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的跟你有關系嗎?你還跑來看我干嗎?幸災樂禍嗎?」
黑子感覺自己現在身體比沒受傷之前都好太多了,他心里清楚,這一定是七傷拳在自己身體內的毒素被打散了。♀
黑子心里很擔憂,如果這樣的話,是不是證明自己之前吃的苦全都前功盡棄了?
在黑子的思想中,覺得自己的身體中遭受著七傷拳的迫害,證明它在體內起效果,如果什麼反應都沒,那才沒意思呢。
「說啥呢?張銳來看你,那是給你臉,別給我陰陽怪氣的
一旁的田興倒是很給張銳面子,忙訓起黑子來。
張銳咧著嘴笑道,「沒事,沒事,病人都心情不好,理解,理解
「哼,昨晚你帶著人來攪局搗亂,自己沒本事被打了,還有理了
昨晚楊嬌嬌可把現場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清楚楚,那個可惡的王科偉帶著這個黑子來的,現在想想王科偉的德行,就讓嬌嬌惡心,自己當初怎麼會跟他做了朋友。
「行了,說什麼呢
張銳忙勸說嬌嬌,不要激動,電話卻猛然想起來了。
「喂!亮子,怎麼了?」
電話是李亮打來的,張銳一直忙活著,都差點忘了今上午醫院的醫生給自己打電話,說亮子恢復的很好,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
「我出院吶,銳哥!連個臉都不露嗎?不露就算了,好歹把我的面包車給送回來啊,我還想開著去見我老相好呢
很明顯,電話里的李亮心情不錯,在醫院里待了這麼久,終于可以出去曬曬太陽了,在這里天天輸液就跟蹲監獄差不多,他實在是待夠了。
「噢面包車被我扔小橋村村口了。回頭找兄弟開回來
張銳說著,又道,「你給郭濤打個電話啊,這會他應該是咱們里面最有錢的公子了,讓他先租個車,給你用
張銳沒守著大家說出郭濤賣奧迪q7的事,畢竟車的來源不太正,這種事還是低調點好,但弄回來的錢可是實打實的,干啥都行。
「打了,一直沒人接呢!這孫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也不知道來看老子!我日
李亮郁悶的不行,之前听大全說,哥幾個在外面都混的不錯,現在咋整這樣了,關鍵時刻一個人都找不到。
「行了,行了,我找他
被李亮這麼一說,張銳算了算時間,這會郭濤應該拿上錢了啊,怎麼沒給自己打個電話通報下?難道是拿錢跑路了?
不可能!
濤子不是那種人,何況他的家人也還在李家莊,不可能!
張銳跟大家致歉,自己出了病房給郭濤打了電話,無人接听。
「怪了
張銳好奇的又把電話撥給了車行老板老張。
呼!
此時的老張正在辦公室里忐忑不安,特別是看到了張銳的電話,他更是嚇的不行。
他老張干了這麼多年二手車,還從沒出過像今天這種事的。
車是在車行院子里丟的,而且人也被打的受了傷,老張該怎麼跟張銳解釋呢?
難道真的如姜順發說的那樣,提謝天華的名字?
這樣會不會把本來還能說的通的誤會越描越黑呢?
不過,那個姜順發剛才打郭濤的時候,老張是在場的,那手段,絕對狠辣,拿著棍子就往死里砸啊!
想想老張都覺得害怕。
電話第二次響起,老張無奈接起了電話,事情總得去面對,自己還得干下去,這件事總是需要解決的。
「喂!」
老張平淡的問道。
「老張,我說你怎麼回事?這買賣還想做不了?打電話還不接,車成交了也不主動給我打個電話匯報聲,做這麼多年買賣了就這麼不嚴謹?」
張銳上來一通斥責,這才問道,「郭濤啥時候拿著錢從你那走的?我咋聯系不上他了?」
「哎!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郭濤就沒離開我這車行,被我一個伙計送到旁邊的診所包扎去了,現在還昏迷著
老張干脆把心一橫,就喋喋說了起來。
「啥?你說啥?郭濤昏迷著?怎麼回事?」
張銳當時就急了,嗓門提高了好幾倍,走廊里的人紛紛朝這邊看來,就連站在病房門等他打電話的嬌嬌都忍不住好奇發生了什麼讓張銳這樣激動。
「那個郭濤來的時候,買主正好是天華實業公司人,他們一眼就認出了郭濤是你的人,而且也參與了昨晚毆打他們公司黑哥的事情了,所以就直接把郭濤給打了,而且開走了車,說這車就當是給黑哥的傷病賠償了,還說如果張銳有啥不爽的,直接去天華實業公司找他們
老張戰戰兢兢的說道,「哎呀,那麼多小伙子圍著郭濤是拳打腳踢,棍棒相交啊,我在一旁是怎麼勸都勸不開,根本不听我的!」
「草!那你咋不早給我打電話?」
張銳火氣直接就拱上來了,賣個車還能賣出事來,這天華公司欺人太甚!
「我倒是想打,可也害怕,車在我這丟的,怕沒法跟你交代啊,也想等著郭濤醒了,讓他自己跟你解釋
老張也是個聰明人,基本上選擇了騙張銳,那就會做到自圓其說,做到沒什麼地方會引起猜忌和懷疑。
說到底,郭濤自己沒看到誰打的他,這就好說,而且張銳打黑子的事確實存在,天華實業本身就狠可能有所動作,張銳在這個時候的火氣就將是直接引燃兩家相斗的導火索,倒是這個時候,搶車的事倒顯得微不足道了。
「滾蛋!」
張銳罵了聲,直接就掛了電話,轉身就朝病房沖去!
門口的嬌嬌看到張銳如此氣憤的樣子,也嚇了一跳,從未見張銳如此動氣過。
砰!
一腳將門踹開,張銳大喝道,「好啊!這邊跟我論兄弟,那邊就給我下黑手?是不?田興,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張銳也是年輕氣盛的壯年,自己的兄弟被人黑,他自是要出頭,這事再憋著,那就直接別混了。
「啥?什麼黑手?你說清楚點!」
田興看到張銳的態度,也有些生氣了,板著臉反問道。
病床上的黑子則更急,直接撐著痛坐起身,握起手旁的輸液桿就要砸張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