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幸虧小王爺及時送來了解藥。」郁清風容顏清瘦,眼神灼灼生輝。
藍雨笑笑沒再言語,郁清風雖好,但總覺得和他說上兩句話就會陷入冷場,好像他們兩個完全沒有能夠交疊在一起共同討論的話題。
三人休息了半日,馬兒也吃足了鮮女敕的綠草,這又開始了趕路,只不過這次不像來的時候走的那麼急,到好像是出游似得,慢悠悠的走著。藍雨時而從馬車里探出頭來左看右看,蹙著那雙黛眉「咦」了一聲。
郁染墨靠在馬車上看她,動作優雅的伸腳踹向她沖自己撅著的。她迅速的捂著扭過頭來瞪著他吼,「為什麼踹我?」
「女人坐馬車不能隨意張望。」他眼楮看著手中的書,眼皮都沒掀的說。
「男人還不能隨便戴面具呢!女里女氣的!虧你想的出來!你難道是大家閨秀麼?摘了!」藍雨伸出小手快若閃電般朝著他的臉抓去,她快,郁染墨更快,他拿著書的手輕輕一揚,她的手就被彈到了一邊。
「好啊你!欺負我上癮是嗎?」藍雨挽起袖子,手腕上紅紅的守宮砂暴露在外,郁染墨眼神瞥見,嘴角微微揚起。藍雨跨坐在他平伸的雙腿之上,一雙如玉般細膩柔滑的小手掐上了他的脖子,四目相對之間,她挑起紅唇喜滋滋的笑了,一雙黝黑的眼楮都是狡黠的光芒,她雙手箍住他卻沒有真的用力去掐,只是嬌聲呵斥道,「郁染墨,是你自己摘,還是我來摘?」
他沒回答,一雙秋水般的眼眸看著她的時候卻加深了顏色,藍雨干咳了兩聲往下挪了挪自己的身體,同時咽了口口水,掐的他的雙手緊了緊,眼楮發干的吼他,「摘不摘?不摘我可動強的了?」
「我戴上面具那日起,就發誓日後只有的我結發妻子才能揭下這張面具。」郁染墨喉結微動,聲音清潤的說。
「呵,還假裝挺忠貞!」藍雨松開他的脖子,郁染墨的眼楮閃過一絲絲失望。但是他仍舊按捺著那份失望,什麼都沒說的安靜的坐著。甚至再沒有對她送去一個多余的眼神。
可是放開手的藍雨,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天知道她有多好奇!她有多喜歡挑戰!越是看不到,越是不讓她看,她就想盡辦法非看不可!
一小包軟筋散順著她寬大的袖子落入她的手心,她看似隨意的擺弄著自己的雙手把玩,卻出其不意的中指一彈,少量的粉末朝著郁染墨的面部散去。隨即,他瞪著眼楮軟軟的倒在了車廂里。藍雨笑著拔出自己腿上的短劍,一手握著短劍抵住他的脖頸,一手去掀他的軟金面具。口中還半威脅半誘惑的說道,「小墨墨乖啊,不許叫嚷,敢叫的話我就刮花了你的臉!姐姐就是隨便看看,看看這幾年你長什麼模樣了!一會兒就好,看完了我再給你戴上!」
小丫頭揭了男人軟金線編織的神秘面具之後,驚呆在原地,她眯著眼楮舌忝了舌忝嘴唇,「淡定」的顫抖著雙手扔掉了手中的匕首,一雙柔軟的小手伸進了男人的衣襟觸踫到他溫潤的胸膛,小身子狠狠一顫,嬌聲的說,「真他娘的妖孽!為了不使你禍害蒼生,我決定就此收了你!」
男人在小丫頭的婬威下表現出一臉驚恐狀,前面趕車的風影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心想原來他家小主人費勁心思的設計,就是為了引來這樣一個女采花賊?!他就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引起藍雨小姐的好奇心吧?
小手扒拉了那麼幾下子,郁染墨白玉般的胸膛就露在了她的面前,她再抬頭看看他的臉,五官還是那麼精美,只不過眉毛粗了些,鼻子更加挺拔了,嘴唇也更加性感了,唯一沒變的,就是他那雙秋水一般能淨化萬物的眼眸!她湊近了自己的臉,就在自己的唇將要挨上他的唇時,卻冷不防的听到了杜勇夾雜了內力的聲音,「小王爺,主子的馬車壞了,懇求和您擠一擠。」
藍雨極度不滿,郁清風的馬車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壞了?而且風影听見了杜勇的喊聲也已然停下了馬車,眼看大家都在等郁染墨的回答呢!她氣憤的蹙著眉擦了下自己嘴角的口水,幫郁染墨拉好了衣衫,一只手模向自己的懷里找著解他身上軟筋散的解藥。
眼前一陣眩暈,身上一沉,藍雨瞪著眼楮驚奇的發現,郁染墨居然趴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不給她發問的機會,揚著唇角就吻了下來。她瞪著眼楮想了許久,也想不起來他是什麼時候從自己的懷里拿走解藥的?他是不是壓根兒就沒中毒呀?他故意的?故意逼著她這純潔善良的小少女化身大野狼?他自己卻裝作白的不能再白的小白兔?
「嗯……」她沒繃住,嗚咽的嗯嚶出聲,這郁染墨居然撩起她的裙擺將手伸向了她的大腿根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