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後,米凱的聲音隨之響起︰「第五場比賽的第二局,由潛麟隊的莫沂獲勝,由于莫沂率先獲得兩局的勝利,因此這第五場比賽最終勝利方為潛麟隊。由于本次本賽,雙方各勝兩局,平一局,因此將進行最終的補賽。此次的補賽為單人比賽,補賽的結果為本次比賽兩隊的最終結果。本次補賽,潛麟隊出場的人為向逸天,翔宇隊出場的人為年少楚,請以上兩人在十分鐘之內到比賽台上來,否則視為棄權。」
回到比賽台上的莫沂說道︰「看來,翔宇隊也留了一個實力強勁的人在最後。」
「年少楚,也就是你們說的那個翔宇隊中實力僅次于宇脀的人嗎?」向逸天開口道。
莫沂點了點頭,頗有些擔憂的說道︰「沒錯,向小鬼,看來你要面對的這一戰,並不輕松啊!不知你的身體恢復的如何?」
「隊長,若是這個的話,那麼你便不用擔心了,我的身體,比你預想的恢復得好得多。」向逸天一臉輕松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小鬼頭,那年少楚不是你之前遇到的對手可比的,所以,多加小心。」水天玄一臉關切的說道。
「我會的,那我就去比賽台上了。」說完,向逸天的身形瞬間消失,下一瞬他的身形出現在了比賽台之上。
而在米凱的話音落下之際,周圍的觀眾之中,討論聲再起。
「還以為沒法看到那一分鐘小子出場比賽了,這樣倒真不枉費我特地前來觀看這場比賽。」
「看來上天還是體恤我們,即便是補賽也要讓那小子出場。」
「那潛麟隊將那小子安排在補賽出場,也算別出心裁了!」
「不過,那小子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才十三歲而已,翔宇隊可是老牌的冠軍隊伍,那年少楚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我看這一場比賽,那小子要想贏,很難啊!」
「這可未必,就連翔宇隊的宇脀也不過與潛麟隊的洛翊打成平手而已,那小子說不定也會贏呢?」
「這兩場比賽怎麼可以一概而論呢……」
一時之間,討論之聲不絕于耳。
在比賽台上,年少楚看著向逸天,緩緩說道︰「宇脀隊長突然改變出場順序,為的就是要與你一戰,倒是沒想到最終與你對戰的人會是我。不過,我會讓他明白,你,並不值得他出手!」
「是嗎?我出現在這補賽之中,為的也是與你們的宇脀隊長一戰,我也沒想到他竟會率先出場。」向逸天淡淡的說道︰「不過,你們的隊長我尚且不懼,更何況是你呢?」
「要知道,嘴巴上的厲害並不代表真正的厲害。」年少楚不屑的說道。
听到這話,向逸天突然高舉起右手,將右掌的四個手指收起,只留下食指直直伸出。
「那個一分鐘小子又豎起了他的食指!」
「難道他又準備在一分鐘之內結束比賽嗎?」
「怎麼可能?」
「這次的對手可是翔宇隊的年少楚,那小子未免也太狂妄了一點吧!」
「或許他真的有那個實力呢?」
……
觀眾席上,喧嘩之聲再起。
「怎麼,你覺得你能夠在一分鐘之內將我擊敗?」年少楚看著向逸天那揚起的食指,忽然笑了。
向逸天搖了搖頭,說道︰「不,我想說的是,我一定會擊敗你!」
在看台之上坐著的月之痕看著向逸天的動作,搖頭道︰「這向小鬼,不耍寶會死啊!」
向不白朝身後指了指,說道︰「你不明白,他這樣做或許是想讓更多的觀眾記住他呢?」
月之痕听著身後不時傳過來的談論之聲,恍然道︰「竟然是這樣嗎?那他這一招太高了!」
向不白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
「雙方選手都已就位,我宣布,補賽第一局,現在開始。」米凱的聲音在這之後響了起來,揭開了補賽的序幕。
「我知道你與一般的對手不一樣,所以我也不會用一般的招式對付你。」年少楚冷冷的說道。
話音剛落,年少楚的身體忽然開始波動起來!
向逸天瞪大了眼楮,確信他並沒有看錯,年少楚的整個身體確實突然曾波浪狀波動了起來!
那波動起來的年少楚忽然鑽入腳下的地面,消失了蹤跡,這情形在向逸天看來,就渀佛一滴水完全滲入了地面之中一般,竟毫無半分的不協調的感覺!
而在年少楚身形消失的同時,向逸天心中警兆頓起,他雙掌緊握,光耀幻奇隨之使出,一陣強烈的光芒自他雙掌之間透出,下一瞬,一把光刀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在那光刀出現的同時,向逸天揮刀向著右側劈去,年少楚的身形瞬間顯露出來,向逸天的光刀擊中年少楚之時,那身形的波動更為厲害起來,然而,下一瞬年少楚的整個身形再度鑽入了他腳下的地面之中。
「你的反應倒是不錯,不過也就僅此而已。」年少楚的聲音忽然自遠處傳來,顯然一瞬之間他已經不知移動到何處去了。
而向逸天此時一臉的凝重,剛才雖然擊中了年少楚的身體,然而光刀接觸到年少楚身體所傳來的感覺,就與擊在一團水上毫無二致,這光刀之力竟完全被卸了去,完全無法作用到年少楚的身體之上!
「這個時候,可不是分心的好時機哦!」年少楚的聲音忽然自向逸天的身後響起,正在向逸天準備有所動作之時,他突然覺得雙腳一緊,就渀佛有什麼將他的雙腿纏住了一般!
向逸天心中一凜,便準備向右避去,然而這時他才發現,無論他怎麼用力,此時的他竟無法移動分毫!
「此時你的行動,可是由不得你做主了。」年少楚的聲音再度響起,于此同時,年少楚的身影在向逸天身前緩緩出現。
「下去吧!」在年少楚出現的同時,一道冷冷的聲音自他口中吐出。
在這聲音之後,向逸天的身體竟不受控制向比賽台之外飛去,在這時,向逸天才注意到,自己的整個雙腿竟被一條細細的如水般透明的繩索緊緊捆縛著,正是這繩索完全限制住了他的行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