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會玩刀的與最會玩槍的 第五章首戰

作者 ︰ 荷花嬌欲語

兩截尸體,上半截依舊是鮮血如泉涌;反倒是下半截,血液已經開始凝結了,干涸的黑色血液在預示著眾人某一件醒目的事件。同一時刻,另外兩具狙擊手的尸體,亦是靜靜躺在一邊,二者的腦門上明晃晃的插著兩把餐刀,在稀疏的光線下竟是隱隱地散發出一絲的亮光,而掉落在尸體邊上的狙擊槍,瞄準鏡早已被射穿。

「我不喜歡用槍,因為用槍時,子彈隔著手;刀不一樣。」正當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三具尸體時,蕭雲刃則是一邊甩著黑刀「裂」上的血液,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喜歡用槍……是因為,子彈隔著手……」當眾人在心里細細揣摩這句似曾相識的話時,有個頭腦轉得快的早已搶先記起了這句話的出處;一時間,豆大的冷汗順著腦門留了下來,但因為頭上戴著面罩,別人看不到。外人看到的,只是這個瘦家伙有那麼冷嗎?需要這樣大幅度的發抖?

「他……他是……挽歌……」當那個頭腦靈活的瘦家伙斷斷續續的將四個字組成的句子說完後,眾人只覺得腦袋里「轟」的一聲炸響︰挽歌?那個傳奇?就是他將默默無聞的任俠道打造成為世界第一流殺手組織的……「蕭雲裂」?

「不……不可能,如果真是他,組織為什麼要派我們來?我們當敢死隊都不夠格啊?」也有人不太相信,比如一個較胖的就近乎瘋狂地嘶吼到。

「這個,我可以解釋,」蕭雲刃終于弄干淨了刀上的血跡,抬起頭動了動脖子說道,「因為他們明白,即便是派出‘殘歌’來,對我來說也沒什麼不一樣;而且我今天來的目的也只是立立威罷了,為了減少損失,你們來是最合適的。」

「我們是……誘餌?」剛剛那個還在嘶吼的胖子隨即吶吶道。

「可以這樣講,現在,你們可以選擇,剛剛殺了那三個人,立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畢竟‘任俠道’是我的老東家,怎麼講也要給點面子嘛。」蕭雲刃隨意的說道,順便也將手中的刀重新插回鞘里。眾人見此,皆是互相看了看左右,不知所措;蕭雲刃則是環顧四周後,輕一點頭便轉身向倉庫走去。然而,卻在此時,身後響起了子彈上膛聲,「 ~ ~ 」,蕭雲刃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頭。

「挽歌先生,我們尊重您,所以也請你尊重我們;您曾經傳下來的教導計劃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要不計一切,完成任務,今天,哪怕對手是您,我們也要拼死一戰。」

「對,任俠道的第一守則,就是要完成任務。」

「呵。」一抹詭異的微笑浮上蕭雲刃的嘴角,「沒想到,今天我會因為自己當年隨手寫的一條條令,而大開殺戒。」轉過身來,蕭雲刃依舊是那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伸手將腰後的另一把短刀「雲」輕輕抽出,用力握了握刀柄說道,「即使如此,就讓我見識一下,如今的任俠道,有多厲害吧。」

「任俠道,第7193執行部隊——天使之翼,請指教。」很有意思的是,總共十七人,竟是齊刷刷的將手中的槍丟掉,改用靴子里的匕首應戰。

「不錯,有點意思了。」一語笑罷,蕭雲刃手中的白刀「雲」與「天使之翼」的匕首相互交錯,「鐺鐺……  ……」的金屬交擊聲響徹洋頭口;相對「天使之翼」的剛猛進攻,蕭雲刃的刀,則如一位優雅舞者一樣,在一把把匕首之上滑行而過,蕭雲刃的進攻不在于殺戮,他是有意的在讓「天使之翼」的隊員們。

「哧啦」。終于,‘雲’輕易地劃開了第十七位隊員的衣服,十七位衣衫不整的「天使之翼」擺在面前,蕭雲刃輕嘆了口氣,說道︰「沒辦法啊,我還是沒法子動手,要不你們還是用槍吧;這樣或許容易點。」

「是,挽歌先生。」聞言,「天使之翼」的隊員們,紛紛將匕首丟在地上,將自己的槍一一拾起,十七把槍口全部瞄準向蕭雲刃。

「這樣就不錯,再來吧。」再度將刀柄握緊之時,十七把槍口同時響起。「砰砰砰」,如蝗蟲般的子彈,鋪天蓋地而來;蕭雲刃空出的一只手,再度將「裂」拔出。手握雙刀,蕭雲刃縱身躍起,黑白雙刀交錯揮舞之間,在那一片黑壓壓的「子彈黑雲」之中火花憑空四濺而出;宛若天神一般,在一片絢爛的火花之中,「任俠道的蕭雲裂」,再度降臨,「蕭雲裂」的降臨,預示著——傳奇再起。

