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見此,終于松了一口氣,捉模不透的目光投向了正吃的津津有味的少女身上,眼中劃過一道迷惑的光芒,如果她才的沒錯的話,為什麼她吃魚的時候,是這樣的陶醉的表情?
難道她真的猜錯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那麼這頓飯還真的一點效果都沒有呢,頓時小晴的臉色有些萎靡。
小晴的目光無意識的瞥到了花香菜的脖頸和鎖骨處,一道暗紅的光芒劃過,她看到了那里密密麻麻隱約可見的吻痕。
小晴的眸色暗了暗,嘴角詭異的勾起,看來公子真的已經動了她的身體,她都有點替她家小姐昭水色擔心了呢。
「小姐,現在你也已經享用了這盤菜,那麼我也給該回去復命了,如果小姐听到你吃了的話,一定會很高興的,因為這樣就代表你原諒了她昨天的失禮
小晴低下頭恭敬的朝著花香菜說道,心中的情緒有些低落,也許她真的猜錯了,不過這樣也好,如果真的被子蘭知道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花香菜吃著吃著,就感覺到身體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有些發癢,尤其是臉上的肌膚發癢的嚴重起來,而這個時候,小晴又打算走了,所以立馬就同意了,如果自己猜的沒錯的話,真的過敏了。
為什麼換了一副身體,她還是對海鮮過敏啊?這下子真的是沒有臉見人了,一會兒絕對不要出去了。
小晴已經走了,走的時候將門關上了,她仰起臉望了望天,她感覺到自己的前途也是一片渺茫。
如果不是昭風軒有恩于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喜歡上昭風軒,那麼她也不會心甘情願的帶著個牢籠里面。
昭風軒告訴她,如果她幫助昭水色得到子蘭的寵愛的話,那麼他或許會娶她,雖然不一定是正妻,不過妾氏也不錯,至少能夠錦衣玉食,吃穿不愁,其實她並沒有太大的野心。
這個世界太亂了,如果一直飄蕩在外面的話,說不定會成為某人的奴隸,連自由都沒有,或許成了暖床奴,那她的一生何其悲哀啊。
她知道昭風軒是不會喜歡上她的,但是只想要呆在他的身邊,只要遠遠地看著他就好了,如果強求的話,現在擁有的東西都會破碎的,都會消失的。
她很有自知之明的,況且能夠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才是她努力要做的事情,心底的那份感情就埋在心底好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花香菜一個人了,她連忙扔下了手中的筷子,整個人畏畏縮縮的狂奔到梳妝台邊上。
花香菜顫抖的手指輕輕的捻起銅鏡,她已經開始在腦子里想象這是一張怎樣的臉了,一定是出滿了紅疹,瞪圓了兩只水靈靈的眼楮,仔仔細細的盯著鏡中的人的面容,果真就像是自己想象的那樣,臉上冒出了很多紅疹子。
為什麼,這個身體也對海鮮類的食物過敏呢!花香菜此刻心中無比的怨念!
「算了,今天都就帶在這個房間里不出來了,幸好過敏的癥狀並不是終生的,明天就會好的,所以,不用擔心,不用害怕,明天就會好起來的
花香菜閉上眼楮,認命的自我安慰起來,就算是著急也沒有辦法,今天是不能出去了,如果一定要出去的話,只能帶一張遮丑的面紗了。
今天剛剛下朝,子蘭就想要急急忙忙趕回著急的府邸,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溫軟香玉,心中就一陣激蕩。
人的**不是你想要控制就能控制的住的,但是昨天晚上,在那種強烈的煎熬下,他都挺了過來,他的毅力可真是強啊。
美麗的**就在自己的懷中,但是他卻不能狠下心摧殘,這可是他第一次這麼用心的呵護一個女人。
以前的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會喜歡上某一個女人,戰亂的時代,女子都是上位者,掌權者的玩物,這已經成為了一種風氣。
子蘭還在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忽然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雙腳,順著腳向上看去,就看到了一個風流貴公子,這個男子放蕩不羈,上朝的時候,也不穿官府,翩翩衣衫亂飛,臉上揚起了戲謔的笑容。
子蘭淡淡的瞥了男子一眼,同時也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卓然而立,挑了挑眉對著對面的男子說道︰「景差大人,不知你擋在我的身前,所為何事?」。
景差手中折扇一開,擋住了自己眼楮下面的部分,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舉手投足之間都顯出那種風流不羈的氣質。
「令尹大人說的可就生分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自詡風流過人,就偏偏喜歡美人,听說令尹大人府中新來了一個寵姬,就連令尹大人都如此重視的女子,那定然是美若天仙的,我就想要瞧上一瞧,令尹大人不會不讓我看吧?難道真的想要金屋藏嬌?」。
子蘭一听景差竟然提到了小妹,頓時就沉下了臉色,眼楮里蒙上了一層陰郁的流光。
「不知景差大人是如何得知我家中藏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寵姬的?我似乎並沒有對外說過吧?」。
子蘭眼底鋒芒畢露,灼人的寒芒瞬間就射向了面前的景差身上。
景差完全無視掉子蘭眼底的寒芒,將折扇一收,只听啪的一聲,景差就開始滿臉堆笑,對著子蘭眨眼楮。
「哎呀呀、、、、令尹大人何必生氣呢?我只是好奇那個寵姬的容貌而已,既然她已經是令尹大人的寵姬了,難道我景差還要明搶不成?至于這個消息是誰說的?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總會有漏網之魚的,沒有必要太過計較,那麼,我是能夠跟著令尹大人回家看美女了吧?」
景差眼底的光芒流光溢彩,波光瀲灩,將喜好美女的風流模樣展示的淋灕盡致,其實他也不是特意的去表演,不過是本色演出而已。
說到底,他也不過是楚王的一個文學侍從,關于政治上的事情,還輪不到他來操心,既然如此,他又干嘛要自尋煩惱呢?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人生苦短,應當及時行樂,這景差的心態好,所以才這麼容光煥發,風流迷人。
子蘭沉著臉,冷冷的瞥了景差一眼,也許他隱約猜到是誰告訴他的,這個景差平常不怎麼理會朝廷上的事情,偶爾作為楚王的文學侍從吟出一些詩詞歌賦罷了。
宋玉,唐勒,兩人同樣擅長歌賦,並且宋玉此人又擅長音律,也經常出入煙花之地,不過也只是為那些歌姬作曲而已。
景差認識宋玉的話,也不足為奇,景差以前可是懶得跟別人打交道的,現在就像個狗皮膏藥貼上來,而且還攆不走,定然是受了他們的拜托,想要看一看小妹的情況而已。
已經猜出了幾分,子蘭的臉色緩緩地變好了許多,這個又有什麼關系,看就看了,也好讓他們長點記性,最好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踫了他們的小妹,不知道當他們得到這個消息,會是怎樣的一種表情。
子蘭頗有深意的瞥了景差一眼,然後轉過身直直朝前走去,走的時候丟下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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