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果然不能太樂觀…………默默碼字中……這個男子是誰呢?當然是子蘭了,這原本就是他自己的寢室,晚上他不來這里的話,要去哪里睡覺呢?
原來她在洗澡啊?那麼自己要不要進去呢?想一想,自己當初要把她帶回來,做自己的寵姬,到底是出于什麼樣的心態呢?
真的只是為了用她來威脅宋玉和唐勒嗎?真的只是將她當成一個微不足道的棋子嗎?
是不是真的想要擁有她呢?不知道呢。不過,也許可以試一下,比如,如果看到她的身體的話,自己會不會有那種原始的**。
子蘭的眼中劃過一道邪魅的光芒,頓時就伸出了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推開了這扇門。
剛剛進入這個房間,撲面而來就是彌漫了整個屋子的花香味,那是一種非常甜美的香味,讓人全身都放松下來。
子蘭的目光朝著屏風的方向看去,隱約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于是就走了過去。
在轉過屏風的那一剎那,妖艷的美景就映入了自己的眼簾,驚愕的連腳下的動作都忘記了。
周圍是一片裊裊的霧氣,就像是虛無的夢境一般,白玉般的手臂懶洋洋的達拉在桶沿上面,白皙的手臂上竟然還貼著紅色的花瓣,時不時的有幾滴晶亮的水珠滴下,然後沿著細膩的肌膚滑下,落入水中。
浴桶里面的少女此時正閉著眼楮,就好像是睡著了一般,長長地黑發被她攏在了而後,傾瀉而下,就像是斷崖邊上的瀑布一般。
白玉無瑕的肌膚就像是精致的瓷器一般,粉女敕的臉頰上透著淺淺的紅暈,一雙卷煙眉下面,長長地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的眼睫毛微微上翹,在白淨如瓷的臉上投下了淺淺的陰影。
挺立的鼻梁,嫣紅的朱唇,還有令人產生無限遐想的透明鎖骨。
視線一路滑下,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嬌女敕的,真是一幅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能夠引起人無限的遐想。
出于淺眠狀態的花香菜並沒有發現此刻房間了多了一個人,依舊是毫無戒心的躺在浴桶里面,泡著澡。
等到感覺到似乎有一雙手,在溫柔的撫模自己敏感的肌膚,瞬間就睜開了眼楮,一眼就看見了子蘭,他竟然雙目有些迷離的望著自己,而且他的手竟然撫模著自己的胳膊。
花香菜此時的臉色頓時就灰白一片,就像是吃了一只蒼蠅一樣難看,瞬間就忘記了呼吸,只是愣愣的盯著他。
餓,竟然沒有發現房間了多了一個人,還真是……令她無語了,在心里再次翻了個白眼,臉上依舊是面不改色,非常沉靜的將自己的整個身軀,全部沉浸在了浴桶里面。
「你回來了,為什麼不說一聲,我這樣面對著你,可是會覺得很尷尬的,你難道就不覺得尷尬的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冷淡的疏離,隱約還能夠听出平靜之下的不滿和憤怒,而且她一邊說著,臉上的表情愈發的冷漠了。
子蘭眼中劃過一道復雜的暗芒,邪肆的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抹妖媚的微笑。
「小妹這麼快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你是我的寵姬,你的身體原本就是讓我看的,你剛剛的說辭是表示,你在害羞嗎?」。
他慵懶的聲線中帶著一種令人蠱惑的氣息,透著一種玩味的味道,淡淡的瞥了一眼,水中的嬌軀,修長白皙的手指沿著桶沿開始慢慢的摩挲起來,全身都散發著漫不經心的氣息。
花香菜挪動了自己的身體,然後背對著他,臉上揚起了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玩味的勾起嘴角。
「寵姬啊?那只是你自己一廂情願那麼認為而已,我從一開始就沒有答應過你要做你的寵姬?」。
她的聲音中透著一種濃濃的諷刺,就好像是在嘲笑他的迫不及待一般,令子蘭不悅的皺了一下眉頭。
「原本並沒有這麼打算,不過,你今天晚上這樣**的對著我,我若是不想,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子蘭的臉上同樣揚起了漫不經心的笑容,說出的話更是透著一種玩世不恭的味道。
花香菜听了他的話,頓時挑了挑眉,她完全不擔心自己會**于他,她絕對有能力保護好自己,如果只是兩人之間的近身搏斗,她相信自己絕對不會吃虧的,所以這才肆無忌憚的敢與這個針鋒相對。
「你的意思是,這是我的錯了,難道外面的丫鬟沒有告訴你,我正在洗澡嗎?」。
子蘭頓時挑了挑眉,整個人靠近浴桶,俯體,修長的手指緩緩滑過她在外面的肌膚,眼中滑過一道復雜的光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緊繃起來,有一種灼熱的**在翻滾著。
「知道的,怎麼了?不過,這個可是我的房間,你又是我的寵姬,難道不應該服侍我侍寢嗎?」。
他媚眼如絲,吐氣如蘭,說出的話更是透著一種濃濃的曖昧氣息,不知不覺中,整個房間里的溫度都升高了。
「你這麼迫不及待啊?如果欲求不滿的話,你不是還有很多的姬妾的嗎?她們一定能夠滿足你的**的
花香菜的臉色陰沉下來,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眼神真的可以殺人的話,子蘭已經死了上萬次了。
花香菜已經轉過身,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不懷好意的人了,臉上掛著那種欠扁的笑容,真的很想要狠狠地扇他幾耳光,讓他知道,她,作為一個現代人,作為一個穿越人,絕對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如果真的被他這個奸佞的古代人欺負虐待的話,那麼,她就真的可以去死了,她就太丟現代人的臉了。
子蘭聞言,戲謔的牽起嘴角,嫣紅的朱唇湊近了她的臉頰,吐氣如蘭,曖昧如斯的開口說道。
「欲求不滿倒是不會,不過,看到這樣賞心悅目的身體,我是真的有一種瘋狂的**,難道你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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