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怒火呼地點燃,雨溪掏出打火石,扯下一塊身上布料點著,卻發現,蕭鳳正摟著焰純睡得香甜,大手憤怒地抓起蕭鳳狠狠丟出石洞外!
咻地一下,蕭鳳在黑暗中不見了身影。
焰純被吵醒,揉揉眼楮,還未看清眼前情況,雨溪手中的布條就已經燃盡!
雨溪借勢躺在焰純身邊,小聲呢喃︰「沒事的,一只野獸在外面亂竄!」
他向來不說謊,焰純自然沒有多加懷疑,繼續小豬般拱進對方懷中,香甜睡去!
外面,纏綿陰雨早已停止,風卻很大,蕭鳳一瘸一拐捂著回來了,衣擺因摔到濕地而有些骯髒,特殊的視力使得他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洞內,依然清晰看到里面的一切!
走到蕭鳳面前,舉著拳頭對著他咬牙切齒一番,卻沒罵出聲。
最後,不得不無奈的走到地鼠身旁,與他一同倚石而睡!
地鼠倒是睡得挺沉的,蕭鳳閉上眼楮,不多會又被凍醒了!
好冷!好冷!
牙齒打著顫,干脆伸手摟住旁邊的地鼠,抱著他睡!
地鼠被擾醒,他以為是雨溪,頓時嚇出一身汗!
「喂!雨公子別這樣,我只喜歡女人!」
「笨蛋!我就是女人!」蕭鳳化成女兒身,用女子般甜美的聲音在地鼠耳邊吟吟,並抓住他的手,撫上自己胸口。
地鼠天生,這一模,一下子抓到一團柔軟!
「嘿嘿,這是真貨啊!白天我怎麼沒發現你是女人?」
干脆借著機會,揉捏起來,並且小聲在蕭鳳耳邊低語。
臭男人,要不是看在今晚太冷的份上,老子早就閹了你!
蕭鳳牙齒忿忿地砸砸嘴,然後不得不忍耐著,用女人嬌柔的聲音,呼喚著︰「抱緊我!」
地鼠更是心神蕩漾了,一想到雨溪本來就相貌俊美,女人的樣子應該也很好看!
雨溪女裝的模樣清晰在腦海中顯現,此時他根本沒有發覺,懷中其實另有其人!
蕭鳳有了這張人皮棉被,今夜可以睡得安穩了,地鼠的手很不老實,他干脆忍了下來,只要不挨凍,被模幾下又何妨?
第二日一早,蕭鳳早早就起來了,走到洞外活動著筋骨!
不多時,雨溪也醒了,看到焰純睡得香甜也沒忍心吵醒,將蓋在她身上的衣物掖了掖,而後起身步到外面!
一出洞口,兩人對立的視線砰然互相撞在一起,蕭鳳昨天的氣還沒消,白了他一眼,也不加理睬!
雨溪也不搭理蕭鳳,這只討厭的獸,沒事總佔焰純的便宜,一想到這里,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兩人各自舒展筋骨,誰也不搭理誰!
不多時,洞內的地鼠也快醒了,此時還在半睡半醒間,下意識抓了抓手心里的大白兔,卻發現那高聳的玉峰已經憑空消失!
他騰地一下睜開眼楮,發現懷里空無一人!
頓時清醒大半分,干脆一咕嚕也爬了起來!
咦?雨溪大美人上哪去了?
地鼠心里惦念著,美人離開懷抱,總感覺心中癢癢的,東瞅瞅西看看走出洞外,一眼瞥見雨溪修長的身影!
嘿嘿!
他心中偷偷一樂,儼然沒發覺身後焰純也已經蘇醒!
色咪咪的雙手蠕動著,張開懷抱撲上前,興致未退的從後面抱住雨溪,並在那結實的胸膛發騷的狂抓著!
雨溪何時受過這種下流欺凌,心中猛地一激靈,向後飛起一腳將地鼠踹飛!
咻地一下,那下流的身影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猶如一顆榴彈般飛回洞內!
于此同時,焰純正好看到他輕薄雨溪那一幕,心中百般惱火,她的男人何時讓別人踫過,難不成還想玩搞基?
眼楮瞪得大大的,一腳將飛來的男人又踹了回去!
咻!
地鼠中了焰純的狠腳,又彈了回來!
雨溪眼疾手快,見地鼠又飛了回來,一個側身躲開了!
蕭鳳正在看著熱鬧,卻不料他的身影竟然橫沖直撞迎面而來!
此時想要躲開已經來不及, 當一下,整個人中彈,兩人抱在一起咕嚕嚕滾到一旁!
蕭鳳被撞得暈頭轉向,好不容易爬起來,一腳給地鼠蹬到一旁,罵罵咧咧著︰「去你的!臭流氓!」
地鼠還在迷霧中,就是這麼被打罵,他的思緒依然沉澱在雨溪忽男忽女的身份上,心中猶不解,雨溪不是娘們嗎?什麼時候胸膛變得硬邦邦的了?
雙手勾動,視線一直停留在兩手間,眼中一片納悶!
三個人沖著地鼠同時伸出中指,鄙夷的罵道︰「下流!」
蕭鳳還特意沖著他唾了口唾沫!
隨即,丟下一臉迷茫的地鼠,腳前腳後都走進山洞里!
兩個男人一同坐在焰純兩邊,互相瞪著對方,神情古怪,都盡情挺著胸膛,張揚著自己的威勢!
焰純留意到氣氛不對,遂問道︰「你們在干嘛?」
「沒什麼!」雨溪伸手攬過焰純的腰肢,讓他靠在自己懷中,有意向蕭鳳視線宣誓焰純的佔有權!
蕭鳳也不甘示弱,回瞪著雨溪,卻故意對焰純發出命令的口吻,說︰「純!你是我的加護人,說白了,就是我的僕從,听我的奴役是應該的吧!」
原來他在意的是誰尊誰卑!
「你才是僕從,我(純)才是主人好吧!」
焰純和雨溪此時擺出一副夫妻相,異口同聲,大聲反駁道!
呵!好一對夫唱婦隨的夫妻!蕭鳳才不是被嚇大的,自古以來都是人類被聖獸驅使,怎麼到了這一代加護人這里,他反倒成了僕從了?
「喂!自古以來都是聖獸為尊,人類為卑,你們不知道嗎?」雙手掐腰,蕭鳳暴跳而起!
「到我(純)這里,規矩都變了,人為尊,獸為卑!」
焰純和雨溪又一次體現出夫妻同心!
「聖獸永遠比人類尊貴!」蕭鳳不服氣!
「人類比獸尊貴!」
「人是最卑賤的!」
「你才是最卑賤的!」
兩個拳頭一同揮向蕭鳳的臉上!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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