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在八零書屋看書的菇涼們,都能穿越了!)劉源往日里是一個非常低調的人.盡管他已經成為中華民國最年輕的中央執行委員、中央軍事委員會委員、參謀長、黨務特派員.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他高調過.特衛需要遠遠的保衛他.而不是與他形影不離.而劉源自己本身也從來也沒有向周圍的人顯擺過什麼.
他的上將軍裝他輕易不會穿在身上.而本人也從來也不會提及自己職務.跟往日的朋友們正常工作、談笑.加上蔣介石有意識削弱劉源在中央的影響力.導致了很多人只知道黃埔有一個傳說叫劉源.到了四五期的時候.對劉源並不是很了解.
而賀衷寒手下的藍衣社.就是掌握的這一部分人.他們並不擁有多麼高的位置.但是勝在他們的人數多.是軍隊的中流砥柱.
而對于四期、五期的黃埔聲來說.除了少數極其優秀的黃埔生.在他們發跡之前就被劉源通過各種手段調走.例如張靈甫、胡鏈等人.其他人對于劉源來說並不是很熟悉.他們大多數只是听說過劉源的故事.這其中固然有張治中在課堂上給他們講解的經典案例.但是其中也有部分黨代表在暗中抹黑劉源.
不過有一點誰都不能抹去.實打實的戰果就擺在人眼前.一個是劉源用第十師為基礎組織第十集團軍.親自消滅了隨著北伐興起.而崛起的新軍閥.創造了歷史上很多不可能和神話.第二個.則是劉源指揮東北軍和部分中央軍.與日本最精銳的關東軍進行的一場血戰.而在這個過沖中.一支新的部隊走上了人們的視線.那就是血戰不退的學生軍.被蔣介石稱呼為民國虎賁的虎賁軍.這支部隊剛剛成立.就有了屬于自己的尊號.
在太多的人眼里.劉源實在是太傳奇了.但是正是這種傳奇.讓很多人沒有想過.他會出現在他們的眼前.活生生的站在主席台上.
劉源避開滕杰.甚至沒有看滕杰一眼.而是徑自走到賀衷寒面前.滕杰想跟劉源說些什麼的.但是發現自己在劉源面前似乎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君山.听我一句話.讓他們都給我回去.」劉源背對著台下的軍官.但是眾人依然感覺到劉源強壓的怒火.
賀衷寒強壓住內心的那份恐懼.他沒有想到劉源在沒有直系部隊的情況下.依然敢于在主和派落于下風的情況下與自己做對.在賀衷寒看來劉源是非常不明智的.但是就是這種不明智.讓賀衷寒感覺到一種恐懼.
「輔國.西安事變.校長被抓.同學們無不悲憤異常.討伐他們是我們唯一的選擇.校長是鐵膽之人.他是不會承受和談的恥辱的.我們必須用鐵與血告訴他們我們黃埔軍人的意志.」
「說的好.黃埔的熱血果然依然存在.讓我想起了北伐時候校長那一番熱血的講話.想起了北伐路上倒下的弟兄們.」劉源鼓掌看著何種說道看樣子像是在贊揚賀衷寒.
「不過君山.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在騙大家呢.你帶著他們剿匪.能救回校長嗎.我想最想校長死的人是你吧」劉源的眼神中帶著譏笑.
劉源說話的聲音非常大.讓操場上很多人都能听見.就在劉源的話說完的那一剎那.賀衷寒發現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變了.
「劉源.你胡說什麼.西安事變發生.是你在控制局勢.是你不允許部隊聯系.是不允許我們剿匪.如果說最想校長死的人.應該是比吧.」看到賀衷寒膽怯了.滕杰依仗主場優勢走上來.指著劉源吼道.
「上校.說話的時候.請注意你的態度.你眼前的是一名為黨國立下了功勛的中將.我在戰場上打仗的時候你還在學校泡女兵.鑒于你對于掌管不尊敬.作為你的學長我有義務教育你一下.帶下去關三天禁閉.」
劉源只是看了一眼憲兵.憲兵團團長便將滕杰抓起來了.胡宗南剛剛想上前.呼啦一聲在外面便趕過來超過一個團的隊伍.他們手里清一色的德國沖鋒前.帶著鋼盔.顯然隨著劉源一同到來的.還有整整三個憲兵團.
他們分別是憲兵二團、憲兵十團、憲兵教導團.是南京政府憲兵部隊的中堅力量.
前身是北伐憲兵隊主任.前憲兵團主任劉源.後進過蔣介石調集各種資源.打造成一支戰斗力極其強大的部隊.
就連賀衷寒都以為劉源在南京沒有屬于自己的直屬部隊.但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劉源召集了一支超過了八千人人的憲兵部隊.更可惡的是這支部隊戰斗力絕對比在場的人都強.
「老長官.人我給你帶走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周竟仁帶著部隊撤退了.
滕杰本來想罵劉源幾句.但是放棄了這種無知的行為.此刻滕杰感覺自己不僅無知.而且無力.滕杰本來感覺自己也是黃埔畢業的.也在國外畢業的.跟劉源差不了那里去.
