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筠把這里的情況傳音告訴了唐凌,兩人都不動聲色地繼續向著里面走去。進入了最里面的辦公室,還是那三個人,那個姓上山的家伙皮笑肉不笑地說了幾句鳥語。調酒師立刻翻譯道:「上山君說只要你的錢一到帳,留下目標的信息,三天時間你就可以听到好消息了唐凌冷冷一笑說道:「哦?還要三天的時間,不是錢一到賬馬上就動手了嗎?」說完,他嘴角帶著輕蔑的笑容,冷冷的看著那個上山君。那個姓上山的家伙,微愣了一下,然後他站了起來雙手鼓掌,用生硬的粵語說道:「好,好,看來你不只是楊先生這麼簡單吧?!」劉文筠輕輕地走上前一步說道:「怪只怪你們進入了血櫻花,你們瞑目吧!」
房間里的四個倭國人都立刻有了動作,調酒師忽然一道掌刀就劈向唐凌的脖頸。唐凌早走準備,伸手一檔的同時,一提右膝就撞向對方小月復。上山君雙手一揚,寬大的雙袖中立刻飛出十幾道暗器射向劉文筠。而他身後的兩個保鏢也掏出了手槍,一起瞄向劉文筠。可是他們只覺得兩道勁風刮過,然後他們發現他們舉起的只是他們的斷臂,槍早已不見了。而姓上山的那個家伙射出的暗器到了劉文筠的身前,仿佛遇到了一道無形的氣牆,停留在了半空。就在他驚詫之中,一道火光陡然無端地憑空出現,射向了他的面門。他嚇得身體後仰,一招鐵板橋避開射來的火球,可是那道火球好像長了眼楮似的,忽然繞了一個圈重新射向他的面門而來。他的姿勢已經去到了盡頭,身體後仰著挺立在地,火球射來他已經再也無法閃避了。他雙眼露出了不甘,不解,不忿的神情。被這一個小火球射中了面門。轟的一聲,他的身體立刻被大火包圍,緩緩地變成了一堆灰燼。
劉文筠又再次一揚雙手,兩道風刃劃過了那兩個保鏢的咽喉。而唐凌也已經把調酒師猶如沙包一般打得飛了起來,撞在了牆壁上。鮮血不停地從他的嘴上不停地涌出來,眼看進氣多出氣少了。而門外過道里的人這時候才听到房間里的聲音,一幫家伙咆哮著殺向了辦公室這邊而來。
其中兩個家伙還各拿一支m4沖鋒槍,重家伙啊!劉文筠手一抄,把剛才擋落在地的暗器抄了起來,向著辦公室的門就揮了出去。一陣嗤嗤的亂響。暗器全部射穿木門,射了出去,剛走到過道里的數個槍手立刻身中暗器,死于非命了。可是他們仿佛都是悍不畏死似的,後面的人沒有絲毫的猶豫,舉起了槍,就向辦公室射來,還有兩人還拿起了m4向著這里密集掃射而來。過道只有一米多的寬度,彈雨把整個通道都封鎖住了。
劉文筠一看這樣的環境對自己對唐凌都非常的不利。左手一伸,一道無影的氣牆擋在了身前。同時他的右腳在地上一跺,他身後的地板轟的一聲塌了下去,露出了一個大坑。他對唐凌說道:「你從這里下去。繞到他們後面去,我們前後夾攻唐凌二話不說就從坑洞處跳了下去,兩分鐘不到,對方的後面就發生了騷亂。劉文筠也從這邊開始殺了過去。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三樓處尸橫遍野,只有唐凌和劉文筠兩個殺神還站在了原地。♀
唐凌舌忝了舌忝嘴唇道:「小子。現在怎麼辦啊?」劉文筠白了他一眼道:「現在當然是閃人啦!走吧,回去再說兩人趕緊下了樓,幸好大廳中還想著急促節奏的電子音樂,喧鬧的音樂聲使得沒有人發現三樓的屠殺。兩人快速地離開了迷月酒吧,穿過幾條街道,走到了鬧市之中。然後唐凌發揮了他的特長,偷了一輛街道旁的小轎車,兩人向著田龍幫他們租來的小樓駛去。
到了小樓處,劉文筠對唐凌道:「你先上去,我去買點東西唐凌說道:「好,我把車子處理好就上去了。你買好了也快點回來,我們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行動劉文筠點了點頭,朝著街口走了出去。過了拐角,劉文筠看看四下無人,立刻召出飛劍,騰空而起,向著日高山脈飛去。他的心中暗道,對不起了唐凌,日高山脈那邊的危險一定是這里的數倍不止,還是我獨自去面對吧!
