臭名遠揚的了。
唐凌又繼續說道:「血櫻花自倭國江戶時代開始就已經存在了,是專門執行刺探和暗殺任務的組織。他們最厲害的是忍術,而且一直流傳至今。他們雖然也會用槍,但大多數的成員還是奉行忍者一道的戒條。他們苦練忍術,飛鏢,暗殺,務求一擊必殺!是比較復古的一個組織。」劉文筠听了點頭道:「那麼說來,他們就像古代的刺客了。可是他們為什麼又會打婷婷的主意呢?」唐凌低頭沉思道:「要嘛他們就是受人所托,要嘛就是覬覦李家的東西了。不過我看上次綁架李婷宜的手法和你這次說的完全不一樣,我估計他們不是一伙的。♀」劉文筠定心一想,上次的全是用槍的,而這次他們多數用的是暗器,真的有這個可能,而且上次那幫家伙的功夫和這次的倭國人也是沒法比的。
劉文筠拿著血櫻花的資料,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詳細地看了起來。資料上的情報果然如同唐凌說的一樣,只是他們在香江的接頭人方面卻是沒人知道。看來想找到他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就在這個時候。劉文筠接到了李金鵬打來的電話,「文筠,我可能猜到這次那個倭國的血櫻花組織是為了什麼而來的。」劉文筠一听就來精神了,立刻追問道:「李伯伯,你查到什麼了?」李金鵬回答道:「我回家里問了一下我的父親,原來早一陣子,他在酒會上和別人提起了我們的家傳寶貝九龍玉杯。我現在懷疑他們就是看上了這個玉杯。」劉文筠一听,原來李家還有這麼一件真品。于是他又問道:「當時你父親是把家里有九龍玉杯這事告訴了什麼人?」李金鵬說道:「當時酒會上的人很多,我父親也不確定有多少人知道了這個消息。」劉文筠听了以後也沒有辦法,看來只有再詳細查一下那天酒會上出席的嘉賓了。
掛上了電話。劉文筠又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唐凌,唐凌听了之後,對劉文筠道:「酒會上的人一定很多,這樣查也不是辦法。我倒是有個主意,不過這需要李家的配合,就是不知道他們舍不舍得了。♀」劉文筠一听忙問道:「你有什麼方法?快說來听听。」唐凌繼續說道:「我們可以在某個展覽會上,把李家的那個九龍玉杯也拿出來參展,我們也參與保護。這樣就可以把血櫻花的人也引出來,那時候我們就可以一網打盡。到時候把他們打痛了。打殘了,他們就不敢再打這九龍玉杯主意了。」劉文筠一听,這倒是一個引蛇出洞,化被動為主動的方法。方法好是好。但真的要得到你家的支持。于是他回答道:「好,李家方面我去問一下,如果行的話我再通知你。」
第二天一早,劉文筠如常地去上學。回到學校的第一件事。他就是給李金鵬打了個電話,把唐凌的計劃和他說了一遍。李金鵬听了也很是猶豫,他也要征求家里老父親的同意。而且這個九龍玉杯一直是存放在銀行的保險箱之中,只有李家家主李長岳才可以把它取出來。劉文筠笑了笑道:「李伯伯,你不用急,等你想好了再答復我,或者你們也要開一個家庭會議研究一下了。」李金鵬也由衷地說了聲謝謝。
結束了通話,劉文筠就專心地上起課來了。至于李金鵬那邊就不是他能夠影響的,現在只有等李家的決定了,不然以後劉文筠只有長時間充當保鏢角色了。李金鵬和劉文筠通話完畢之後,也趕緊給自己的老父親打了一個電話,說晚上會回去吃飯。然後他給自己的妹妹也打了一個電話,把她也叫上了。畢竟這是李家的家傳之寶,他要全家人同意才可以把九龍玉杯取出來。
到了晚上,李金鵬回到了老爸的家中,李長岳威嚴地端坐在了家中。這是一個精神健碩的老人,年紀雖然已經不輕了,可是仍然帶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勢。他看到李金鵬回來了,對他微微地點了點頭道:「金鵬,坐吧。婷婷沒有什麼事吧!那幫倭國人查到了什麼消息?」李金鵬一挺腰桿,正了正身子說道:「那幫倭國人是一個叫做血櫻花的組織的,他們對奇珍異寶非常感興趣,特別是我國的文物,這次估計是對我們的家傳之寶九龍玉杯感興趣了。」李長岳听了也長嘆一聲道:「金玉無罪,懷璧其罪啊!」這時李金鵬的妹妹李金蘭也回來了,她關心地問道:「哥,婷婷沒有事吧!」李金鵬笑了笑道:「阿蘭,婷婷沒事,幸好有貴人相助。婷婷身邊有一個非比尋常的同學,兩次都是這個同學把婷婷救了出來。而且他的背景有點不平常,他的朋友是燕京方面的秘密人員。而他自己也有著不同常人的能力。」
李長岳接口道:「婷婷的同學年紀應該還很小吧,能有什麼特別的能力啊?」李金鵬回答道:「他兩次都是單槍匹馬把綁匪全部放倒了。第一次是七個持槍罪犯,第二次是四個倭國人,這四個家伙還是血櫻花的成員。」李長岳輕哦一聲,扭頭看了看身邊一個和李金鵬年紀相仿的男子問道:「阿全,你怎麼看。」那個阿全的面容沒有絲毫波動,平靜地說道:「岳爺,天下之大,能人異士不計其數。大隱隱于市,或者他就是其中之一。」李長岳微微點頭,又問李金鵬道:「那你們有什麼計劃對付那幫倭國人?」
李金鵬頓了頓,然後把劉文筠和唐凌的計劃說了出來。李長岳听了微微皺眉,然後問李金蘭道:「金蘭,這事你有什麼看法?」李金蘭搖了搖頭道:「我听爸爸和大哥的,你們認為可以就行。我只是認為什麼都沒有家人重要。」李長岳听了也大笑幾聲道:「好!我李長岳有一對好兒女。沒錯,沒有什麼能比身邊的人重要。金鵬,你安排好了就告訴我,我和你一起去把九龍玉杯取出來。不過你們可一定要把那些蘿卜頭打殘!狗日的,三年零八個月我都還記得,現在他們還敢來香江猖狂,一定要他們有來無回!」李金鵬听到家人全部都支持他,也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晚飯後的李金鵬回到家中,立刻給劉文筠打了一個電話,把李家的安排說了出來。劉文筠听後,對李金鵬道:「好,既然這樣,我找一下唐凌,明天我和他過來找你商量一下細節方面的安排。」掛上電話,劉文筠喃喃自語道:「血櫻花,我等你們。」
五天以後,有一個文化藝術品展覽,唐凌把這個展覽當成了一個契機。他和劉文筠把這個機會告訴了李金鵬,李金鵬點頭道:「好,就按你說的辦,我們在明,你們在暗。想不到原來唐先生原來是特勤處的人,難怪我查不到,而且遇到層層的警告。」唐凌笑著道:「我們只是為了國家,你們這些對國家有過杰出貢獻的成功商人,我們一定會全力保護的。」一切都按部就班,李金鵬通過聯系了會展,把消息放了出去。而他們在展覽當日,會把九龍玉杯送到展覽中心。而唐凌也安排好了人員在當天進行保護監視,而他則和劉文筠一起負責最後的圍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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