但是就誓師大會上.當著那麼多藍衣社的精英的面.劉源親自逮捕了他們的書記長.逮捕了他們的領袖.這對于滕杰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諷刺.而且就連藍衣社的實際核心賀衷寒一句話都沒有敢說.
「輔國.你的斬首行動.運用的越來越靈活了.只是如今誓師在即.在這種大勢之下.你真的以為你能阻擋什麼嗎.」賀衷寒硬著頭皮對劉源說道.
「是嗎.我怎麼看不出來有誓師的樣子.你們的司令官閣下呢.能告訴我誰是司令官嗎.」劉源看向賀衷寒.
而賀衷寒這個時候尋找何應欽已經找不到了.本來此次誓師.何應欽為了出其不意.他也來參加誓師了.但是當看到了整整三個團的憲兵突然出現的時候.何應欽被嚇壞了.他以為劉源要在南京進行兵變.所以以最快的速度撤走了.
見自己的盟友突然不見了.賀衷寒突然感覺有一種被出賣的感覺.愣在那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劉源沒有理會賀衷寒.而是站在主席台上繼續說道.「諸位.我就不做自我介紹了.我現在就想問大家幾句話.你們匯集在這里.是誰給你們的命令.是校長嗎.」
「我們是藍衣社的.我們不需要等待校長的命令.而且校長被俘.丟光了中央的臉面.我們此行只是為了不給中央丟臉」一個藍衣社的軍官對劉源不服氣的說道.
劉源冷然看了說話的軍官一眼.「原來你們藍衣社根本就不是為了救校長.而是要害死校長啊.賀衷寒你真的長本事了.」
賀衷寒此時也真的慌亂了.他指著劉源說道.「輔國.你真的卑鄙.這種手段你都使得出來.他根本不是我的人.」
「請注意你的措辭.你眼前的是為黨國榮立過各種功勛的中將.而你只是一個爭權奪利的政客我沒有權利處置你.校長自然會有決斷的.」劉源憐惜的看了賀衷寒一眼.繼續對台下的人說道.
「諸位.學長我雖然不再軍校好多年了.但是我想軍校里肯定有不少學長我的傳說吧.今天在這里.我就謬稱自己一句老大哥.跟大家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劉源看著台下的人極其嚴肅.
賀衷寒想上去阻攔劉源.但是卻沒有任何機會.劉源這一套組合拳實在.太恐怖了.先是動用上萬人的憲兵部隊逮捕滕杰.旋即敲山震虎嚇退何應欽.然後在大家六神無主的時候.找一個替身.對藍衣社發動攻擊.表現出藍衣社的無知無能.
賀衷寒不是不想阻止劉源的.但是看向台下的同學們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了.賀衷寒有一種感覺.自己只要阻止劉源.他很可能被台下的同學轟下去.賀衷寒只能忍著不滿.在台上尷尬的看著劉源.讓劉源一直說下去.
「西安事變.校長蒙塵.這對我們黃埔軍人來說.絕對是巨大的恥辱.但是同學們.他們藍衣社不是為了校長的安全考慮.他們這是要逼死校長了.剛才哪位同學喊得我不知道.但是他說了.他們藍衣社就是為了剿滅叛亂.維護中央尊嚴.
這如果是別人說出來的話.我別無可說.但是你們都是校長的學生.如果我們不考了校長的安慰.誰考慮.你們都以為出兵是好事.但是如果激怒了張學良.他殺了我們的校長我們該怎麼辦呢.到時候你們就是逼張學良弒師的凶手.諸位你們願意跟藍衣社一起背負這個罵名嗎.
劉源的話非常有穿透力.瞬間就分化了在場的軍官們.很多軍官的悄悄的遠離那些藍衣社的軍官.
劉源的眼神越來越發冷.劉源繼續說道.「校長經常跟我們說禮義廉恥.忠孝節義.作為軍人.我們要做的東西很多.尤其是忠.我們要忠于國家、忠于元首.或許有人說國家高于元首.這沒錯.國家永遠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但是我想問大家的是.這個時候有誰有校長的威望.控制這個剛剛統一的國家.有誰有這個能力控制我們國家的二百萬部隊.有誰有能力驅除日寇.有誰有能力剿滅紅黨.有誰有壓制各地諸侯.大家都想想.那些陰謀家的話是否可靠.如今我們和西安開戰.校長身死.我們國家怎麼辦.睡去領導大家抗擊日寇.就憑那些給你們封官許願.或者大談國家尊嚴的人嗎.他們能干什麼.他們能帶你們去死.所以這個國家少誰都可以.就是部可以少校長.所以今天我們忠于校長就是忠于國家.那些嘴上嚷著剿匪的人.才是徹徹底底的國賊.」
「誓死忠于校長.」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操場上幾千人都跟著呼喊起來.
賀衷寒的臉色非常難看.劉源的話雖然說的粗糙.但是卻非常有力.根本沒有辦法反對.尤其是自己是靠校長上位的.自己最沒有資格說話.本來以為靠這次機會.自己能超過劉源的.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在劉源面前.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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