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欣靈搖頭道︰「沒有.我怕他會有危險.或者會打草驚蛇.」
夏琉點頭表示理解.接著道︰「那.我去看看吧.你把地址和他們家里所有人的詳細資料給我.」
「嗯.好.就你們三人和徐莫一起去吧.一切安全為重.」鐘欣靈說道.
夏琉還沒來得及說好.就被夜邢語插話說︰「這次我就不去了.」
「怎麼了.」听見夜邢語說不去.夏琉詫異的轉頭看著夜邢語問到.
夜邢語眼神略帶寵溺的看著夏琉.道︰「項鏈的事啊.這三天是關鍵期.我必須得守著才放心.」
「哦.那好吧.」夏琉听夜邢語是為了他的事情立馬就批準了.
鐘欣靈見夏琉都沒有多說什麼.她也就沒有什麼意見.再次確認道︰「那就你.王皓和徐莫三人一起.可以嗎.」
「嗯.可以.」
夏琉和夜邢語來到樓下大廳等待王皓和徐莫.卻見往日的繁華不在.寬廣的大廳里只有來去匆匆的幾個人.蕭條之中無形的增加了一份肅穆.
等了幾分鐘卻依然不見兩人的到來.就在夏琉想先走的時候.卻被夜邢語拉住了手.回過頭.看著夜邢語那有些略帶責備的眼神.夏琉不自然的模模鼻子問道︰「怎麼了.干嘛這麼看著我.」
听夏琉這麼說.夜邢語更是皺起了眉頭.他冷道︰「你似乎忘記了答應我的事情了.」
「答應了你的事情.」夏琉茫然的說道︰「我答應了你什麼.」
夜邢語沒有說話.只是用幽暗的眼眸看著他.夏琉感覺到夜邢語身上那無形的壓迫力.條件反射般退了一步.尷尬的笑笑說道︰「等我處理了手中的事情又在說吧.我先走了.」說完就轉身想逃走.可惜.依然是慢了一步.被夜邢語抓住了衣領.
感覺到領口勒住了脖子.夏琉無奈的停下了腳步.轉頭不耐煩的瞪著夜邢語說道︰「到底什麼事情啊.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調查這件事.你不要鬧了可以嗎.」
「我鬧.」听見夏琉那麼說自己.夜邢語也只是很平靜的問道.
雖然看起來夜邢語似乎和平時一樣.但是這麼久的相處讓夏琉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他知道.夜邢語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夏琉是誰.他夏琉就是威武馬上屈的人.眼見情況不對.立馬改變態度.狗腿的陪笑道︰「沒.大人您沒有鬧.是我口誤.純粹是口誤.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小的計較了.」
夜邢語斜眼看了夏琉一眼.完全不吃那一套.繼續釋放著夜氏冷氣壓.
夏琉見耍寶無效.立馬改變策略.態度良好的認錯.「都是我的錯.好吧.是什麼事情.我們馬上去做.」
「你的傷.」
夜邢語顯然還是不怎麼高興.說話都極其簡單.還好夏琉立馬就反映過來了.尷尬的對夜邢語笑笑.他因為心系著任務.還真的把早上答應夜邢語買藥的事情給忘記了.搓著手.道︰「那我們現在就去吧.對不起.我一時忘記了.」
正說著.王皓和徐莫就一起走了過來.因為夏琉一直將注意力都放在夜邢語身上.加之他們來的方向是背對著他.所以並沒有發現他們的到來.此時听見了夏琉的話.王皓走過去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夜邢語.轉而向夏琉問道︰「剛才你說忘記什麼了.」
夏琉轉頭就看到王皓和徐莫都來了.抓抓過長的碎發.眼神瞟向徐莫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個.其實沒什麼.就是忘記買東西了.」
夏琉雖然說的很籠統.但是徐莫何其聰明.一看夏琉他那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和躲閃的眼神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一定是忘記買傷藥了.想到這里.徐莫臉上便露出了友好的笑容.他也不明說.只是裝作突然想起來般.說道︰「夏琉.我這里有祖傳的傷藥.對治療內傷外傷都很有效.比外面的好多了.送你一瓶吧.」說著.就從口袋里拿出早就準備好了的藥瓶.
夏琉有些意外的看了徐莫一眼.接著便釋然的笑了.接過徐莫手中的藥.夏琉道︰「那謝謝了.」
徐莫也笑了.回道︰「不客氣.」夏琉接過他手中的藥.那麼就表示原諒了昨天的事情.有些事不說明.大家都能夠明白.
見夏琉已經接過了徐莫手中的藥.王皓道︰「夏琉.你不是忘記買東西了嗎.現在去買麼.」
「不用了.讓夜邢語幫我買吧.」夏琉後面那句話純粹就是胡說的.藥都拿到手上了.還買什麼.不過夜邢語也沒有拆穿他的謊話.只是淡然的點頭配合著夏琉.
王皓見夜邢語點頭.想著他們的關系.心中不免有些微微的失落.但是人家那麼相愛.他也不打算說出去增加大家的煩惱.打算只要默默的在心中喜歡著他就好.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多和夜邢語相處一點.那麼只是那麼一會兒時間.所以.他說道︰「去f市的路上就要穿過市中心.不如我們一起吧.反正順路.」
王皓話音剛落.就听夜邢語淡漠的道︰「不用了.我和你們不同路.」
「不同路.你不和我們一起去嗎.」站在一邊的徐莫問道.
「嗯.夜邢語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完成.所以要過幾天才能和我們會和.」夏琉歉意的說到.
「這樣啊……」
王皓的語氣有些淡淡的失落.但是夏琉只以為他是因為少一個同伴才這樣的.並沒有多想.見事情都交待的差不多了.就說道︰「那我們出發吧.」
「嗯.」
「好的.」
三人正要上車.夏琉卻被夜邢語拉到了一邊.見夜邢語神神秘秘的樣子.夏琉道︰「怎麼了.」
「我突然想起有件事還沒有跟你說過.」夜邢語低聲道.
「什麼事.」疑惑的看著夜邢語.夏琉問道.
「你手臂上的那個法印.一天最多只能保護你兩次.但是你也不用擔心.只要它被觸動我就會盡快趕過來的.」夜邢語的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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