眾人默默地看著上方宛若神跡的表演,盡管在受訓時已經听了不下數百回有關「蕭雲裂」的傳說,然而,再怎麼傳奇的故事也依舊只是故事,不像現場那麼真實。而現在的現場,用刀砍子彈這種事就不是一般人就能完成的,況且還是在幾十米高的高處完成的,光是彈跳力就足以讓人嘆為觀止。

「呼,完成了。」在最後的火花消失後,蕭雲刃轟然落地,而「雲」與「裂」則是如流星一般,帶著一路火線射向「天使之翼」。「轟隆」天使之翼的十七名隊員所在的地方,竟是突然莫名其妙的爆炸開來,氣浪夾雜著火焰噴薄而出,直沖蒼天而去,化為一陣濃濃的黑煙;煙塵瞬間席卷了大半個洋頭口,沖擊波將「雲」與「裂」震飛出來,「  」兩聲,插在了蕭雲刃面前,很神奇的是兩把刀竟然沒沾上一點煙灰,或是一點的焦黑。

「唉,真是有點過意不去啊。嘛,算起來,他們是死在了我當年的條例上;呸,我真惡心。」蕭雲刃甩了甩頭,將沒用完的炸彈順手丟在了一邊,將「雲」與「裂」重新插入鞘中,拍了拍身上的煙塵向倉庫走去。

倉庫的門不堅固,因為有人用刀就可以把門切壞。但這一點不是適用于所有人,因為用刀把門切壞的人,不是人。當蕭雲刃將門極為「禮貌」地切開後,出現在他眼前的一幕,絕對令他在一段時間里,不願出門。

倉庫不大,但出口出了大門之外,就只有一台排氣扇在緩緩運轉了,中等大小的倉庫內連個窗子都沒有,卻是雜七雜八的堆積了一大堆可回收物品,比如鋼管啊、大大小小的木材啊,或者是一堆堆的廢紙箱之類的。唯一的光亮來源是當中一盞搖搖晃晃的吊燈,吊燈下有張長桌,但桌上卻是擺著皮鞭、手銬、項圈等等物品。

「這里……難道是成人用品商店?好惡心!」蕭雲刃瞥了一眼桌上的東西,大風大浪他都見過來了,但這些東西,確實是對他心里的一大「考驗」。環顧四周,只見墨無雪竟是躺在一把貴婦椅上,睡得挺安穩的;而在椅子邊,似乎有什麼大東西在扭動著,蕭雲刃微眯了下眼後看清楚了,是一個長相猥瑣的胖子,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像條肥蟲子一樣在扭動著,繩子勒的很近,連周圍的皮膚都有些發紫、發黑,身上臉上滿是泥土鞋印,一只紅色高跟鞋的鞋跟深深扎進胖子的臉頰,流出的血液早已干涸發黑。胖子的神智早已不清楚,兩眼發白,口吐白沫,看樣子快了。

「啊耶!這尼瑪的是什麼玩意兒?」見到這胖子的第一眼開始,蕭雲刃就發誓在短時間之內或者說這一輩子,他蕭雲刃都不打算再出一次門;而他剛剛嚎的那麼一嗓子,正好叫醒了墨無雪。

「刃,是你嗎?」墨無雪揉了揉有些發紅的眼角說道,「刃,你說我長得很像伊麗莎白嗎?」

「啥?」蕭雲刃不懂墨無雪在見到自己,即使沒有那麼感動的場面,也不會那麼無聊的問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是這樣,昨晚他們把我轉了幾次手後交給了這胖子,剛一見面,他就叫我是女王大人,要我處罰他、鞭撻他、踐踏他,我看見他手上有鑰匙就想奪鑰匙,但他卻把鑰匙吃了;後來我就把他綁了,但我不管怎麼揍他,他都好像很高興,而且越揍他越高興;後來下手狠了,把鞋跟插他臉里了。」墨無雪像個無知的小姑娘一樣,天真的述說著昨天的事。

「我去。」蕭雲刃想抓下頭發,但他怕一下把自己抓禿了,「算了,不管了,就這樣吧,回家去。」

「那你背我,我原來的鞋被他燒了,再從他臉上拔鞋好惡心。」墨無雪認真地說道。

「你倆一樣惡心。」蕭雲刃撇了撇嘴,人依舊蹲在墨無雪面前,輕輕背起了背後那輕盈的嬌柔;依舊如此,墨無雪依舊那麼的輕柔。

「那胖子給我換鞋時,還給我舌忝了舌忝腳,感覺跟做足底一樣舒服,回去你也幫我做吧。」

「滾!」

「那你回頭,讓我把桌子上的鞭子給帶上。」墨無雪緊了緊摟住蕭雲刃脖子的手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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