飛劍的速度果然不同凡響,半小時不到,劉文筠就到了日高山脈。他取出了護目鏡戴在了臉上,護目鏡中出現了定好的坐標位置。按著坐標劉文筠飛了過去,很快他就發現了下面的一個小村落。通過護目鏡,劉文筠都不用利用神識都知道下面的人數不少。他快速地落到了地面,身形幾個閃落就躍進了村子里,同時他的隱身術已經施展了出來。
按著坐標,劉文筠向著村子中間的一棟小木樓潛去。剛到這棟木樓的下面,劉文筠的神識就掃了進去,劉文筠居然發現這里隱伏著數道強橫的氣息。每層樓內都有兩人是特別厲害的,一共有六人,而且他們的氣息都若隱若現,顯然都是一流的忍者。劉文筠剛進入屋子里面就听到了一陣警報的聲音想起,屋子里一下子就沖了二十多人出來。半月形地把劉文筠擋住了去路,劉文筠緩步退出了院子,而身後有著數十人也圍在了院子里,把劉文筠包圍得密不透風。而且村子里有著更多的人,問聲都向這邊沖了過來,他們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勁裝,黑巾蒙面包頭。小樓中這時才走出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他對劉文筠用一口還算流利的華語說道:「你忘了我們都是忍者吧,你剛進入村子就已經被我們發現了。居然能找到我們這里來了,我承認你很了不起,不過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說完他就一揚手,上百人就向劉文筠圍殺上來,手中都是明晃晃的倭國武士長刀。
劉文筠忽然有種面對無數魔兵的感覺,他一聲清喝,手中狼牙一揚,向著人群沖去。刀鋒過處,破天十三式配合著鎮界碑領悟來的殺意,鋪天蓋地的向著對方殺去。老者看向劉文筠的眼神陡然收縮,伸手一招,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六名忍者也立刻加入了戰團之中。劉文筠身陷重圍之中,絲毫不驚,反而激起了一股殺意。狼牙刀帶起一道道雷芒,刀影如山,同時他的腳下風神腿也全力施展。斷臂殘肢和一具具的尸體被劉文筠踢出了圈外,而剩下的忍者仍然悍不畏死地沖殺過來。飛鏢和飛刀之類的暗器也層出不窮地從圈外偷襲向劉文筠。
有了六名忍者大師的加入,血櫻花方面勉強擋住了劉文筠的殺勢,六道舞成光團一樣的刀光卷向了劉文筠,然後又被一道紫黑色的刀芒蕩了開來。戰況在激烈地進行著,仍然不時有死去的忍者被劉文筠踢出圈外。白發老者看到如此情況再也忍不住了,回身從房間內的兵器架上抽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武士刀,他手持長刀,死死地盯著場上的一切。場上六名忍者大師圍著劉文筠戰得異常激烈,身後不斷地有人從旁偷襲。白發老者看準一個機會,身子化作一道黑煙一般,沖向了劉文筠。
劉文筠戰到酣處,陡然身上一陣寒毛倒豎,那種久違的威機感一下子涌上心頭。他臨危不亂,腳踩風雨飄搖,一下子從原地飄身而退。可是一道流星般的劍光突兀地在他身前出現,朝著他的胸膛刺來。劍光居然能追上他的身法,眼看就要刺到他的身上了。就在這個時刻,劉文筠左手腕上的手鏈發出一道毫光,緊緊地把劉文筠包圍在當中。同時劉文筠的手一揚,再次拋出一道符,一個淡黃色的光罩再次包圍著他的身體。正是護身法器和混元符雙重加持在了身上。流星般的劍光被兩重阻擋,去勢已盡,白發老者只有無功而返。
老者身後的六人也趕緊圍了上來,再次把劉文筠圍在了當中,可是這時他們的眼中已經充滿了凝重。白發老者的實力他們最是知道,是他們的導師,是一位血櫻花中唯一達到宗師級別的忍者。他的流星一劍從來沒有失過手,已經多年沒有人值得他出手了。如今,在六名忍者大師的圍攻下,這名宗師級別的忍者施展出他的流星一劍居然失手了,而且劉文筠還是毫發無傷,這讓他們如何不震驚。
劉文筠一橫手中狼牙道:「你終于忍不住了嗎?好!讓我們真真正正地大戰一場老者左右看了一下,說道:「這還不算真真正正的大戰嗎?」劉文筠嘴角上揚,輕蔑地一笑道:「你們或者已經盡力了,可是我還沒有白發老者一听心中大驚,不是吧,這還沒有盡力?!媽的,我就還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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